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时候,楚清倾正懒在她爹娘那儿唠嗑,绍夕言跟岳父岳母道了晚安,然后把楚清倾捞回房间睡觉。
“夫君。”楚清倾舒服的窝在柔软的被窝里,一只脚搭在另一只脚上,手叠在一起垫在脑袋后,喊了一句。
“嗯。”绍夕言在整理楚清倾明天要穿的衣服,低着头应她。
“以后我们多生几个宝宝吧。”楚清倾眯着眼睛道。
“嗯?”绍夕言有点意外,问道,“为什么?”
“因为这种感觉真好!”楚清倾晃了晃脚,嘴角裂到了耳后根。
被那么多人宠着,真是好极了!
绍夕言失笑,把衣服叠好放到椅子上,脱了衣服过来,把窗幔放下,然后上了床。
“别压着手。”绍夕言把她的手从她的脑袋下抽出来,然后也把她的腿轻轻拿了下来,“也别压着脚,对循环不好。”
说完,绍夕言修长的手捏着楚清倾的脚轻轻柔柔的按捏起来。
“嗯。”楚清倾舒服的嗯了一声,敞开着手和脚享受服务。
“力度还合适吗?”绍夕言勾着嘴角看她一脸享受的模样,遂问。
“嗯,力度可以。手往上走一点,偏右,好,停!就是这里,哈哈哈。”楚清倾眯着眼睛指挥着绍夕言,可是大腿根的位置被按得有点痒,自己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绍夕言完全配合她,上上下下给她按了一遍,把楚清倾舒服得直哼哼。
“好了,睡觉吧。”绍夕言收手,拿过被子要给她盖上。
“唔,夫君……”楚清倾两手搭在肚子上,食指对着食指,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绍夕言把她的手从肚子上拿下来,问她,“还要摁?”
“不是。”楚清倾摇了摇头,扭捏了一阵,道,“我饿了……”
绍夕言二话不说,起身给她端来一盅一直温着的饺子,把她扶起来,夹了一个饺子沾了点醋递到她嘴边。
楚清倾一口一整个的放进了嘴里,满意的眯着眼睛直点头。
“享受的是你,你倒是饿得快。”绍夕言等她把嘴里的吃完,忍不住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无奈的笑道。
“不是我,是它!”楚清倾辩驳,理直气壮的指了指肚子。
“反正都是你说了算。”绍夕言又夹了一个饺子,沾了醋后在盘子边微微碰几下,把饺子上过多的醋抖下来。
“嘿嘿。”得了便宜的楚清倾像个傻子一样笑,手推着绍夕言握着筷子的手道,“夫君,你也吃一个,好好吃!”
绍夕言看着上面沾的一层黑黑的醋,觉得自己的牙根已经发软,果断的摇了摇头。
楚清倾只好又“啊”的一口把一整个饺子含进嘴里,对着绍夕言傻笑。
第二天清晨,大家不约而同的聚集到院子里,然后集体向加工厂出发。
白米米举着块一大早起来赶工做的红旗子,喊着口号在前面带路,可是她又不认识路,楚清倾竖着食指在嘴边,挥手示意大家偷偷拐弯。
大家最近都宠着她,也觉得这是个非常好的坏点子,于是集体悄摸着换了方向,让白米米一个人高举着旗子像个白痴一样,在另一条路上雄赳赳气昂昂的带队。
“白米米。”风怿清站在原地没动,他也很想看看白米米这个小白痴到底什么时候才知道自己被人家卖了。
但是白米米扛着小旗子昂着头走啊走,就是倔强的不肯回头,眼看她就要走远了风怿清不得不出声叫她。
“嗯?诶?人呢?”回头的白米米瞪大了眼睛,终于发现异常。
“……”风怿清叹气,对她招手,“过来。”
“人呢?我的队伍呢?”白米米跑过来震惊的问风怿清。
风怿清指了指另一条路,看到大家都在那边对着她捂着嘴笑。
白米米眯着眼,冲过去,“楚清倾!你个叛徒!”
大家在说说笑笑中来到了加工厂,时间还早,绍夕言带着大家参观了一遍加工厂,简单的讲解一下,把白福禄和楚知谨满意得直点头。
女眷这边对建筑的东西不是很敢兴趣,只有白米米上串下跳的到处摸和蹭。
“绍公子,不好了!”正在大家准备结束参观的时候,一个伙计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大喊道。
“怎么了。”绍夕言示意伙计别急,让他慢慢说。
伙计喘了两口气,道:“我们……我们的厂牌被人毁了!”
伙计的一句话让大家都陷入了沉默,绍夕言问他,“怎么回事?说清楚一些。”
“刚,刚才,就离揭牌还有一个时辰,我们想着把厂牌擦一擦,可,可是谁想到,我们刚爬上梯子揭开红布,就看到厂牌不知道被谁给划花了!”
“什么!”白米米跳了出来,“花了?是哪个混蛋干的?这么不怕死!”
绍夕言也蹙了眉头,问伙计,“村民们来了吗?”
“已经来了一部分了。”伙计满脸焦急道。
绍夕言拧着眉头,想了想,道:“先尽量找一些椅子过来给村民们坐着,然后把负责厂牌的人叫过来。”
伙计点头,转身跑了出去。
“夕言,别急。”白福禄拍了拍绍夕言的肩膀,提醒他,“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而是想办法解决问题。”
“嗯。”绍夕言点头,白福禄看着他冷静的模样心里有点欣慰。
不一会儿,一个微胖的小伙计气喘吁吁的跑过来了,显然这个就是方才绍夕言让人喊来负责厂牌的伙计。
“绍……绍公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