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屋,小梅看着含着泪退出来的小蛾,轻声叱责道:“该,作为奴婢,咱们忠心的只能是小姐一人,挨训了吧。”
“我也是好心,怕南王殿下和小姐……”
“打住,瞎操心!”小梅满脸
不屑的说道:“前几天大爷院里的管事老王用皮鞭抽的她媳妇哇哇乱叫,昨天不还是手牵手出去逛街了。”
小蛾轻咬着嘴唇不说话,只是移坐在墙角默默地流泪。
“你快别哭了!”小梅紧蹙着眉头不高兴地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姐心地善良,没有架子,又爱护我们,被她知道你哭了,保不齐还会出来向你道谦,你受得起吗?”
“啊,我不哭,我不哭了!”听了小梅的牢骚,小蛾急忙站起来,一边匆匆地拭泪一边急急忙忙地说道。
“这就对了,”小梅的面色终于缓和了下来,“主子们的情感纠葛咱们别瞎掺和,他们的世界咱们也不懂,千万别自作聪明,到时候害人害己。”
“我懂了,谢谢梅姐。”
“谢什么,其实你来自皇室凤宫,难道还不知道奴仆丫鬟们应该怎么做吗?多做事,少打听,尊礼节,守本份,都是一样的。”
小娥重重的点点头,“那我们接下来做什么?”
“我要早点睡觉,明天去奴隶市场买兵,训练我的暗卫。”小梅看似答非所问的回答却又一次深深震动了小蛾,她默默的走到墙边的躺椅上,合衣而卧,“我哪也不去了,就在这里休息,顺便听从小姐的召唤。”
然后又闭上眼睛轻轻地说道:“如果一夜无事,天明了,我就去香园摘些带着露水的玫瑰花,小姐有时候还是蛮喜欢晨浴的。”
小梅微笑着向她坚了竖拇指,轻赞了一声,“靠谱。”
寝室内,趴在床上的云清雅听着外屋两人的对话苦笑了一下,还在浑身酸疼的她本想抹些冰肌再生丸,可受伤的部位全都在背面,虽然明知道小蛾她们就在外屋,但她却不想让她们看到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
她也考虑是不是要躲进小金屋里让白光照一照,可又怕自己万一睡过去会几个月甚至一两年消失不见,到时候又害得大家着急。
看来唯一能做的便只是等了,还好自已拥有神奇的莲血,可以让身体迅速的恢复如初,当然和上述两种方法相比肯定是慢了一些。
“兽人族?兽人族!兽性……野蛮……暴力……虐待?”她纤细白嫩的手指漫无目的地在床单上乱晃着,嘴里嘀咕出了这一连串的词语。
“他最后打了自己一耳光自责的离去,显然并不是有意虐待自己,他的快乐也不是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之上,他应该只是兴奋和激动吧,应该是一种男性对女性的本能索取,是雄性天生的一种征服和侵略,这可以原谅吗?
应该可以~原谅吧!”
想到这里,云清雅无声的微笑了一下,看来某男还是个雏啊,应该给他普及点男欢女爱的科普教育才行。
她的头脑里闪过穆家的《春宫图》,那可不仅仅是教一些姿势,还有许多的理论和心法,就藏在母亲当年的嫁妆里,既然迟早要送给自己,不如赶早不赶迟,悄悄的偷出来。
对于学习,云清雅打小就有一种笨鸟先飞的理论。
也就在云清雅趴在床上琢磨着怎么去偷母亲嫁妆的时候,远在皇城东部的太子寝宫,也迎来了一个神秘黑衣人的造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