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他低沉的声音悠然响起,“墨染繁华,执念心悠”
墨染繁华,执念心悠
我在心里默默的重复这八个字,其中的意义,不必说。只觉得喉咙一紧,脑袋被血流冲击的嗡的一下,感官似乎都被屏蔽掉了。
好像这个世界只剩下我们两个,我听不到周围人的声音,只听见他沉稳的呼吸,和强有力的心跳声。
“心悠”伊墨突然转过我的身子,食指抬起我的下巴,薄唇就印了上来。
我一怔,随即推开他,“我们该去了。”扭头便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伊墨随后追了上来,拉住我的手,“好,我们去。”
已经八多了,晚上怎么睡觉成了难题。
我和伊墨是扮演情侣的,自然不可能分房睡。但这房间就一张床,我先洗了澡出来,踌躇了半天,便抱了一床被子去了沙发。
“你干嘛”伊墨从浴室出来,拉住我的手问。
“睡觉。”我干脆的答。
“你你去床上睡。”他顿了下,拉着我就了床上,直接把我按躺在上面,盖上了被子。
“还是我睡沙发吧。”我说“那沙发太短,你个子高,怎么睡。”
“没有我不能睡的。”他说“不睡都行,何况还有个地方给我躺。”
我抿了抿唇,知道他的意思。他们经常出去训练或者任务,有时候连着几天吃不好睡不好都是常有的事。
“你赶睡,别管我,从这到边界线的交易,要六七个小时的车程,明天还要早起。”他说着摸了下我的发顶,“夜里有什么事就叫我。”
我头,没再推辞。
他关了灯,走到沙发上躺下。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这种同处一室,但又相隔千里的感觉,真的很难受。
咫尺天涯,天涯咫尺,原来都只在一念之间。
我翻来覆去的,根本就睡不着。过了一会儿,身后的床铺一沉,我一惊,转身,便被搂进温暖的怀抱。
“我什么都不会做。”他说“初春夜里凉,北方虽然还在供暖,但气温也不够,你体寒怕冷,我怕你感冒。”
“我,没事。”
他的细心,让我鼻子酸酸的。
“你睡吧,等你睡着了,我就沙发上。”他帮我拉了拉被子,一只手在我肩膀上轻轻的拍打,有像小时候,我妈妈哄我睡觉的时候那样。
很暖,很暖,暖的很窝心。
我对自己说,就这样吧,全当是工作,也让我后享受几天和他在一起的时光,暂时忘掉一切,忘了自己是谁,也忘了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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