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不用你们照顾。”冷傲龙抢走了慕晋书手上的慕言溪,将她抱在怀里很是小心,像是在保护着易碎的玻璃。
他看着怀里的慕言溪,清楚的看见了慕言溪身上的伤口,都是鞭子所致,在她身上很丑,新伤旧伤都有,让他不由的握紧了拳头。
“黑风,将白姑娘保护好。”冷傲龙没有等他们一起走,直接抱着慕言溪离开了,只留下欲言又止的慕晋书。
“大哥,四皇子如此包庇这女人,看怎么处置才好。”
“先回去。”慕晋年看来一眼白若烟就离开了,带走了想要和白若烟打架的慕晋书。
“大哥,你为何要阻拦我。”慕晋书看着拉着自己走的哥哥很是不解,平日里他不会这样的。
“你与她现在打斗会有结果吗?”慕晋年不在理会在一旁的慕晋书,他再想一个问题,到底是何人将信交给了他,看情况四皇子也收到了信。
“晋书,只几日你可有发现谁闯入府中吗?”
“不曾。”
慕晋年问了一句又不和他说话了,他想起昨日白天时白若烟也找了自己,自己在想事情没有发现,慕晋书也没有发现,可见她的实力也是不容小视的,还有谁可以再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潜入自己的书房,慕晋年怎么想去都只有白若烟。可是他就是搞不清楚,为何她昨日特意的来找他呢?
东伯侯府,慕铮平一大早就被下人告知大少爷与二少爷出门了,就知道他们一定知道了些线索,坐在大厅里等待着他们的归来。
“大哥你为何不去王妃,凶手还在王府里,你没看见妹妹那样子吗?”慕晋书一进府上就问慕晋年,被父亲听到了。
“晋书,王妃找到了?”
“是的父亲。”慕晋书连忙低着头,他不知如何说慕言溪现在的状况,因为父亲一定会很心疼的。
“那现在在何处?”
“父亲,王妃被四皇子带走了,现在有太医帮她诊治,我怕您担心就先回来了。”
“找到就好,伤的可严重?你不说凶手就在王府是合意思?”
“这”慕晋书不知怎么向自己的父亲解释,总不能说自己的妹妹是被四皇子的情人所害吧,而且四皇子还很维护她吧,这不是要将父亲给气死。
“有什么就说。”
“父亲不必担心,王妃并没有事儿,二弟只是想说四皇子正在找寻害王妃之人。”慕晋年也是不想让自己的父亲担心,况且现在没有证据,与四皇子结仇对父亲不利。
“是呀父亲,改日我陪你一同去看看王妃。”
“好。”慕铮平没有再说什么,即使他知道他们只是在敷衍自己怕自己担心而已。
冷傲龙抱着慕言溪回到了王府,将她安置在床上,传来了太医,阿碧看着小姐的样子很是心疼,两只眼睛都注视着床上的人,眼泪像瀑布一样流着没有不停歇。
“回四皇子,王妃身体虚弱,估计已有好几日没有吃东西了,再加上不就前吃了mí_yào,导致现在昏迷不醒,恐怕”
“恐怕什么说。”
“王妃醒不醒的来就要靠自己的毅力了。”太医很是小声的说着慕言溪现在的状况,他很怕四皇子责罚。
“王妃若是醒不来就拿你们试问。”
“请四皇子饶命,臣一定尽力只好王妃。”太医跪在地上想四皇子饶命,王妃现在只是靠着一口气活着,前面的折磨她已经支撑的很久了。
“下去吧。”
“四皇子,奴婢帮王妃上药。”阿碧小心翼翼的和坐在床边的四皇子说,她看着王妃身上的伤很心疼,说话时不时带着抽涕声。
冷傲龙看着慕言溪身上的伤还是很严重的就没有耽误离开了房间,晚些再来看看她,他现在还有事情要做,那人竟然将黑锅放在了白若烟的头上真是可恨呢。
阿碧小心的将慕言溪身上的衣服脱下,那日伤了一点可是把阿碧心疼了好久呢,现在估计阿碧是睡不着了,可要好好的照顾她了。
“小姐,近日您都去哪儿了,可把我给急坏了呢。”
“你可知,我帮你报复了那白姑娘,将她的药里放了好多苦苦的药,她喝时那表情真是好笑呢,与您一样不喜欢喝着苦药。”
“您不在他们都欺负阿碧呢。”
“小姐是谁将您弄成这样,真是太狠心了,都怪阿碧不好,没有好好的保护您,害的您受伤了,一定很疼吧。”
阿碧一点的的脱下慕言溪身上的衣服,有的都被血给粘住了,不好脱下,阿碧费力好多力气才将她脱了下来,她生怕弄疼了睡中的小姐,嘴里还不时的说着话,就像她醒着一样。
阿碧拿着冷傲龙留下最好的创伤药,小心地涂在慕言溪的伤口处,没处都小心的吹吹,帮她缓解伤痛,阿碧知道这对慕言溪没有什么,可是她还是很认真。
慕言溪那天本以为慕言诗会杀了自己,本想挣扎着,可是她并没有,只是说这些侮辱自己的话和那苦死了的药,她不知拿药是什么,可是一定不是毒药,再说慕言诗是不可能这么简单的将慕言溪致死,这对于慕言诗来说太简单了。
白若烟来时她其实是知道的,她清醒着,但是睁不开眼,她很清楚的听见了她们之间的对话,了解药效的慕言诗自然也是知道慕言溪听的到她们的对话。
慕言诗只是她知道她与白若烟之间的对话,让她明白自己与她是一样的,都是没有人要的,她将自己的所有痛苦都想要一并的还给她,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