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围都是警卫,野外也不比家里。一个帐篷也不能隔音,他这要是说起浑话来,我还要不要见人。
“呵呵”他轻声低笑,拧了毛巾过来,“放心,他们都不带耳朵。”
我咬唇看他,拧了拧眉,“你可真会掩耳盗铃。”
“是吗”他勾唇,给我擦了脸后,将毛巾一扔,身就抱起我放在行军床上,“那姑娘跟我说说,你是什么铃”
我脸颊一红,推着他,“别在这贫,赶紧起来。”这帐篷里,很简单的陈列,行军床是不牢靠,再让他闹下去,恐怕擦枪走火,到时候真弄出什么动静来,可真丢脸丢大了。
“去哪儿”
“滚出去”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还在这闹,果然绷不住的主,之前在指挥大帐里的严肃呢,都哪去了
“这不合适吧。”伊墨说“这可是我的帐篷,大晚上的,我被撵出去了,啧,传出去一样丢人。”说着低头吻了我一下,“在被撵出去和某方面强之间做衡量,我选择后者。”
我怔了怔,瞪大眼睛看他,好一会儿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气急的捶打他的胸膛,“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赶紧起来,别闹了,再闹我就单独住。”
本来我是以为自己单独一个帐篷的,这虽然说我们是夫妻,但此时是演习,好歹得顾及一下下影响吧,谁知道他压根就没想过让我单独睡,而且那些打前站做布置的官兵也真是会来事,也没把我单独列出来,直接把我的东西放进了伊墨的帐篷。
“山里有狼。”他说。
“我不怕。”我皱眉推他,再凶猛的狼也好过他这头sè_láng,“你别再闹了,这是在演习,你作为总指挥的首长,要注意形象。”
“首长也有私生活。”他说,正打算有下一步动作,只听外面传来一声“报告”
伊墨皱了皱眉,“什么事”
“首长,情况”
他不甘心的看了看我,翻身起来,像一个没讨到糖吃的孩子,挠了挠头,不情不愿的起身往出走。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好笑的看着他,突然,他一转身,两步跨了来,不由分说的就吻住了我的唇。
那么的迫不及待,那么的炽热激烈,好像要把我吞了一样。
氧气全都被他剥夺,就在我以为自己就要窒息的时候,他突然放开我,捏着我的下巴,一双眼睛充斥着迷离的炽热,“小东西,乖乖等我”
然后,转身大步走出了帐篷。
军演的很多事我也不懂,也不需要我参与。伊墨走后,我就一个人在帐篷里发呆,看着那军绿色的帐篷顶,脑子里飞速的闪过很多事情。
想着想着,居然就那么睡着了,连伊墨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
演习按部就班的进行,红蓝双方虽然遭受到各种阻力,好在都在规定的时间范围内,到达了预定区域。
每天我都跟着伊墨,看着指挥帐篷里视讯设备上,双方战火交锋,激烈角逐,看着那些操控着技术设备的战士,我第一次亲身体会什么是现代化的战争。
我也第一次看到伊墨在指挥时候的从容不迫,他,不愧是战神。
演习的第三天,伊墨为了给双方增加难度,亲自率领五人小组去搞什么突然袭击。
“你这么玩会没朋友的。”我看着他换上的丛林迷彩,但不是正规军的那种,是雇佣兵的,“这么做真的好吗”
我知道他的计划,但是现在双方还没有角逐出胜负,他这跑去闹腾一下,真的好么。
伊墨说“战场上随时随地有可能遇到突发事件,这都是小意思。”
我知道他亲自带队去,肯定不是设置一般的困难,说实话我有替那些人担心。
“战乱国家,维和的部队不仅要随时随地应对那些反政府武装,还要应对那些趁机作乱的恐怖组织。
其中的手法,花样百出,那些恐怖组织也都不是吃素的,很多都是职业军人退役。”
我头,他说的这个倒是真的,我国输送了不少的维和部队和维和警察,以前我听维和来的同事说起过。
一般都在非洲地区,土地贫瘠,那里百姓的生活是我们无法想象的,大家都知道水比黄金还贵,却不知道比水资源缺乏的还有很多。
衣不蔽体,很多孩子连鞋子都没有,就光着脚丫走在大街上。还有很多的童子军,为了赚取那一可怜的少之又少的劳务费给家人买食物,葬送生命。
他们不懂得感恩,不懂得知识,甚至失去了人性的原则。
咳,扯得有远,话说来,伊墨这策略也是很有道理的。
“你好好在帐篷里待着,不要出去乱走,这里四面都是山,又在边境线上,很危险。”他穿好衣服叮嘱道。
我扯了扯唇,“这个我明白,又不是不懂规矩。”
他掐了下我的脸蛋,“乖。”说着又给了我一把精致小巧的自卫手枪,“拿着,以防万一。”
我皱了皱眉,接过来,“好”
其实我想说,我在指挥部,周围也都是以一敌十的精英警卫,根本不需要这个。而且我是不太喜欢武器的,因为做法医的原因吧,可能对生死和别人看的不一样。
我觉得这东西是要人命的玩意儿,所以潜意识就会有些排斥。不过他一片好心,我也没驳了他的面子。
“乖乖的。”亲了我一下,他又不放心的嘱咐了几句,这才放心的离开。
已经是夜里八半,他带着五人小组就是要趁着夜色搞偷袭,来试探红蓝双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