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的声音却淡定地传来:“他们不会死,你不能出去,在这里等着吧。”
许红衣诧异:“他们不会死?可是外面已经那样了,还有你说的什么气。”
“鸿蒙紫气,那不是不好的东西,只是对你来说不算有利,你还不到应该接触它的时候,还是脚踏实地的修炼比较好。”
许红衣被他说愣了,继续问道:“既然对我来说不算有利,那对我爹娘就有利了?”
冉的声音悠悠传来,说道:“是啊,这么多的鸿蒙紫气,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下去,岂不是要让这世界变天……”
说到这停了一下,又道:“咦,停了!好了,你们可以出去了。”
说着不用许红衣有所举动,他便把许红衣和许根宝再次送出空间。
许红衣还没等反应过来呢,就已经出现在自家的院子里。
可是出来之后立刻发现,周围的景物完全变了,明明是大冬天,可是菜园里竟然长出一人多高的杂草,明明从前细小的植物,现在粗壮高大,长得玉米一样惊人。
而且院子周围的的树木也突然长高了一大截,绿叶青葱,好像多生长了几十年。
除去这些,还听到周围一片怪叫,有人叫有动物叫,混成一片,痛苦的呻吟、狂躁的低吼,总之都不是正常声音。
直到现在,许红衣还能感觉到周围那怪异的气息,只是没有之前浓了,隐约发现,那东西似乎真某种灵气,只是因为太浓太浓,浓到自己适应不了,所以才觉得它对自己有刺激,现在淡下来,仔细感觉,竟然是对身体有益的。
如果在这个时候修炼,肯定事半功倍,但她哪有心思这么做,父母不知道在哪里,沈白丁也不知是什么情况,自己却修炼,还长不长心?
她带着许根宝就往出跑,刚一出门,就被一只大公鸡吓了一跳。
为啥?因为这公鸡实在是太大了,足足到许红衣胸口那么高,不过现在好像也不太正常,歪着头一个劲往树上啄,好像不舒服在发泄。
许红衣惊恐地看了一眼,回头拉住许根宝,不敢再让他单独走,生怕这大公鸡发疯来啄弟弟,那可真能一口啄死。
带许根宝继续找父母的同时,她更加担心,不要父母也突然变异,长成巨人,连自己和根宝都不认识,那可要命了。
不过转眼就看到前面有一个人,正在他家门口烦燥,双手又揪头发又揪衣服,虽然神情不对劲儿,但是体形却没变大,还是正常人一样。
虽然这样,可许红衣还是担心,因为这人不正常,他不正常,那父母肯定也一样。
她不知道父母在哪里,许根宝却知道,带着她往沈白丁家跑,告诉她爹娘是跟沈白丁去,打听她的情况了,然后就没回来。
两人向沈白丁家跑的路上,又见到好多人和兽,全都是变得异常。
动物们变大发狂,人也都烦躁失常,不再像从前一样,见面打招呼什么的。
许红衣的心提到嗓子眼儿,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天突然一黑,然后整个世界都变成这样子?难不成是跟之前自己看到的亮光有关?可那亮光又是什么?天黑又是什么情况?
路过许长贵家的时候,她见到这一家人都这样,而且许红云也没走,许红衣的状况似乎比其他人好一些,虽然很难受,却看得出尽量控制,不是很失态。
许红衣没空看,继续向沈白丁家跑。
着急起来,她竟然忘了,可以从沈白丁身上的空间门直接过去。
来到沈白丁家,没进屋就听到屋门里咣咣响,好像有人在砸什么东西。
她和许根宝跑进去,刚一进屋,就见到父亲在沈白丁家的外屋里用头撞墙。
原来那咣咣的声音,就是父亲发出来的。
许红衣连忙过去拉父亲,叫道:“爹,爹你怎么了?”
她来的路上,没时间去看其他人发狂是不是精神失常,不过许长和倒并没有,还能知道她是谁,只是控制不住自己,仍旧使劲往墙上撞,叫道:“好难受,我快要被撑开了,红衣你别拉我,我好难受!”
许红衣修炼之后力气奇大,普通人根本不可能拉过她,但是今天她竟然拽不过父亲,两人一使劲儿,轻易把许长和的袖子拽断了,刺啦一声,许红衣手里只抓着一块布!
她惊讶地看了看,父亲都已经把沈白丁家的墙撞裂了,可是人并没有事,额头上连点皮都没破。
她呆了一下对许根宝说道:“根宝你看着爹,他爱怎样就怎样吧,别伤到你就行,我进屋去看娘。”
里屋也不断有声音传出,她转眼的时候看母亲在里面。
进到里屋,见屋里只有母亲和沈爷爷,并没见到沈白丁,而母亲和沈爷爷也都和父亲的情况差不多,母亲拱在墙角,又挠脖子又抓头发,神情很是痛苦。
沈爷爷没站着,躺在床上打滚,不停地呻吟。
许红衣过来把母亲也拉住,叫道:“娘,娘你怎么样了?”
阮氏听到许红衣的声音说道:“红衣,救救娘,娘好难受!”
许红衣手足无措:“可我怎么救你啊?你哪里难受?”
“我不知道,哪里都难受,说不出哪儿难受……”
许红衣急来急去,忽然眼睛一亮,沈白丁发狂,自己用法力安抚就好了,那么会不会这样也能帮到父母?
想着她运起柔和的法力,伸手拂在母亲的额头上。
她的法力清凉温柔,按到阮氏的头上,阮氏立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