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武场的少年叶凡,压住激动的心情,一路向家里跑去,他要把这个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母亲,想来母亲会很高兴的。
柳树村不小七八十户人家,大多都是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的人,外来人很少。叶凡的家里在村子西边第三家,要穿过整个村子,路上村里的人遇到叶凡都会向他打声招呼,叶凡也会客气的回应。虽然父亲的失踪对村里的名声造成了不小的打击,走在外边会被邻村的人指指点点。但朴实的村里人也干不出出格的事来,平时对只剩下孤儿寡母的母子两很是照顾。再加上叶凡从小懂事乖巧而又足见长大,武道修为节节高升的情况下。也赢来了村里人的尊敬。都盼望着他以后有大出息,像他父亲一样为村里挣光。
叶凡来到一栋有三间房子的小院子前推开结实的木门,向院里喊了一声“娘我回来了!”
正屋里走出来一位大约四十左右岁的女人,粗布麻杉。但在面目上依稀可以看出年轻时是个漂亮的美人。正是叶凡的母亲,姓张名薇。母亲不是本地人是父亲在外边带回来的。母亲的家人被流窜进来的魔族在与仙人争斗中被殃及所杀。当父亲所在的军队赶到时母亲的家族只有她自己活了下来。父亲对当时失去亲人的母亲照顾有佳,慢慢的两人生了情愫。便把母亲取进了门带回了村子。
张氏衣着朴素。看向叶凡的目光中充满了慈祥,自从叶凡的父亲失踪以后,儿子就是她的全部。她用一双并不宽阔的肩膀挑起了家庭的重担,每日辛勤的劳作养大了叶凡。“今天怎么回来的稍晚了一些?快来吃饭吧!不然饭菜该凉了!”张氏轻声说着。母亲的教养很好,在村里与人相处也很和善。少有与人争执。
“好的,娘。”平时要比同龄人稳重的少年只在娘亲面前表现的些许孩子气。向着站在门口的娘亲跑去。
桌子上的饭菜很丰盛。主要是十五岁的叶凡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再加上武者的饭量要比普通人大的多。所以不富裕的叶凡家的伙食一样很好。以前父亲还在的时候生活还好,在边军当值的收入很高每年父亲回来时都会拿回来大把的银子。从父亲失踪后,母亲一个人靠几亩田地和在村里帮忙扶养叶凡,收入微薄家里日况俱下。生活越发拮据。懂事的叶凡,稍大一些,就陪着母亲干活,进入了武士境便与同村的大人进山打劫,补贴家用。
吃过饭后,叶凡对母亲说:“娘亲,我有事和您说。”
“又有什么好事,要告诉娘亲?”张氏和蔼的看着叶凡
“娘,今天郭师找我,告诉我十年一度的三国演武要开始了,官府下来征召,郭师推荐了我,只要我获得宋国的名额,我就有机会去边军查清父亲的下落了。我想后天早上去洛河城。”
张氏眼神突然黯然下来,失去丈夫的她,不知道儿子这一次离家,会不会也失去儿子。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叶凡。
“凡儿,缸里的水没了,你去挑些水吧!”张氏声音淡漠的和儿子说了一声便起身离开了。
看着走出正屋娘亲的背影叶凡独自一人愣愣坐在桌前,不知道平时温柔的母亲,怎么了。突然变得如此冷淡,好像换了一个人。可父亲失踪作为儿子不能放下不管不问,总要查清父亲到底去了哪里,是死是活,给母亲一个交待。做好决定的叶凡起身收拾了碗筷,为厨房的水缸填满了水。拎起了院里的材刀向远处的山里走去。离家前总要为家里多砍些材用。拿着材刀的叶凡开始了他每天的劳作与修炼。
转眼间两天过去。清晨,叶凡来到正屋,母亲已经坐在桌前,等着他吃早饭。早饭过后。“凡儿,跪下。”不明究礼的叶凡看着母亲跪了下去。
“凡儿我要你答应我,外面世道不平,人心险恶。为娘拦不住你去外面,但你要答应为娘,去了外面,无论你做过什么,发生什么事,都要活着。活着回来。”张氏注释着叶凡说道。
跪下的叶凡看着母亲,声音颤抖的说道:“孩儿不管是否查清父亲下落一年内定当安然返乡。”
张氏抚摸着叶凡的脑袋:“好孩子。”叶凡起身后回到自己屋里拿好早已准备好的包裹,与母亲一起出了门。
叶凡与母亲一同来到武场的大柳树下,此时村里的村正,与一些德高望重的老人,还有郭师已经等在大柳树下。
叶凡和母亲与他们一一见礼之后。走出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拄着拐杖,正是本村的村正,望了望叶凡的母亲,对着叶饭说道:“开始吧!”
叶凡转身面相大柳树,抬头看着树冠,右脚用力一踏,向前两步迈出,第三步踏在柳树躯干上,高高跃起,左手伸出,正好握住一面木牌。用力一扯。连着木牌与柳树干的线断开。一个回旋叶凡轻轻的落在地上。
摊开手掌,叶凡看着手心中的木牌。木牌婴儿手掌般大小,正面刻着叶凡的名字背面是他出生的时间。村里每个新出生的婴儿他的长辈都会在大柳树上挂一个属于他的木牌。叶凡的木牌是他出生时,父亲亲手为叶凡挂上的,为了柳树能够庇护叶凡。以前按照村里的规矩只有人死的时候木牌才会取下来,但现在世道不太平,许多出了村子的人再也没有回来过。所以村里人商议过每个出村的人都要把属于自己的木牌取下来带在身上,庇护自己。回到村里的时候再把木牌挂在柳树上。以示游子归乡。
村正走到叶凡跟前,看着叶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