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嘛,别被画中表面给迷惑了,也不要想太复杂,可以看做三人围杀中央那人,也可以看做是四人是在较剑,还可以看作是中央这人,在指导三人练剑罢了,也可以说是中间这人,一人压着三人,要杀他们!”
“这?”
别说,因为杨真这番话,令拜月公主突然换了一种思维方式。
等她再看向剑图时,角度就不一样了,如果是看着中央那人要杀三人,那此人在困境之中,显得毫不紧张、慌乱。
如果是看成中央那人在与三人较剑,那么看上去这幅画更加美轮美奂!
不过!
哪怕是以不同角度来看这幅画,似乎也不出来什么玄机!
许久,拜月公主疑惑重重道:“还是没看出来,必然有很多人研究这幅画,估计也有人用你说的法子来寻找秘密,但不可能找出来!”
“你仔细看,如果是中央这人,要向三人传授剑诀,而画这剑图之人,可能就是四人之中一人,那么画图的意义,必然不是纪念那般简单,很有可能留下某种剑诀!”
杨真这才更较近一些,几乎是与拜月公主身体挨着身体,他将画卷忽然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