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唇,开口道“伊墨,我没事,军务要紧,你要不先去总部吧。”
“你没事”他低头看我,目光晦暗不明,“你告诉我什么才叫有事”
“我”
“疼不疼”
他突然缓了语气,将我压在怀里,手指轻轻的拨开我后背的衣服,“告诉我,疼不疼”
可能由于一直处于紧张的状态,本来我都忘记了后背的伤口了,可被他突然这么温柔的一问,疼痛感瞬间席卷了全身,可我还是强忍着摇了摇头,“不疼”有他的关怀,就不疼了。
“怎么会不疼。”他的声音很低,低的像是在自言自语。
“伊墨,真的没事。”这一我还是有把握的,就是皮外伤。
他没再说什么,一直到医院,他直接让警卫员安排了绿色通道,叫来了好的普外专家,当然,这也无可厚非的又一次惊动了院长。
说实在的,我自己都有不好意思了。近似乎经常跑医院,每次还闹得这么大阵仗。
检查,包扎,他都寸步不离,弄得那些医生紧张的连呼吸都不敢大声,我好几次想要叫他外面等,可看到他那关切的样子,又不忍心,终究是没说出口。
虽说是皮外伤,但伤口也挺长,还需要输液,所以也办理了住院手续。
他给我换了衣服,打了温水,帮我擦了脸,整个过程都没说一句话。甚至没有一丝丝的表情,这让我很别扭。
“伊墨”在他转身的时候,我拉住他的手,轻轻叫了一声。
他扭头看我,顿了顿,将手中的水盆放下,在我身侧坐下。
“你在生气”我试探的问道。
“没有。”他说“姑娘,你辞职吧。”
“你说什么”我抿了抿唇,好一会儿才不敢置信的看着他问“你说,让我辞职”
“嗯,辞职吧,别做法医了。”他说。
“伊墨,我好不容易做到今天,你让我辞职为什么”
“因为我受不了。”他看着我,目光幽深,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我害怕,你今天,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会发生什么我无法想象,我也不敢去想。”
“可是你赶到了不是吗”
“这是幸运,以后呢,我不敢保证每一次我都能在你懂吗”他说“心悠,太危险了。”
“危险”我看着他,“伊墨,你的工作不危险吗你那些战友不危险吗你每一次出去,不都是冒着生命危险去战斗,枪林弹雨你都不怕,现在告诉我你害怕了,就因为我这一的小伤你从军十几年,见过的流血随便一个都比我严重,战友倒在你面前的也不会少。”
“那不一样。”他说“你是我媳妇儿,你可以不用这样,在你身上哪怕一的伤痛我都会心疼。”
“伊墨,我们都一样。”我能明白他对我的在乎,心疼,但是,我不会辞职。
我说“穿上这身警服起,我就明白自己的责任,虽然我只是个法医,但我也是为人民伸张正义,为死者鸣冤,我很骄傲你知道吗我们都一样,都是守护百姓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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