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看了半天,刚要办公室,就看见侦察一组的人来了。
“陆科”不等我说话,他们先打招呼。
我头,看着组长问道“怎么样有线索吗”
一组组长头又摇摇头,我皱了皱眉,疑惑道“这是什么意思”
一组组长有些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指了下办公楼,“进去说吧。”
我看了眼其他同志,一个个黑眼圈都重的赶上国宝大熊猫了,这一晚上看来是折腾的够呛。
进了专案组,我叫上田萌萌给大家先倒了杯热水,又让她去食堂看看有什么吃的都拿来一些。
不用问,他们肯定是没吃早餐,估计昨晚晚餐都没吃。
田萌萌来的很,还带了林睿一起,我心道这丫头还挺长心的。
两个人手上都拎了食物,往桌子上一放,“什么都不多了,我们俩把能拿的都拿来了,大家先将就着吃一口,好歹垫垫胃。”
都是同事,干这行的也没那么多客气,大家都站起来拿了吃的,到座位,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
“陆科,按照你的分析,我们查了一晚上,可是一无所获啊,唯一查到的是,昨晚陈祥的确是在公司加班到很晚,据保安交代,一直到听到有人跳楼的消息才知道陈祥出事了,这期间他并没有出过办公室,监控室的设备也没有任何异常,只有陈祥进入办公室的画面,没有出去的。”
“没有出去的”我皱了皱眉,“不可能,他的办公室在二十七层,到天台一定要乘电梯或者走步梯,怎么可能没有出去,难道飞上去的那也有监控啊,除非他会隐身。”我说着又问“是不是监控设备出了问题”
“没有。”一组组长说“我们详细的调取了昨天一整天的监控录像,也对设备进行了检查,确定没有间断也没有任何的故障问题。”
这就奇怪了,我咬了咬唇,“这里面问题大了。”
“说的就是。”一个侦查员说“真是邪了门了。”
“对了,我们排查所有陈祥的关系人,也没有找到可疑的人物。”一组组长又说“陈祥这个人,搞科研的,人很闷,平时不太爱说话,所以在公司也没什么关系特别好的同事或者有矛盾的,生活圈子也没什么可疑的,差不多三一线的模式,跟老婆关系还不错,结婚三年,不过还没有孩子。”
“那他老婆不是说有人要杀他吗问出什么了没有”我又问,一颗心脏不断的往下沉,本以为不会很复杂的案子,现在却是谜团越滚越大了。
“嗨,别提了。”负责询问陈祥老婆的侦察员无奈的扬了下手,“他老婆是因为在沉香死亡前接到了一条求助短信,就两个字,救我。”
“还有求助短信,什么时间收到的短信”我问。
“就是死者坠楼前十分钟。”侦查员说。
“你确定”我问。
“确定。”侦察员很肯定的头。
“那不对啊。”我说“死者陈祥,死亡前已经服用了大量的安定,我化验了成分,这种安定服下后需要起码二十分钟到半个小时的时间,才能够达到深度昏迷状态。
而我们检查陈祥的血液安定含量已经超过两倍之多,也就是说他服下安定一定在二十分钟以上。还有,他四肢的捆绑瘀伤,也必定是四十分钟以上且伴有一定的挣扎造成的。就算他不昏迷也完成不了拿手机发短信的动作。
而种种迹象表明,陈祥在坠楼前至少已经昏迷了半个小时以上,那么陈祥的妻子,是如何能在他坠楼前十分钟收到陈祥发给她的求救短信呢
根据推算,那个时候陈祥应该是处于深度昏迷状态的。但是陈祥的妻子却在那个时候收到了他的手机发送的求救短信,除非,是有人拿了陈祥的手机发的。”
“有道理。”不知道什么时候,冯队出现在了专案组的门口,“陆科说的对。”
“冯队”
大家纷纷起来打招呼,冯队微笑着摆摆手,“继续分析案情。”
然后问道“死者的手机找到了吗”
“没有。”一组组长答。
这时候我也才想起来,“死者的随身物品,并没有手机,也没有任何可疑证明其身份的东西或者是电子产品。”如果不是死者的老婆报案,昨晚还要费功夫查死者身份。
与此同时,我也猛然惊醒,我在做尸检的时候,居然忽略了这么一个大问题,这个信息时代,死者连手机都没有这不是很不正常么。
“看来是被凶手拿走了。”我说“用死者的手机发送短信,在那个时间,而且死者的手机又不翼而飞,多半是凶手。”
说着我又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冯队,这个案子恐怕棘手了。”
冯队冲我头,示意我明说。
我咬了咬唇,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看大家的神色沉重,想必也想到了,只是都不敢说。
“凶手杀人,到现在看来无疑是早有预谋的,而且计划周密。一般杀人后都想方设法的隐藏尸体,隐藏自己的踪迹,可凶手却反其道而行,竟然用死者手机发送求救信息,这说明凶手压根就不想隐瞒这场谋杀,换言之,他在向我们警方挑衅。”我缓了口气,继续道“凶手有很强的反侦察意识,但是,他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有一种直觉,这个案子恐怕要滚雪球,绝非一个简单的凶杀案,只怕还隐藏着什么大的目的。”
这样的案子,是我们不乐意见到的。所以大家心里虽然清楚,但谁也不愿意说。可现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