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溪已经在阿碧的看护下躺在床上许久,现在她腰酸背痛的,可是阿碧就是不让自己起来,生怕她伤着。
“阿碧,你就让我下床吧,我已经在床上躺了好久了,腰酸背痛的,在躺下去就好阿碧,好不好。”慕言溪在床上看着在一旁的阿碧不免与她撒着娇。
“小姐,你的伤还没有好,风寒了就不好了。”
“阿碧,你在一旁看着我就好,我一定会好好的保暖的,好不好嘛,阿碧。”慕言溪用她那大大的眼睛让阿碧撒娇。
“好吧,好吧,小姐可要答应我不可伤着自己。”阿碧不好在多与小姐多说什么。
慕言溪高兴的从床上跳了下来,站在地上的感觉真是好,一旁的阿碧看着小姐光脚踩在地上有些后悔了。
“小姐,穿衣服,不然会冷着的。”阿碧在一旁将衣服为小姐穿上,将兴奋的小姐安置妥当才将小姐放开了。
“好好好,只要你让我下床我都听你的,我们出去吧。”慕言溪推开房门,外面的阳光照耀在慕言溪的身上,很是温暖,她已经好久都没有感受外面的阳光与空气了,真是想念呢。
慕言溪在王府中逛游着,身边阿碧在后面跟着,阿碧有些担心小姐又偷偷跑出去,就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慕言溪不知慕言诗近日如何了,她可不是担心她,而是想看看这个罪魁祸首怎么样了,竟然她醒来她可不想让她或者,毕竟她让自己吃了不少的苦呢。
“阿碧,慕言诗最近怎么样了?”慕言溪也感受到了外面的阳光,是时候收起性子了,她坐在庭院里,看着一片冷傲龙为她种植的桃园,这里的挑花应经凋零了,光秃秃的,不让那是那样的浪漫,可是她还是很喜欢呆在这里。
“小姐,慕小姐在家中,只有白姑娘在牢中。”
“在家中?”她不是被大哥他们找到的吗?理应知道慕言诗的所作所为可是不知为何她竟然好好的在家中?
“是的小姐,那人慕大少爷审问白小姐时请过慕小姐,可是有放了。”
“放了?”
“是的,她在不就之前刚刚小产,所以慕大少爷就放了慕小姐,他没有任何证据。”
“阿碧,去牢狱。”慕言溪想去见见那白若烟。
“小姐,可是您还生着病呢?”阿碧不想她去那杂乱的牢狱中,那里不适合王妃的身份,况且王妃才醒来不久。
“若你不陪就在家把关吧,不要让四皇子知道。”慕言溪没有理会阿碧的担忧,直接运用所学的轻功离开了王府,她不想让其余的人知道,只好小心的避开了王府身边的人。
慕言溪来到牢狱没有做正门而是悄悄的潜入牢狱中,将看守的小差打昏,一路上她看见了许多的犯人,在让她求饶让她救出她,她一路上的杂乱让她有些头疼。
她在找白若烟是竟然看见了那日绑架她的刀疤男,不是有些怀疑,他没有理会坐在外面的慕言溪,只是静静的在牢中,像是外面的事与她无关。
白若烟逼着眼睛听见外面开锁的声音,她睁眼就看见了与自己差别很大的慕言溪,有些疑惑她的到来。
“白姑娘。”慕言溪知道她的疑惑。“想必白姑娘知道我来的意思吧。”
“王妃不用亲自前来这种杂乱的地方,与您不符,想知道的话再过几日皇上不是会亲自受审吗?”
“白姑娘我此次前来是想问你,你与慕言诗是和关系?”
“王妃认为呢,她将我送入大牢,您说我与她又是和关系?”
“白姑娘是说,是慕言诗将您送入大牢的?”慕言溪本来以为慕言诗是将白若烟是来看自己的出丑的样子,那日她隐约的听见了她们的谈话,可是
“难道是我自己自投罗网吗不是,王妃是个聪明,也是知道慕小姐的为人,更是见识过的不是吗?”
“那人为何会被关在此处?”慕言溪指着与她隔着很远的习羽,慕言诗暂时是不会让他出手的,毕竟抓到了会对慕言诗不利,慕言诗不是这么蠢。
“想必那人就是绑架王妃的人吧,那人是要杀我的。”
“杀你?”
“是,想必王妃也有些猜疑了吧,是那不是慕小姐的意思,习羽本声就不是听从那人命令的人。”
“白姑娘我都知道的差不多了。”慕言溪自然知晓了以白若烟的为人不会与慕言诗为伍,她只是慕言诗的替罪羊而已。
“王妃果然是聪明呀,王妃还是不要久留了,若是让其他人知道了可不好。”
慕言溪知道白若烟是在该走自己,她也不再久留,只是离开了她本想问她与四皇子之间是什么关系,可是她不想让白若烟知道她在乎着四皇子。
慕言溪回到王府时,刚打开房门就被坐在一旁的冷傲龙给吓到了,她没有在冷傲龙面前显示出来,她关上了房门,像是那些事情都与她无关。
“回来了?”冷傲龙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女人,他本想接机来看看慕言溪的身体,可谁知,一来就没有见到她的踪影只有阿碧在一旁,很是慌张的看着自己,一看就知道慕言溪时偷偷跑出去了。
冷傲龙看着慕言溪,这女人真是让他不省心呢,慕言溪没有回答他的意思,只是拿着茶杯喝着,像是看不见他一样。
“都会无视我了?”冷傲龙抓着她的手,弄疼了正在喝着茶的慕言溪,不理会慕言溪的挣扎着。
“放开我,弄疼我了。”慕言溪不听的挣扎着,冷傲龙一把将她拉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