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墨喉结一滚,在我耳边吹了一口气,“想什么”
我眯着眼睛笑了笑,脑袋在他胸前左晃右晃,“想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就是循着一种本能。
其实我酒品不差,就是容易醉,但是醉了脑子也还灵光。就是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这么失态,尤其是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跟伊墨贴的近,再近。
“姑娘,告诉哥,想什么”他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声问道。
这一下,我浑身一颤,脑袋嗡的一下,唯一还存在的一可怜的理智,彻底没了。
“想你”
男人的呼吸急促,身子发烫,目光死死的盯着我,突然,他低喝一声“停车”
“咋了老大”前面,传来李威的声音。
多鲜,此时我还能听得出谁的声音,不过,也仅止于此。然后,脑子里又晕乎了。
“明早过来接我。”话落,我只觉身子一轻。再然后,我就被压在了一张陌生的床上,房间里的摆设也是我从没见过的。
“姑娘”他低声轻唤,我不解的看着他,他笑得像只狐狸一样,“告诉我,我和纳硕谁帅”
啊
“说话,谁穿白帅”
我眨了眨眼,想起来了,今晚纳硕穿了一身白。感情,这货的醋劲还没过呢。先是比浪漫现在又
“你帅”
“我是谁”
“伊墨”
“告诉我,我是谁”
“我家哥哥,我,老公”若还不明白他的用意,我就是傻了,乖乖答。
“这才乖。”他似乎满意了,“记住,你是我的,你的眼里,只能有我,你的心里,只能有我,不可以有别的男人。”
说完,将我紧紧的搂在怀里,“真恨不得把你藏起来,这样,只有我能看到你的美。”
这样的霸道,让我心里很暖,暖着暖着,又想到纳硕说的那些话,心里又有小失落,万一,他有一天不爱我了,不要我了
女人都是多愁善感的,这绝对是真理。跟是不是理智做什么工作都没什么关系,面对心爱的人的时候,根本就毫无逻辑可言。
于是鼻子一酸,“哥哥,如果有一天你不要我了,一定要明明白白的告诉我。”
“扯淡,哥这辈子只要你。”
“那,万一呢”
“没有万一。”他喟叹一声,满足的抱着我,侧身将我圈在怀里。
“我是问万一呢,你答我。”
他皱了皱眉,“那你就打折我的腿。”
“打不过你。”我噗嗤一声又笑了,“你自裁吧。”
“然后呢练葵花宝典”他宠溺的刮了下我的鼻子。
“没正经。”我捶了下他的胸膛,我眼眶一热,心里明白的很,伊墨是真的爱我,疼我。不然,就他这样的男人,浑话可能会说,但却绝对不会扯这种话哄我,如果不是爱入骨髓,他是绝对不会做到这份上的。
“那也只是跟你。”他抱着我的手臂又紧了紧,“姑娘,还是那句话,我伊墨绝不会负你。”
绝不负你,这四个字,他不只说了一次,每一次都能震撼我的心扉,每一次的感受又都不一样。
我们在一起,他从来没有说过爱我,但是他的所作所为,无不诠释着爱。生活中的滴滴,每一个眼神,每一个举动,都能体会到满满的爱。
两个人之间的那种激情,甜蜜,都是爱的表现。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爱上我的,但我能够感觉的到,他是真真实实的把我放在心尖上。
耳鬓厮磨着,情话缱绻着,夜,很漫长,而他的爱,长。
这一晚,我们都疯了。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他才算满足了。
爱怜的亲了亲我的额头,“听说你在办一个变态杀人案。”
“嗯”我累的不行,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被拆了。
“自己小心,别太拼。”他说“那个女孩你要是惦记,以后可以资助她。”
“哥哥”我缓缓抬起头,看着他。
“傻瓜。”他捏了下我的脸蛋,“你是我媳妇儿,你心里想什么我会不明白吗,只一,注意安全。”
我头,他将被子往上拉了一下,“睡会儿吧。”
真的累了,窝在他怀里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是被一阵电话铃声给吵醒的。拿起来一看,是单位打来的,心里莫名的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喂”嗓子有哑。
“陆科,又出事了”电话是田萌萌打来的,“名苑小区又发生了一起命案,也是入室杀人,死者为女性”
“你带上勘察箱先过去,我马上就到。”不等她的话说完,我已经交代完毕,挂断电话,抓起散落床边的衣服就往身上套。
由于下床的动作太猛,昨晚太累,差跌到床里。伊墨及时扶了一把,“你慢,要不你别去了,我给你们局长打个电话,换别人。”
“停”我一边往洗手间走一边说“伊墨,咱俩先说好,你不许干涉我的工作。”
“我这不是看你不舒服吗。”他也下了床,一边给我挤牙膏一边说。
“都怪谁啊,你也好意思。”我接过牙刷,猛地,想起昨晚的某些情节,说实话,真够荒唐的。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跟自己媳妇儿办事,说出去也光荣。”
“你还真好意思,照你这么说还得给你颁发个荣誉证书”我白了他一眼,速的洗漱完毕,拎起包就走。
“等一下,没吃东西呢。”他一把拉住我,利用我洗漱的功夫,他也已经将自己穿戴整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