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八,十一最不喜欢啰嗦的男人。”沈婳将墨镜拉低了些,一脸意味深长。
老八俊脸一黑,尼玛,内心简直哔了狗了!
……
码头,
日暮西山,海鸥低飞,哑黄灯光,一闪一眨,枯枝败叶,洒落一地,
“大哥,你说龙哥让我们一直在这里守着这艘破船干什么?搞得老子连撒泡尿都没有时间。”
“强子,就在这里解决吧,在龙哥回来之前我们俩谁都不能走。”极其沙哑的男声让人听着就浑身不舒畅。
原先的那个男人又不满地细碎了几声,
随后便听到一阵急促的水声,
随即四周又恢复到了原来的死寂无声……
一身黑色劲装的女人突然在昏黄的路灯下闪过,地上的枯叶发出一阵窸窣声,
“谁?”刚刚那抹嘶哑的声音警觉地低呼了一声。
空气突然沉寂了几秒,
“老大,哪里有人,这破地方鬼都不来。”
说话的男人身材简直不能用“魁梧”来形容,一米九左右的身高,肥大的身子简直可以挡住船门。
“喵~喵~”
刚刚说话的男人突然大笑了几声,语气中带有几分得意,
“我说了吧,老大,根本不可能会有人的,估计就是一只野猫蹿过。”
那抹极其沙哑的声音似乎又低语了几句,叫强子的男人嘻哈地大笑了几声。
沈婳神色一凛,美眸中划过一抹疑惑,
这里地势极其低平,破旧的房子和极烂的船,根本不可能存放如此大量的军火弹药,看来是真的换地方了。
沈婳沉吟了片刻,看着周围极其平静的气氛,正想掉头就走,
三公分的高跟鞋踩在黑色柏油铺好的路面,有种极其怪异的感觉,
似乎她每一脚用力踩下去,都会有一种深陷其中的感觉,拔起脚来有一丝阻碍。
这阻碍极浅,只是一向步伐平稳的沈婳从未遇到这样的情况。
沈婳狭长的双眸突然微眯,弯腰仔细地看了一眼地面,用手指轻捻了地上的极力灰尘,
放在鼻间轻嗅,突然她湛黑的瞳孔中划过一抹震惊。
沈婳低垂下了眼眸,随后闪身躲进了一栋大门濒临跌落的矮房,
房子里面的沙发,茶几,餐桌……
无一不是极其陈旧,挂在墙上的一副水墨画上还沾染上了盘根错杂的蜘蛛丝,
沈婳仔细地浏览了四周的陈设,
这件房的主人似乎偏爱白色,就连素白色的窗帘,桌布都已经因为陈旧而泛黄发黑,
沈婳扫视周围一圈,并未发现任何能通向地下的通道,长腿刚刚迈出,
厉眸又突然扫向了挂在墙上那不起眼的水墨画,
泛黄发黑?!!
就连布制品都已经发旧,而宣纸中的水墨画的留白竟然还是毫无污秽,
沈婳快步走向了那副水墨画,用手挪动一番,却发现周围并无异样,
就连把画取下都没有任何异动,
难道是她想错了?
沈婳仔细地端详了这幅画寥寥几笔,看似简单的水墨画,
蜘蛛丝似乎缀点地恰到好处,她神色一冷,想要将蜘蛛丝撩开,竟然无法取走?
沈婳心神一定,看来玄乎就在这里,
她尝试着扭动着这团缠在画卷上的蜘蛛丝,手掌用力,
令人震惊的是,
那扇破旧即将坠地的大门后方竟然发出了声响,
沈婳谨慎地将水墨画挂回了原处,走到了被门遮住的下方,
赫然入目——竟是一个不大不的洞口,恰好可以通过一个人的身躯。
沈婳望了一眼西山下即将被隐没的夕阳,咬了咬牙,
玲珑曲线的身躯一点一点地被地平面所掩盖。
黑!!!
沈婳下来的第一反应便是黑,不像房间里关掉了所有灯光的那种黑,而是一种似乎周围一片看到的就是这么黑的东西。
沈婳从皮裤中取出自己的手机,
昏暗的屏幕光芒让她的双眼有一瞬的晃神,
鼻息间传来的是一股极淡极淡的硫磺味道,
难道这就是国最新军火弹药的掩藏之处?!沈婳美艳的双眸突然划过一抹狂喜,没想到竟然如此容易就找到了它的位置。
她兴奋地解开屏幕,想要通知老八这个消息,却发现不知道何时,她的手机信号已经完全被屏蔽了。
沈婳一时懵逼,这是什么鬼地方,看向来时的路却发现已经完全合上。
这种情况沈婳还是第一次碰见,竟然将如此重要的军事武器放在如此潮湿的地底,难道他们一点都不慌如此重要的化学药物被潮解吗?!
既然已经找到了具体方位,现在最为关键的是找到脱身的位置。
沈婳突然想到刚刚在甲板之上,两个古怪的男人状似随意地站在一扇破旧的船门前,心底划过一抹怀疑,
难道那就是地下通道的另一条出口吗?
沈婳无法,她必须出去,来时路已关,那她就在找出另外一条路来。
着实也没有其他法子,逼仄狭隘的通道一条黑窟窿的,根本看不到尽头,也只有沿着墙壁一直往前走。
沈婳将手机灯光调到最亮,隐约可以看清前方的岩壁。
第一次坐在后座的王士官简直是如坐针毡了,这回竟然是少将大人亲自驾车,顺便夹带着他。
他内心一阵纠结,
傅尧年将所有雷上将派来的特种军人派去了最新的交易地点,而自己却选择跑来了原本的位置,若不是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