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涵柔抬手抹掉脸上的热泪,然后把秦楚兰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坐在那缝补了起来。
王妃赶到书房对左秉道:“老爷,妾身知道您这样做是为了天儿好,可是这事又不是天儿一个人的错,若不是她勾引天儿在先,天儿怎么可能会当众做出这样的事情!您如今不问青红皂白把天儿给打了,您就不怕外人耻笑。”
左秉将手中的毛笔一摔,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也知道被人耻笑?若不是你平日里宠他,他怎么可能会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我打他还是轻的,照这样不成器就该活活的打死!”
尚琴嘴角一撇落下泪来。
“就算天儿再不好,那总归也是你的亲生儿子,你怎么能袒护一个外人打自己儿子呢?”
左秉瞥了一眼尚琴愈发觉得心烦,懒得再与她多说索性直接出了书房。
尚琴见左秉走嚷嚷道:“你要是没借口把她赶出去,我就把她给风风光光的嫁出去,反正柳家那边已经来催好多次了!”
左秉在听到尚琴说这话的脚步一滞,他原本是想说些什么的,但一想到又要面对尚琴那张早已看厌烦的脸,一句话没说又走了。
反正自从周丹娘离开之后,他也心无挂念,既然尚琴想发疯就让她去发疯好了。
虽说是出来闲逛,可心里有事,就算外面再怎么热闹,这一切对南浔来说都是了无生趣。
又冬见南浔神情怏怏的,便提议道:“姑娘想必是走累了,正好前面有个茶馆,不如先进去坐会歇歇脚。”
南浔点了点头。
茶馆虽说不大却胜在屋内布置,因此狭小的茶馆里还是坐了不少的文人雅士。
南浔一看屋里人这么多,便想换一家店。
“两位姑娘,怎么刚来就走啊?不管怎么着也要坐在这喝碗茶再走吧!”
南浔丝毫没有将这人的话放在心上,依旧朝门外走去。
这人见南浔竟敢敬酒不吃吃罚酒,他一个快步便绕到了南浔面前。
“姑娘,您还是里面请吧!”
南浔今日出门本来心中就有气,正好一肚子火气没处撒,正好这人撞了过来,她岂能便宜他。
她凝眉道:“怎么,你这里难道还想强买强卖不成,我今个还就不在这,我看你能把我怎么着。”
茶馆原本就小,门口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自然是个个伸长了脖子往外面看,甚至有几个客人还特意离了座凑近了看。
那人没想到一个看似柔弱的姑娘竟然敢与他这个长久在这里混的地痞较劲。
这人的斗志腾的一下子烧了起来,不过碍于这么多人看着他也不能坐个欺负弱女子的主,因此便把茶馆的规矩给说了。
“本店凡事进来的不管是达官显贵还是老弱病残,只要人进来就要花了银子再出去,这是本店的规矩。”
又冬扯了扯南浔的袖子然后指了指门口上贴着的纸,南浔看了看这才知道这人说话不虚。
南浔撇嘴道:“我怎么知道你这是不是刚贴上去的,若是真像你所说的这般,这屋里坐着的这些人岂不是都是被你给骗来的,我说这么一个寒酸的小店铺怎么可能会来这么多人,看来这些人都是被你给骗来的,吃人不吐骨头的黑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