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如此爽快,傅尧年心中略微有些诧异,但心中欢喜,便也没有深想那些被他忽略了的问题。
沈婳见任务大致完成,也不愿再和傅尧年独处一室,毕竟傅尧年那极具侵略性的目光一扫在她的身上,她便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傅尧年目送沈婳走出了会客室,深邃复杂的视线才缓缓收回,从口袋中掏出了刚才就想拿的香烟,猩红色的火光忽明忽现,青灰色的烟雾缭绕于空中,令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郊外别墅,
因高烧一连躺了几十个小时的君姝意识逐渐有些恢复,她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豪华大气但又十分陌生的天花板,遮在被子里的手指动了动,发现自己的脑袋还有些眩晕,
她扭头就看到了半趴在床边的男人,漆黑点点的碎发,看起来像是她床上毛茸茸的玩偶,
高烧昏迷前的事情如走马观花般渐渐回放在君姝的脑海中,她才意识到这就是夺了她chù_nǚ之身的男人,心里的怨恨犹如野草般肆意疯长。
君姝动了动自己有些绵软的身体,发现自己下身似乎已经没有任何不适感,男人浅眠,只是趴着休息一会,君姝一有动静他便睁开了眼睛,
看见他起身,君姝紧闭略带湿意的双眸,察觉到有一道意味深长的目光流连在她的身上,
君姝淡淡地睁开了双眼,丝毫不见刚刚的怨恨,愤懑情绪,眼里只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视线。
男人心中大喜,自从君姝晕倒之后,他就一直待在她的身边,直到她高烧褪下,他才停止了替她擦拭身体,但看到女人冷漠的目光,冷枭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见男人只是一直用炙热的目光望着自己,君姝有些沙哑的声音显得愈发冷漠。
冷枭深邃幽长的目光中隐隐带着一抹痛,她一醒来就想着该如何离开自己!
“等你病好我会派人送你离开。”
冷枭放下了话,便霍然起身,高大挺拔的阴影落在了君姝的脸上,替她遮住了淡淡的灯光。
听着男人沉稳有力的步伐走了出去,君姝一直紧绷着的肌肉才微微放松,她伸手关掉了床头灯,
“啪”地一声,
低调精致的卧室内瞬间一片漆黑,
窗外有淡淡的鸟鸣声,听得君姝内心更加烦躁,索性将被子蒙过了头,闭上眼睛逼迫自己好好休息。
冷枭离开卧室后并没有出去,只是去了另外一件客放浴室冲了个澡,为了照顾她,他第一次整夜都没有换衣服,素来都有洁癖的男人在浴室里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心里却不断地想着该如何解决君姝的事情。
……
霍廷风坐在办公室里,企图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因为沈婳的变相拒绝带来的痛苦,
突然一道急促的手机铃声划破了深夜寂静的办公室氛围,
霍廷风眉头不禁皱起,归属地是帝都的一个陌生号码,不知道是谁深夜给他打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