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此事,所有将领对华神光都是心存感激,华神光在军中的威望,再次达到一个新的高度。^^^^^^^^^******
武学精进的喜悦,丝毫没有影响到华神光的备战,他在休整的同时,详细的制订下一步策略。
在华神光稍作休整的同时,华名风那边却两个样,他率领猛进,很快攻克了平灭省的兵浮城,风国的整个平灭省,几乎全部落入他的手中。
与此同时,卢国大将军扎土吉、谭克敌等人,在经过将近一个月的大战后,将风国破卢城攻占下来。破卢城对于卢国的意义,相当于当初云罗城对于大平国一样,是摆在卢国国门前的一把刀,以前许多次战役,风国就是从破卢城出兵,袭扰卢国的。
破卢破卢,顾名思义,就是要攻破卢国!破卢城失守,对于风国是个重大的打击,而对卢国大军,则是前所未有的盛事,整个卢国都欢呼雀跃起来。
扎土吉没有像华神光一样,走一步稳一步,要把风国的百姓都教化归顺。他攻下破卢城后,对这座大城实施了全面的洗劫,男的全部拉到卢国做奴隶,女的则被送到军中搞服务,简直是惨绝人寰。
这是一个国家对另一个国家骨子里的仇恨,风国长期欺压卢国,导致了卢国把怒火全部发泄到风国的普通民众上。
杀!杀!杀!
这就是卢国对风国的态度。
扎土吉、谭克敌等将军大败风国,成为卢国英雄,他们意气风发,仅仅休整一天,便提大军西进,拿下了多个县城。他也没有去占领其它的城池,就是合兵一处,一路往西,强势西征!
风国大风城中,一个仙风道骨的道人,正站在程黑子的身后,正是来接引程黑子的万隐一,在他身旁的还有李曼枝,他们静静的着程黑子与风国众臣告别。
“圣上,臣对不住您,对不住风国,没有为风国守好江山,致使外敌入侵,臣此一去,必当奋起苦修,待修学有成,再回来时,如果我风国的敌人还未铲除,臣就算身陷因果,也要将之连根拨除!”程黑子重重的在地上叩了三个头。
“好了,走吧!”万隐一将手招,一股风就卷起了程黑子和李曼枝,驾风而去。
风烈从程黑子那最后一眼中,出了愧疚与不舍。他了太子,程黑子的离去,换回了现在活生生的太子,这桩买卖,也不知道值不值?
“唉,回宫!”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风烈叹息一声,往回走去。
正在此时,两匹快马踏着急促的步伐,从远处跑来,当到大风城门口聚集着这么多的文武大臣时,两人明显的愣了一下,不过他们很快就将目光到了风烈身上,两人都同时大喊道:“启奏圣上,有紧急军情!”
风烈心中一紧,两个传令兵,都是身穿特殊的红色军服,这表示军情特急,但凡身着红色军服者,都可以一路无阻的面见圣上,这是风国的法律。
“快说,什么军情?”风烈指着左边一个先问道。
“启奏圣上,兵浮城失守,我二十万守军战死!”
听到这个消息,所有在场的文武大臣都像是被人在心里扎了一刀。
“天啦,怎么会这样,兵浮城是我东南进攻大平国的跳板,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被攻破?”
“前些日子,不是刚刚增兵二十万的吗?难道华名风那么厉害?”
一时间,无数的议论声响起,众臣有吃惊的、有悲伤的、有不信的,各种想法都有,可惜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另外一个传令兵显然也为这条消息感到不妙,但是败了就是败了,他必须雪上加霜,把破卢城的惨败传递给圣上,他向风烈,急急的想说话。
“你,你说!”风烈手微微颤抖,指着这个传令兵道。
“圣上,破卢城也失守了啊,三十万守军,战死十余万,其余或伤或逃,或被卢国抓为俘虏,更可恨的是,卢国破城后,大肆破坏,抓捕百姓,抢劫烧杀,无恶不作,有许多青壮男丁都被抓住押往卢国当做苦力,而许多女子,则更加凄惨,生不如死啊!”说到这里,这个传令兵都似乎要流下眼泪。
风烈听了之后,胸中闷气聚集,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立即有周围大臣心急如焚,上前关心查。
风烈一把推开周围大臣,眼神之中显现出来恐怖的仇恨:“小小卢国,竟然胡乱残杀我风国百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朕要尽起大军,踏平卢国,活捉卢生!”
“圣上,切不可意气用事啊!”顿时,就有太师等老臣出来劝阻,“现在我国三路受敌,危险无比,还请圣上从长计议,待商议出好的退敌之策再作决定,否则顾此失彼,更是后患无穷啊……”
风烈毕竟是一国之皇,掌管国家大事多年,他也是一时的气急,才说出这等话来,他听到老臣们的劝阻,又将胸中积聚闷气化为瘀血吐了出来后,心情立即稳定下来,他对两位传令兵说道:“你们随朕来,所有二品以上文武大臣,殿中议事!”
转过身的那一刻,风烈再次想起程黑子,他心中喃喃道:“程瀚,难道你一走,这坏消息也多了起来吗?”
与风烈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大平国中,人人欣喜,整个大平国,茶余饭后、朝上朝下、街头巷尾、甚至是花前月下,谈论的事情都是一场又一场的胜利。无论是一次小的战役,还是一场大的战役,每每获胜,消息就飞快的传递回国。而传递消息的途径,无非就是官方和民间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