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东辛还要说些什么,却被南宫瑾出言打断了,“无论如何,都不该伤着她!包的不得不伤害他,你又当如何?真的会从风沙里跑过来,从坟墓里爬出来,揪着我不放,同我置气吗?
若是这能如此,那便是最好不过的了。
括我!”南宫瑾的这番话像是在警告东辛,警告旁人,亦是在警告自己,因为他也害怕,他会做出什么事来,但他知道他不能,因为这是那个人在世上唯一放不下的牵挂了,若是伤了她,他又该如何安心?
“亦算是了了他的一个残愿,护得她的一生安康与万世荣宠。”
可是凌云,若是有一日,我真
“属下知错,属下甘愿受罚,”东辛虽然是认了错,可依旧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对他而言,长宁就是个狠心薄情的女人,令人厌恶至极。
南宫瑾摆了摆手,松了口,“算了算了,是该让她吃些苦头,受受梦魇的折磨,才知晓,我们日日活在什么样的黑暗之中!”这件事,就算是这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