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第一次会很疼,对这超脱控制的发展,她完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
才交往一个多月就滚床单,发展的是不是太不矜持了些?!
“我…我怕疼…”
“小小姑说…应该在结婚那天才可以…”
怀里的软糯委屈如一斛百年酒酿,她不会知道她的声音在无边雨夜中有多娇媚。
闻聿璟强忍难耐,空出一只手摩挲她的脸颊,像在描绘一幅巧夺天工的画卷。所有的**,化为撩高她下巴落在唇瓣上的轻吻。
他本就没打算这么快就做些什么。
生理的冲动与理智相悖,已是今夜最出格却意料之中的举动。
优念花半合眼,感受到唇上的温凉温柔离开,腰间腿上的束缚消失,闻聿璟翻身下床,掖好她身上的被子。
“你先睡。”
眼巴巴望着他挺括光裸的背在浴室门后不见了,优念花摸了摸鼻子。
咳咳,怎么办,好想再摸会儿他的肌肉。
害怕与原则是一回事,不可否认,若对方是阿璟,她丝毫不会介意偷尝传说中的jìn_guǒ…
呃。好羞耻!
浴室内的淋浴与雨水合奏,朦胧的水声如织如梭。
已是凌晨两点,她依旧毫无睡意。脑中失控般不断回忆刚才的情景,一张脸红的发烫。
想他的腹肌与光裸的背,摸起来很有肌肉感,但并不光滑。他皮肤白,因此腹部几道显目的疤在黑暗中尤其狰狞,后背也摸到一两处凹凸不平。
怎么会有那么多疤?疤痕的形状也很奇怪…
浴室水声停了,接着门板打开,轻微的脚步声渐近,身侧的床垫些许凹陷,他携着一股微凉的气息躺下。
优念花捏着羽被的软和,心一横,转身一把抱住那冰凉的男性躯体,骨碌着直往他怀里钻。
闻聿璟浑身僵直了一瞬。
体内好不容易熄灭的火种,再次悄然燃烧。
低眸,将脸贴着他胸膛的小丫头往上拎,薄唇蹭着她的额,哑声道,“怎么还没睡着。”
“我…”她脸红了又红,“我只是…”
“嗯?”
似乎有些懊恼,她嘀咕了句算了,腿一动想回到自己的位置。动了半天,箍在腰上的胳膊愣是不撒手。
只好无奈的再次转回去面对他躺着。
黑暗中青年的眸幽深的吓人。
她咽了咽口水,小声把羞人的话说完。
“我只是…想抱着你睡觉。”
闻聿璟:“……”
咦。
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失望是什么意思?
闻聿璟浅淡勾唇,暗叹一声,是他想多了。
怀中的人儿圆眸澄明干净,像个讨糖吃的孩子。只是讨颗糖而已。
大手把她的碎发拨向脑后,搂紧,“我抱着你。晚安。”
优念花在他怀中寻了个舒适的位置,心满意足。
“晚安。”
**
“该是时候去伦敦了。”
二十一号店地下基地,两指间的银壳钢笔轻轻敲打桌面,闻聿璟抿唇,眸利如鹰。
“一个月。”
周汉锡别有深意的目光与他对视三秒。
“文特,切忌儿女情长。”
闻聿璟是特科难得的各方面条件皆优的顶级特务,年纪轻造化更深,这块宝玉落在他手里,自然要把他打磨成旷世奇才。
纵然知道闻聿璟加入特科并不是全心为国家服务,十年到期一撇两清。
周汉锡不在乎。只要他想,有的是办法把他留下。
钢笔落在桌面的清脆声打断他的思绪,闻聿璟唇畔笑意微冷。
“周部,我的私事不希望有他人干预和探究。”
这股子比上司更傲气的劲儿,让周汉锡面上的笑容不断放大。
“行了,任务老地方放着,会按时递送。”
屏幕一灭,厉徹推门进来,时间掐的半秒不差。
“我在艾玛住处发现一具尸体,死亡两年之久。”
艾玛虽然死了,收尾工作还未结束。
闻聿璟接过照片,眉头锁紧。
尸体被嵌在杂物地下室的一处墙壁中,所有的内脏被掏空,只剩人皮和骨头,被制作成泥木乃伊的模样。
“经过头身对比,尸体和艾玛的外形十分吻合,提取了他们俩的dan之后,事情变得有点意思。尸体的鉴定结果与‘艾玛’百分之九十九吻合,而艾玛的dna,正是多年前的塞姆。”
剩下的话不用说满,闻聿璟已了解了大概。
真正的“艾玛”在两年前被塞姆杀死,并伪装成他的样子生活,三年前的“艾玛”当时已与妻子结婚半年,可想而知为骗过方莲,他下了多大的功夫。
方莲的上吊自杀十有**与发现艾玛的真实身份脱不了关系。
厉徹嫌恶的砸舌,“真够变态,他是不是有分尸癖。”
前几天在医院大闹一番吓唬小女生,又是刚挖出的心脏,又是斩断的手。
那死在楼道的护士更可怜,死相惨烈,上身被破膛开肚,大肠小肠肾脏胃等器官在楼梯上撒的到处都是,血淋淋一片。
要不是见惯这些东西,他得扒在马桶上吐死。
杀戮残暴的恶棍最后坠楼身亡,白便宜他了。
闻聿璟一双墨眸沉静如深潭,放下照片,调出一个白人男子的资料。
厉徹那夜紧盯的暗杀艾玛的男人。
“代号six,曾用名布朗、克罗夫,身高一米九,擅狙击刺杀,活跃于中西欧一带,国籍未知,服务机构未知。”
荧幕上,五官硬朗平凡的男人穿梭在乱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