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李健安带来的数十机场安保人员终于派上了用场。他们手牵手排成人墙,把秦洛和他所率领的英雄团队给围拢在中间,不给任何人越线的机会。
因为他们清楚,只要出现一个突破口,那些狂热的粉丝就可能一拥而上,把秦洛给非礼至死,连条内裤都不会给他留下。现在那些女粉丝的流氓程度让人膛目结舌,万万不可小觑。
早就等候多时的记者们也赶过来湊热闹,他们扛着长枪短炮对着秦洛和秦洛的粉丝拼命按动着快门。
奇观啊。百年难遇的奇观。
历史上有几个医生,能够受到民众这样的拥戴?
就算是那些最容易聚集粉丝的明星艺人,他们的粉丝接机场面又何曾有这个来的轰动壮观?
“秦洛先生,请问你对华夏和韩国的传统医学之战有什么感想?”
“秦洛先生,你对韩国的医圣许缚如何评价?你曾经两次战败他,你觉得他是一个合格的对手吗?”
“秦洛,我是燕京都市报的记者,也是你的粉丝。你大胜而归,有什么话想对支持你的华夏民众说的吗?”
“秦洛先生----”
那些粉丝也不甘示弱,他们杂乱的吆喝突然间汇聚成了一句话:秦洛,和我们说句话吧。秦洛,和我们说句话吧。秦洛和我们说句话吧-----
山呼海啸,声震苍穹。也深深的震撼着秦洛的心灵。
他的心里软软的,酥酥的,像是小时候,轻轻一碰,便要融化在掌心。
秦洛笑着。微羞腼腆的笑,像是不好意思面对这么多人的注视和相机的镜头。可是眼角却开始湿润,那润痕快速蔓延,像是难以阻挡的洪水猛兽。
第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
秦洛哭了。对着摄影机的镜头,对着他无数的粉丝,对着他心爱的女人-----秦洛哭的泪流满面,像是一个心里揣着满满喜悦和幸福的孩子。
泪水滴落在苏子脑袋上的秀发上,苏子努力的仰起脸看着秦洛,握着一条白色的丝帕想去给秦洛擦拭眼泪,却没办法触摸到秦洛的脸。
秦洛拍了拍她的手背,这才接过丝帕擦了擦眼角,挥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像是将军的号令似的,刚才还热闹喧哗的场面一下子就静如止水,落针可闻。
秦洛的视线从面前的那些年轻或者不年轻的脸上掠过,然后一路向后看去,他想和每一个前来迎接的朋友用眼神打招呼,显然,这是不现实的。因为人太多太多了。
他清了清有些嘶哑,像是被什么东西堵塞住了的嗓子,笑着问道:“你们觉得我哭的样子帅不帅?”
众人一愣,然后哄堂大笑。
“帅。”无数的人回答道。
“帅死了。秦洛,我爱你----”这是极端狂热的女粉丝在当场向秦洛表白。
“看到你笑,我开心好几天。看到你哭,我要难过好几年----秦洛,怎么办怎么办?在这没有风的人肉森林,我邂逅了亘古不败的中毒症的呢喃。
秦洛笑着点头,说道:“帅就好。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
“都说英雄有泪不轻弹。做为一个英雄,面对这样大喜的场面,实在是没有理由抹眼泪的。我想忍住-----可是失败了。”秦洛不好意思的说道。“不得不承认,我是一个爱慕虚荣的男人。看到有这么多的朋友自发过来迎接我,心里真的很感动。”
“每一个男人的努力,都希望能够得到荣誉。赛场上的运动员希望得到金牌的荣誉,边疆御敌的战士希望得到军人的荣誉,我在韩国挑战韩医希望能够得到优秀医生的荣誉-----因为我们知道,那荣誉不仅仅是自己的,还是你们的。我很乐意和你们分享,更渴望看到你们因此狂喜的脸和扬眉吐气的呼喊。”
秦洛的声音不激昂,也不热烈,以和朋友聊家常的语气娓娓道来。
“今天这样的场面我在脑海里幻想过。我想,我们取得了这样优秀的成绩,我们为国民争得了荣誉,我们把挑衅者打的落花流水-----我们这么努力,国内的那些家伙再不给出一点儿表示,实在是太不够意思了。”
呵呵-----
秦洛的坦白再一次成了笑料,大家笑的前仰后合。连那些一脸严峻负责帮忙维持治安的安保人员也嘴角含笑,忍不住笑出声来。
秦洛转过身,把欧阳闵拉到前面来,指着他问道:“你们认识他吗?”
“欧阳闵-----欧阳闵----”
众人热烈的喊着他的名字。应该说,韩国之行,除了秦洛这个异类之外,代表团成员中最受人关注的人就是欧阳闵了。
因为他一拳打碎了一个韩国闹事青年的眼珠,因为他受怨入狱,因为他面孔挣拧扭曲的对着镜头喊道:任何时候,都别想欺负华夏人。你要开战,我便舍了这身皮囊奉陪到底------
欧阳闽脸上保持着平静,可是嘴角却在抽搐。显然,他心里也异常的激动。
他不缺钱,不缺权,不缺少别人的敬畏和敬佩。
但是,他缺少这样的感受。
被人欢呼被人铭记被人崇拜被人喜爱的感受。
他抱拳对着四周民众作揖,他的这番作派引来更多的掌声和呼声。
秦洛挥了挥手,再次压下众人的激动,说道:“是的。他是欧阳闵。但是,韩国人却不这么叫他-----他们称他为杀手、qín_shòu,还有个更响亮的外号:屠夫。”
秦洛又指着帮忙推着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