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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来不及有任何的反应,我一个趔趄,直挺挺的就朝前面扑了过去,跪倒在地上。
膝盖,重重的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一股钻心的痛,直冲脑门。
“伊墨”委屈,害怕,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我完全不受控制的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双手捶打着地面。
“这眼泪,是为我而流吗”
突然,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颊,指腹在我眼角划过。
“伊墨”我怔了下,猛地扑进他怀里,双手抱着他的腰,将脸整个埋进他的胸膛,用力的呼吸着属于他的气息。
“我没事。”他沉着声音说道,手掌轻轻的在我的脊背上拍了两下,然后,将我紧紧的搂在怀里,“别哭了,我没事。”
“刚刚为什么不答我”我哭着问。
“被震的有片刻失聪。”他说,食指抬起我的下巴,感觉到他炽热的目光打在我得脸上,我抿了抿唇,带进了一滴眼泪,咸咸的。
“心悠”他轻唤一声,低头狠狠的吻住了我的唇瓣。
突如其来的吻,带着他独特的霸道气息,那样的,那样的急,好像要把我吞食入腹。片刻的愣怔之后,我双手缠上了他的脖子,应他的吻。
这也算是劫后余生吧,我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可我控制不了自己,刚刚的那一刻,我真的怕,很怕。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想,只想好好的感受下他的存在。
这个吻,从急骤到缠绵,再从缠绵到热烈,我们两个,浑然忘记了身处的环境,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放开我,双手捧着我的脸,声音沙哑的说“姑娘,来吧”
我心头一颤,一句来吧,让我刚收住的眼泪,有一次决堤而出。
我多想头答应,可一时的冲动不代表就要不理智下去。
“还不承认吗还想要找什么借口推开我”他说“你是爱我的,你的心里明明就是有我的,何苦要故意将我推开。”
我咬着唇,吸了吸鼻子,勉强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哽咽着说“这只是我的本能,我们毕竟曾经在一起过,分手也没多久,很多习惯和关心一时都改不掉。”
“没有爱哪来的本能”伊墨反问“陆心悠,你还要逃避到什么时候,如果我刚刚真的死了,你还会说这番话吗”
“你不会的。”我其实心里很信任他的能力,但是当危险来临的那一刻,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担心,尤其是当爆炸声响起的时候,我的行动就完全不受控制了。
“我也是人,也会有失手的时候。”他说“心悠,你骗的了别人骗不了自己,你刚刚的举动说明了一切,跟我家吧,你的害怕你的担心,我都会替你摆平。”
听着他的话,我心里要说一都不动摇是假的,刚刚他如果真的出了事,我想,我也真的活不下去了。
为了避免自己再次失态,我逃避的别过头,“走吧,事情结束了,我们的合作也该结束了。”
“真的只是合作吗”伊墨反问道“你问问你自己的心,我们真的只是合作吗”
我当然不用问,跟他在一起的这几天,根本都是本色出演,原本就爱,哪里需要演戏。可嘴上,依然不承认,“就是演戏,太子爷不会这个都分不清吧。”
“那刚才呢,是谁哭喊我的名字,还有那个吻,你要不要我再帮你重味一下。”他说“你敢说那也是演戏人都已经抓了,任务已经结束了,你还演戏给谁看”
我抿了抿唇,被他一声声的质问问的哑口无言。
“怎么不说话了”
“好,我承认,我是关心你爱你的,可那又能怎么样”我深吸一口气,硬是让自己的语气十分生硬的说道“爱就一定要在一起吗爱不爱和在不在一起没有必然的关系。我爱你,但是我不要你,我不想跟你这个人再有任何的瓜葛,这个答你满意吗”
“心悠”
“话都说完了,你想听的也听到了,走吧,大家都等着我们呢。”
说着就要站起来,奈何膝盖刚刚跌倒的时候摔伤了,刚一动,那种火辣辣的疼痛就让我身子一栽,后仰的差倒下去。
幸亏伊墨眼疾手的接住我,直接将我打横抱了起来。
他的步伐很大,但却平稳。
“伊墨”迎面传来方天泽的声音,应该是刚才没好意思过去打扰我们。
“人质昏过去了。”伊墨淡淡的说,脚下并没有丝毫的停顿,直接把我抱上了一辆车,让人拿了医药箱过来。
他在我身前蹲下,挽起我的裤管,布料粘在皮肤上的那种疼,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额头上渗出一层冷汗。
这情况,我想,应该是破了,伤口的面积恐怕不小。虽然是皮外伤,但是伤了膝盖是头疼的事情,因为位置比较特殊,要经常活动,所以也容易感染,不容易好。
伊墨拿着药棉,轻轻的为我擦拭伤口的周围,那手法十分娴熟。这个我一都不稀奇,他是特种兵,这常识医疗肯定没问题的。
他的力道很轻,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我,就连缠纱布的时候都用手指一一的压着。那种认真的气息,又让鼻子一酸。
我不禁暗嘲自己现在简直都是水做的了,动不动就容易哭。
去的车程要比来的时候很多,毕竟好几辆车上都载着重量不轻的罪犯,那帮人也都是叱咤一方的黑流氓,手下也有不少人,还有几个实力不弱,手上的武器都很先进。
为了以防万一,也为了避免节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