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起,难道你要让我一辈子做你的榻上之宾吗?”
安歌有些被他刺激到了,想起李茉至今下落未明,想起李婶莫名其妙被送进监牢,想起他之前和她说的他们之间必须要做出改变的关系,她感觉她整个人都要被逼疯了。
他说的对,她欠他的太多,她根本还不起,要想还得清,估计就得用这具他勉强看得上的身体。
可是她不想,虽然喜欢他喜欢了那么多年,但是她没办法接受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那么不堪。
“哗啦——”一声,是她身上的布料被撕裂的声音,她还没回过神来,傅修离就把她压在大床上,发了狂一样的吻着她,毫无章法的就像是一只野兽啃咬着食物一样。
她挣扎着要推开他,他却不肯放过,大手直接扯开她的内衣,薄唇向下吻着她纤长的脖子,似乎随时会咬断她的喉咙。
一阵凉意涌上心头,她恐惧这样的傅修离,没有理智,没有感情,像只发了狂的野兽一样。
“傅修离,你在干什么!快放开我!不要这样!”
她拽着开始埋在她胸前啃咬着她胸前肌肤的头,声音已经带起了哭腔,他把她咬得很疼,好像随时会像只野兽把她撕碎一样。
“安安,看来是我之前对你太仁慈了,难怪你现在这么不识好歹!”
他目光阴鸷的盯着她,他对她就是太过容忍了,所以她从来不知道真正的恐惧是什么。
这样的傅修离确实让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那夜纷乱的记忆再次涌入脑海,那次的痛苦光是想想就能让她惊出一身冷汗。
“不要——啊!”
下身猛然的刺痛让她惊叫出声,整个人就像被撕裂一样,疼的她流下了眼泪。
她痛苦的尖叫终于让傅修离恢复了一点神智,他轻轻的吻着她的脸颊,“安安,忍着点,马上就好了。”
所以,还是不肯放过她吗?
安歌有些绝望的闭上双眼,那种要把她撕裂般的疼痛似乎让她坠入了无边的地狱,她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挣扎思考了。
她紧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羞耻的声音,她和傅修离的关系,傅修离和李茉的曾经,终于还是像一根刺一样植入了她的心中。
她的嫌恶都表现在了脸上,傅修离被她的厌恶给惹怒了,非要她发出声来。
五年了,一直在痛苦中徘徊的人都是他,凭什么如今她要不痛不痒的推开他?
安安,我已经身在地狱了,所以,你势必要陪我在地狱里沉浮。
安歌最后终于忍受不了疼痛喊出声来求傅修离放过她,但是她没想到她的求饶声只会刺激傅修离不停歇的做下去。
她的生疏卑微,是他最恨的无可奈何。
整晚就这样在安歌的哭喊声中过去了,第二天清晨起来的时候,安歌觉得自己似乎是死过一回了。
看着镜中那具红痕可怖的身体,她沉默的流出了泪水,比起昨晚,傅修离之前对她确实算客气的了。
所以,她该感谢他之前的仁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