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不必的,我救你,原也是不求回报的。”脱口道,鱼乐说得严肃。
只听着鱼乐的话,少女下意识轻笑出声,毫不犹豫点破道:“元宵那日,真算起来,其实也是你家夫子救了,我报恩的,也该是你家夫子才是。”
鱼乐:“”
窘迫上了脸,成了羞红,鱼乐听着少女的话,一时倒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若是如此,姑娘可自行离去了,在下无须姑娘报答。”谢之欢快速的处理了学堂的事情,而后马不停蹄的刚回了屋子,一进门,刚好就听到了她的话。
闻声,屋内的两人下意识的看向了谢之欢,只见他的脚步毫不犹豫的迈向了鱼乐。
片刻,谢之欢站在鱼乐的身旁,居高临下的看着少女,下着逐客令道:“天色不早,陋室简陋,便不招待姑娘了,姑娘自行离去便是了。”
这话,透着一股绝情,完全是不给人留颜面的。
少女倒是见惯了风浪的模样,也没有因为谢之欢的一两句话便变了脸色,依旧是那淡淡的模样,镇定自若。
倒是鱼乐,听着谢之欢的话,下意识的扯了扯他的衣袖,暗示他说的话,着实是有些无礼了而反观谢之欢,依旧是那没有表情的死样子,看着少女,一张脸板得和什么似的。
这谢家夫子的好颜色,哪里就是谁可以瞧见了,便是那一腔宠溺,那也是只对着自己小媳妇的。“滴水之恩都须得涌泉相报,更何况夫子是救命之恩,夫子大量,不求回报,可花花却不是那无情无义之人,总该是要报答一二才是的,不然如何体现了花花的识大体。”不紧不慢道,少女依旧按照自己的
性子做事,倒是一点也不去理会他人的心思如何。
这世上,只要是她想做的,那么拼尽全力,她都要做上一做。
谢之欢的眼中极快的拂过了一抹暗色,他觉得眼前的少女就是一条毒蛇,棍棒打下去,她都会顺着棍棒而上,难缠得很。
“在下的夫人身体娇弱,不宜见客过久,姑娘若是识大体的话,便早些离开,免得叨扰了。”手放在了鱼乐的肩膀上,谢之欢稍稍用力稳着她,而后朝着少女说得冷漠。
闻声,少女下意识的看向了鱼乐,开口道:“鱼乐的身子,是怎么了?”
“年前受了寒,落下了些病根子,须得好生调养着,无人叨扰最是适宜了。”一旁,谢之欢飞快的开口,也没有给鱼乐说话的机会。
“是这般吗?”少女倒是不信谢之欢的话,一双眼睛落在了鱼乐的身上道。
“自然是!”还是谢之欢的声音,说得飞快而又笃定。
当即,在场的鱼乐便是心眼再粗,也多少知道了两人此时不合,当下,心一偏,向着谢之欢:“夫子说的倒也是没错的。”
鱼乐的话,若是细心听听,是有些模棱两可的她想,年前受寒是真的,有些病根子可能也是不假,调养着也是没错,只是无人叨扰一说,却是夫子自己说得。
心中便是再有不甘,少女听着鱼乐的话,自然明白自己是不能多留了虽说有些可惜,但是好歹是见着了,少女沉默了好一会,又呆了好一会,才堪堪离开了。
只是,谢之欢心中清楚得很,这少女约莫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而事实,也正如他所想着,少女总是时不时的来,叫他生恼。
言归正传,当少女走了之后,谢之欢顾忌着鱼乐的饱腹问题,便自觉的走去灶前做饭。
自然,鱼乐也没有在屋内呆着等饭吃,脚步利落的到了谢之欢的身边打打下手。
“夫子,可是不喜欢花花?”花花是那少女的名字,鱼乐记住了,故而给谢之欢递过了一根柴火,说着那人的名字,试着询问道。
干柴入到了火中,火焰一下子就大了许多,谢之欢看着终于忍不住问出来的鱼乐,眉头只那么一挑,一股子霸气侧漏道:“她的心思不纯,鱼乐莫要多沾染了。”
鱼乐:“”
小媳妇沉默了,什么心思纯不纯,她不清楚,只是觉得那少女没有恶心,看着像是好人。
“其实,夫子,花花瞧着,也是好人的。”弱弱的开了口,鱼乐试着挽回少女在谢之欢心中的形象。
顿时,谢之欢觉得自己的嗓子眼堵了一口血,就差喷出来了。
这自家的小媳妇,咋就这么傻的呢?
“好不不好,夫子心中是有衡量的那少女自来的时候,便是来者不善的样子。”顿了顿,谢之欢心中一发狠,眸光一紧道:“难道鱼乐瞧不出,那少女对夫子,不怀好意不成!”
这
顿时,鱼乐一脸的难以理解。
“那女子,脱口便是要报答救命之恩,难道你不知道,救命之恩,要如何报的吗?”决心要让自己小媳妇远离那女子,谢之欢说得严重而又严肃。
他可是记得,那时候,自家小媳妇吃火耳醋的样子,如今变成了一个人,自家小媳妇想来也该是会恼怒那女子起来的。
“救命之恩,当牛做马报答啊”脑子倒是想得直,鱼乐脱口便道。
谢之欢:“”
一股气血,直冲天灵盖而出,谢之欢甚是不能理解,自家小醋桶的醋意呢?一匹马都能吃那么干醋,一个人,怎么就
“救命之恩,还有以身相许的。”冷不丁开口,谢之欢看着鱼乐道:“鱼乐难道想看到有人来同你抢夫子不成?如今你待她越好,便越是引狼入室。”
“可是,夫子会被别人抢走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