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这个时候秦沫语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上一次自己晕倒的时候正好就是系统出现的时候,这一次晕倒又是因为玉良给自己传输知识的时候自己的识海在抗拒这种力量才会晕倒。
想来应该跟系统有关于是,秦沫语在心里对于这件事情有了一些关系,想着带回出去之后必须得问一下系统到底是怎么回事,要知道秦沫语的系统就算开启了主系统,但是秦沫语一直不知道从哪里就是能够感觉到这系统其实还没有那么的完善,总是有一些地方有一些暗雷,指不定哪一天就会爆炸,所以对于关于系统有关的事情必须打起精神来。
秦沫语可能是因为想事情有些出神了,所以玉良轻轻地有拱了一下秦沫语然后继续说道:“其实这些蝴蝶就是之前你识海之中的那些知识,还有一些精神烙印或者一些其他的东西,我现在全部都把他们放到了这黒湖之中,你只要将自己现在精神体的身体的一部分触摸到这里的湖水竟能够触碰到你想知道的东西了。”
这个时候秦沫语也听着玉良的话直接将双脚浸泡到了这个黒湖之中,一下子之前的东西的确全部从浮现在湖水之中,但是秦沫语对于这些东西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关注,只是目视着前方不知道想着什么但是出声说到:“玉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你有什么事情没有说。”
秦沫语荡了一下自己在湖水之中的双脚引起了一圈圈的涟漪,整个湖水之上那些各色的光团也随之荡漾了起来,要是有人能够看到这幅景象一定会把这里当成人间仙境让这里出名成为旅游胜地。
但是现在的玉良的脸色却是再也没有之前那种萌气十足的表情了。
“其实之前,我对于你一直是警惕的,但是你跟我签订契约,说是为了怕我跑掉没有人能够拿走虫豸蛊放你出去,和你后来的所作所为的确有些冲突,要知道就算你没有和我签订契约,但是你还是可以让我收服虫豸蛊的,就因为我根本不想看到巢穴之王死在那些蛊虫的手里。但是你那么急切的想要和我签订契约,总是让我感觉你是早就预谋好了的。”
秦沫语说完之后转过了头来看着玉良,眼神十分的镇定,根本就不想一个还不满十岁的孩子。
“你说的没错,其实我根本就不在乎你会不会收服虫豸蛊,虽然说那个东西一直镇压和我,而且我还得供给地乳灵泉气给他,但是和你签订契约其实是我等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事情,之前和你说过有一个人把我关在结界之中对不对。”
这个时候玉良也开始讲述自己真实的故事,并且还一屁股坐在了秦沫语的身边继续说道:“其实,当时那个预言了你的存在的人,根本就不是为了镇压我才和我打赌,是为了救我才会把我镇压在这里的,当时的人们其实都会掐算占卜一些事情,但是向我们这些天材地宝兽自出生之后救命不长久的宝物,根本就没有道行可以去预知未来,当时那个人见到我的时候我就仅仅剩下一点点地乳灵泉石笋的根了,这还是当时我躲藏的极好才会留下一线生机的。”
“那个人出现的时候我的确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在躲藏了,因为我能够感觉到我命不久矣,因为那些贪婪的人为了自己修炼,就已经算得上把我挖空了,当时那个人并没有像我想之中的那个样子,这个结界其实也是为了保护我才设立的,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我的精神力能够肆无忌惮的出入这个结界的原因。”
“那个时候我的救命恩人直接用大法力将乾坤二气直接掬来打进了我仅存的根之中,这样我才得以存活了下来,后来我拜他为师,跟她修行了不知道多少年,直到有一天她的仇家来寻她,她才知道自己命中的劫已经到了,为了不将她自己的因果牵连到我的身上,然后他就直接散去了我将近半生的修为然后为我算出了我自己的一线生机,然后就把我的命运直接交给了天道,所以现在我仅仅只是天道手里的一枚棋子。”
秦沫语一直很安静的听着玉良的诉说,其实秦沫语能够听出来玉良对于他师父的那种不舍,但是为了不浪费他师父对于他的一片苦心所以玉良他活的一直很开心,只不过这个开心到底有几分是真心的也就仅仅只有玉良自己能够感悟得到。
但是秦沫语对于玉良诉说的一件事情有了一丝疑惑,这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的道理是每一个修仙者都知道的道理,甚至就连世俗界之中皇朝里面的一个种田老农在田间地头午休喝酒的时候都能喊上那么一嗓子。
这天地就是天道一个人自己博弈的一盘棋,又怎么会有成为天道手里的一枚棋子这么一说,要知道本身所有人就都是天道手里面的棋子,这也是为什么修仙者在一些修为的紧要关头会有天魔来捣乱的原因。
那就是因为修仙者本身就是逆天而为,讲究的就是突破天道对于自身的束缚,但是就在天道对于修仙者有阻碍的时候,在修仙者度过了这难关的时候天道也会降下一些嘉奖,所以这修仙者对于天道本身就是又爱又恨的。
也许是看到秦沫语的疑惑已经变成了一团越缠越紧的毛线团的缘故,这个时候一直有些悲伤的玉良竟然也有了一丝的笑意,并不是平时的那种笑,是发自内心的那种开心的感觉给秦沫语解释道。
修仙者在很久以前根本就是天道管理不了的存在,也正是因为没有办法管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