“我首先要能说的第一部分内容,乃是巴图尔老先生的情报工作。现在大人已经正式上任汉昌知府,且黄捕头等众人在旁协助。我想说的是,现在汉昌城内的情报对大人今后的志向来说,已经是不大重要了。老先生应该将触角伸到这个方向。”
陈亦文说完,用手指蘸着水,在桌上写了一个“北”字!
“北边?”巴图尔疑惑地问道。
“没错,这个北字包含了三块地域:东北上都城、西北宁夏、正北北胡。上都城直接关系到了东家的立官之本,今后我们大伙的身家性命或荣华富贵,全部系于此地。包括这次东家莫名其妙地被升调到了汉昌府当知府,缘由为何?谁在操作?有谁赞成,有谁反对,有谁中立,我们全部一无所知,如此的话,东家的官场前途何命运等于全被他人掌握,根本无从提前应对。因此了解上都城内的一举一动,是必要而且急迫的;至于西北和正北方向,乃是我和东家商定今后建功立业的地方,现在也应开始布局渗透,这两处地方,重点在于对方的政局和武备信息。”
“因此,我想巴图尔先生一要扩充人员,快速培训出主干,建立关系网;二要将情报工作重心逐渐转到上都城。此事进行得越早越好。东家这边,对巴图尔先生的账目开支,人员案底,情报中心等等,都要与汉昌府和镇威镖局做彻底的切割,以后情报这条线,只能由东家单线联系,包括我在内,任何人不得插手!”
这番话说得巴图尔是频频点头:“陈先生说的有理,为长期考虑,确实要有所改变了。”
“接下来是浦掌柜这边。对于那条入蜀之路,虽有蓝寨主在本地掌控,且目前收益很大,但我不客气地说,那条路的风险实在太大,若是以后用钱的地方越来越多,稍有不慎,便会影响到大局!为何说风险极大?因为这条路是否能够完全掌控,全在于一人身上:那就是施恩县的主官。若是有一天胡主簿也被调离,或是朝廷新派了一名县令过去,蓝寨主处理不好关系,那就会给那条路的控制权带来极大的压力。”
“因此我给东家和浦掌柜的建议,从长远看,就是要放弃对这条线路的所有权的争夺,转向通商物资的经营。”
浦定北一听,有点着急了:“陈先生,你的意思是要我们放弃这条路?那怎么可以?眼下我们局面才刚刚有点好转。”
“浦掌柜稍安勿躁!我的意思,是要把今后的经营重点,从坐着收钱转向主动出击。我大齐王朝及周边物产丰富,比如像塞北的马匹、巴蜀的井盐和蜀绣、南部的茶叶和丝绸等等各地特色,都是巨大的互通互商的需求,因此下一步,我建议浦掌柜以入蜀之路为基础,组建商队,今后资金充裕更可以在全国设立钱庄、票号等等;第二条路我这边就暂时卖个关子了,且等东家今后的举动便知,这汉昌府也是大有可为的地方。”
“是哦,我怎么没有想到。”浦定北也是陷入了痴痴的遐想之中:“倒是我率领着商队,在草原上驰骋,一边是做生意,一边还能畅游塞北,将来边疆若是,我把长袍一脱,穿上铠甲,却是投身报国的一条捷径”
他如此一想,顿时是将桌子一拍,兴奋而道:“陈先生,你说的可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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