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崇高见他没有理会自己也没有很是生气,只是站起了身靠近了慕言诗,手上挑起她的秀发不禁的闻了闻。
慕言诗自是厌恶,两眼等着一旁的季崇高。
“你所有的地方,为夫不都见过,怎么还害羞。”
“你身上的胭脂味,真让我觉得恶心。”
“真是虚伪,还是身下的你让我喜爱。”
季崇高不满于只闻着她的秀发,更是变本加厉的靠近了慕言诗的敏感的脖子,嗅着她身上的香气。刚出浴的慕言诗让他觉的面前的人更是诱惑。
“你不是所有女子都不挑嘛,何必在这边虚情假意。”
慕言诗很是厌恶的推开了声旁让他恶心的人,与他恶语相对。
“哪有你这么的下贱不是,真想让你看看自己那低贱的样子,真是诱人呢,哪能和那些女子比,这也有失你的美貌与准备了好久的心思不是。”
季崇高又在慕言诗的身上动手动脚,讽刺着她。
“听说你一人在大殿之上求饶真是可笑呢。”
“这么久了还是不能打败你那妹妹?何事你变的这么弱了?”
“那人可是抢了你的一切不是?要不是她你也不会再我的身下。”
季崇高一直在向她说着,刺激着她的神经,他其实也是不知那个低贱的慕言溪竟然当上了王妃。也知晓慕言诗对她的恨意。
他本是一心爱慕于慕言诗,没有将慕言溪放在眼里,他真是小瞧了那个下人。
慕言诗忍受着季崇高的挑衅与讽刺,直到他说了慕言溪之事,才反应了过来,看着一脸嬉皮笑脸的季崇高,满眼的恨意。
“闭嘴。”
“终于是有反应了,没想到你对皇族这么的执着着呢。”季崇高不是笑着这个终于怒了的慕言诗。
每次只要都说着慕言溪一事,都会与自己发怒,不见之日然是不变呢。
“你这是在激怒我?赶紧做,做完就滚。”慕言诗不想多看他一眼之间不再理他,任由他的摆布。
“言诗就这么的着急吗?再说谁会喜欢一个死人不是。”
季崇高将她抱上了床,撕扯着她刚刚换上的衣服,不断的向她索取,自从被关进书房就好久没有碰过她了,真是无比的想念呢。
进入慕言诗的身体时,她能感受到撕心的疼痛,可是她还是咬着唇,没有叫出声。
慕言诗一直都在发呆,不理会身上之人,无论他怎么卖力,慕言诗的脸上一点波澜都没有。
季崇高觉得没了意思,就退了出去,自己心中的yù_wàng已经都发泄完了,没有必要在留在这边,就直接离开了。
“你就这么大点能耐。”慕言诗不时的嘲笑着季崇高,不时的冷笑,一旁穿着衣服的季崇高,笑着他的无能。
“呵,日子还很长不急着一时。”季崇高只是狠狠的吻着嘴硬的慕言诗就离开了。
慕言诗这才放松了会儿,她忍着疼痛,又再次的沐浴,她拼命的擦着自己的身子,想让季崇高留在自己身上的气息给擦去。
不管身上被擦的再红,她都没有停下擦身子的手,她总觉的还不够。
这一件都是那贱人害的,本想着能早些除去她,可是一直都有碍事之人,阻碍她的计划,让她一直都没有成功,都是她害的自己变得越来越狠毒了。
朝廷之上,大臣们看着台上高坐着的皇上,盛气凌人。
“皇上现在前线粮食匮乏,士兵已无力讨伐蛮族,虽蛮族暂时不会攻打,可不知能撑到什么时候?”
大臣们都很是着急,虽邺城里京城很远,可是要是攻破,只怕下一站就是京城,到时候不堪设想呀。
“皇上,臣已经勘察了国库,可是最近救灾,所以一直都不足,粮食根本就跟不上。”
“怎么回事?”
“回皇上,最近邺城的百姓都来到了附近的地方,死的死,伤的伤,那日您命我们救助与他们,可是来的人很多,国库的粮食已经寥寥无几了。”
“大臣们有何主意?”
“回皇上,可先将救助一事放一边,先解决军食问题,毕竟现在士兵也已军粮不足,不知能撑到什么时候。”
“可那些百姓怎么办,一旦断了就回死的,再说也会说陛下是暴君,不体恤民情。”
“可一单邺城失守,下个目标就将是这里呀。”
各站两边的大臣们不停的议论着,皇上更是头疼,其实他也是两者不可两全,不知该偏向何方。
“皇上为何不可两者兼得?”慕晋书听着朝廷中的争吵自然知晓皇上的烦心。
“你有何主意?”
“皇上,现在邺城自然是要守,可将逃难过来的百姓中征兵,减少粮食的纷发,有可增强兵力,减少百姓们的纳税,收去粮食,交的粮食多着赏钱。”
“甚好,兵部侍郎这是就你去办吧。”
“是皇上。”
一旁的老臣看着争工的慕晋书很是不爽。
“慕将军,近日你都加准备,军粮收齐,就改进前去救援。”
“是皇上。”
皇上离开了大殿回到了书房,慕言诗还是改进前去,她一直收买着皇上身旁的小公公,皇上一有情况赶紧让她汇报。
“皇上,何事如此的忧愁?”慕嫣然小心的安慰着烦心的皇上,生怕他大怒。
“国库匮乏,现在派去邺城讨伐蛮军的粮食也所剩无几了。”
“皇上,臣妾愿捐献自己的珠宝来救济。”慕言诗连忙说着,还让皇上开心。
“淑妃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