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脸上闪过难色,表情有几分难看,“教父,帝都传来消息,沈墨钦重病,九进入沈氏,处境,”他顿了一下,“不佳!”
闻言,君绝侧过脸来,如妖孽般的眸子眯起,脸上闪过一丝戾色,沉声道,“什么时候的事?”
老五恭敬地的回答,“沈墨钦病倒一周有余,九昨日已入主沈氏。”
君绝眉头紧皱,“处境怎么个不佳法!”
老五一怔,想到b1个劲说的事情,沉思了几秒说道,“许是沈氏那群老股东不满九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带领沈氏,总是在暗地里做些动作,但九每天医院公司两头跑,根本无暇顾及这些事情,何况九之前的专业与从商无关,实在是有些吃力!”
听完他的话,君绝紧皱的眉头皱的越深,修长粗粝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腕处的袖口,脸上的神色讳莫如深,眼底的的惊涛骇浪猛地涌起又被他尽数压下,
过了很久,连旁边的侍者都感受到教父身上突然而至的冷冽气息,身体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
老五低垂着脑袋,静静地等待着君绝的命令,惊人意料的是,君绝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随后又说道,“你先下去吧!”
老五低下的面庞猛地抬起,看到了君绝冷漠平静的表情,心中大惊,第一次提出了疑问,
“斗胆问一句,教父,您不出手吗?”
君绝双手插兜,脸上表情也不似刚才如此冷漠,嗓音冷冽森然,“或许等她感受到外面世界真正的残酷才会想到回到我身边!”
老五虽然不解,但没有教父的命令他根本不可能擅自出手帮九,脸上的难色越来越深,但他还是应了一声,“是!”
说完他就转身走向了射击室的大门,转过身的那一刻,脸上还带着几分无奈,
君绝站在原地,目光深邃复杂,又似随意地问了一句,“沈墨钦得了什么病?”
老五脚步顿了顿,低声道,“肺癌!”
后面男人脸色一凝,插在裤兜里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了起来,
老五没有听到后面的动静,以为还有什么事情,便回头看向了君绝,谦恭地问道,“教父,还有什么事情吗?”
君绝脸色愈发冷凝,淡淡说了一句,“没事!”
老五脸上夹杂着几抹失望地走了出去,似乎有些不相信君绝会对九的事情如此无动于衷!
君绝走到了射击室的落地窗前,看着这栋几百年来他们一直用来处理事情的城堡,压抑住内心所有冲动,
那日罗马有急事他不得不回来处理,而沈婳的斩钉截铁的话语仿佛就在耳边,
他一怒之下撤掉了所有在帝都的势力,随后便赶了回来。
手中的香烟逐渐燃尽,男人视线意味不明的捻灭了手中的香烟,唇角扬起了一抹极淡的弧度。
修长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滑动了几下,接着便回到了书房。
时间飞速地过去,帝都似乎也迎来了今年第一波寒潮,
帝都郊区别墅处突然引起了一阵骚动,一群黑衣黑裤的男人从飞机舱门几米高的位置一跃而下,脸上的表情无一不是带着肃穆和冰冷,在众多黑衣人中间的男人身躯凛凛,相貌上佳,一双寒眼光射寒星,浓眉浑若刷漆,身上的摄人气势极浓。
他走到别墅门口,看着紧闭的大门,随意地问了一句身边的随从,“冷枭人呢?”
旁边的黑衣男人脸上似有难色,最后才说道,“属下不知。”
冷昊天浓眉一皱,说道,“把门给我打开。”
站在最前方的男人心中似有恐惧,但又不敢违背命令,只得上前去开门,他在前面鼓捣了好一阵子,
才走了回来低声说道,“首,首领,少主的这锁我打不开!”言语之间尽是对面前男人的恐惧。
他勾唇冷笑,沉声道,“撞,给我撞到门开为止!”
“砰”,“砰”,一声又一声的动静响彻在整个别墅里面,
坐在二楼大厅里的男人碧绿色的眼眸毫无波澜,嘴角似乎还扯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他伸手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私人订制的玻璃高脚杯在男人白皙地有些渗人的手指间轻轻摇动,杯中红色的液体一圈一圈地摇曳着,昏黄灯光的折射下煞是灼眼……
他随手拿过手机在上面滑动了几下,便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站在人群中心的那张熟悉的男人面孔,眼底闪过一丝恨意,随后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
随着撞门的人越来越多,而大门却固若金汤,没有一丝动静,冷昊天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突然——
西边开来了一辆越野车,男人熟悉的身影跳下了驾驶座,
冷昊天双眼微眯,有些浑浊的眼睛望向来人,脸上的火气显而易见,
田野面无表情,步伐沉稳有力的走过去,表情谦恭,“老首领好!”
冷昊天气不打一处来,这个田野跟着冷枭身边久了整个人也变得愈发沉默寡言,深不可测,连说话的语调都与他有三分相似。
他冷哼了声,“田野,冷枭那子去哪里了?这么半天不开门?”
田野心中为难,他就疑惑这个点冷少这么会发短信让他过来,但他还是保持着脸上的沉静,回复道,“属下不知,冷少的行程一向都是他自己安排的。”
冷昊天就知道,问田野是问不出什么的,十几个时的飞机,加上前几年受的重伤留下的后遗症,让他此刻有些疲惫,冷声道,“给我安排好最近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