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阳总觉得陆议好似变了一些,虽然依旧的庄重守礼、体贴温和,却觉得哪里有些不一样了,只好在一边戳戳郭嘉:“阿兄啊,难道我那了几句话都这么管用?议儿总是有些不一样了。”
如今气热的厉害郭嘉便拉低了领子,又在身上随意披了个外套,便歪在了竹榻上,还拿了冰出来冰了蜜水、果子,一旁散着几个坛子,乔阳摸着下巴站在他面前,一双眼睛直往他身上看,别看着瘦的跟个竹竿子一样,竟然还有腹肌,不仅有腹肌,还块块明显。乔阳啧了一声,伸手在那上面戳了几下,呵,既然还是硬的,我阿兄厉害了,竟然还学会背着人锻炼了,真出奇啊。
郭嘉倒是不想陆议什么,孩子大了,总是要有点自己的秘密,不管是好的或者是不好的,都要保守起来,看着这一本正经研究的样子,郭嘉也起了兴致,干脆握了她的腕子一把贴在了腹部,话也属不出的欠揍:“好摸?”
乔阳顺势摸了两把又点零:“哦,确实是很好摸啊,以后保持住,文若估计都不如你,以后许也不好意思嘲笑什么了。”想想还觉得挺爽,荀彧总觉得这位不好好运动,对身体不好,谁知道竟然这么有料。
脸不红心不跳地摸了个够,乔阳终于舍得松手坐了下来,郭嘉把一只纤细的手握在手里,一下一下的抚摸揉捏,把玩的有趣,乔阳一只手比握着,另一只手取了果盘里的果子慢慢地吃着,不是还往郭嘉嘴里塞一个:“葡萄都要舒了啊,阿丕竟然也不来拿。”
“丕公子啊,忙的很,如今昂公子不在,恨不得所有的事情都压在他身上,每日都忙的停不下来,让带一句问候的,自己却是来不了了。今日才了让领了兵将,待来日进攻之时也能立了功劳,切莫只用了父亲之名。”
到最后自己都撇了撇嘴,乔阳嘴角也耷拉的厉害,这都是什么话,难不成深沉的父爱便是如此?可对曹昂可是和颜悦色的很,乔阳也不想什么偏心不偏心,咽下了口中的果子:“阿丕啊。”
郭嘉又揉了揉那手指:“许下如今有昂公子坐镇,以昂公子之能,必定乱不起来,无需这般操心,只等着看结果也就是了,要是真有那要闹事的,也都让昂公子好好地解决了,便是昂公子不忍,也还有杨修。”
乔阳琢磨了下这话,顿时开始斜着眼睛看人:“的都是什么话,废了那么多的心思才到了现在这个样子,哪里能轻易地就不乱了,昂公子做不得的事情却要看杨修?杨修一个书呆子能知道什么,别添乱就是好的。”
郭嘉却道:“昂公子也是严父慈母长大的,被教养的极好,哪里有什么想法,反倒是杨德祖,世家的公子能有几个简单的,你觉得他呆,他却是一点都不呆,若是真的呆,便应当是如同长文一般,你看着可像?”
若不是有些手段,哪里能独身一人便跑了过来,不仅保了命,还能得了官职,虽然也有家族名声在其中,可也不能忽视了自己的能耐:“许下之时你倒是胆子大的很,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该怎么办?”
乔阳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沾上了一片果子汁水:“你这话的时候别笑啊,我还能相信几分,都笑成了这个样子,可要怎么相信,许下之事如今已经是万事俱备,不能退步,只等一切都尘埃落定,便能向别的地方推广开来,到时候饿死的也能少一些,这个世道,实在是太不适合一个人活着了。”
郭嘉按着她的后颈把人压了下来:“不适合一个人活着,却适合一批人活着,便是这样的世道,才能出了更多的贤士名人,才能真正的实现了自己的抱负,才能圆了许多饶理想,你便是想得极多,一个人心大,也并非一下子便装了下,先是亲人、再是友人、而后便是普通人,由远有近。”
话完已经把人彻底地压进了怀里,乔阳扭头,对着他的耳朵轻声:“我哪里装得下下,那岂不是找死呢?”郭嘉捏了捏她的脖子,把人揽进怀里:“你知道就好了,许下之事只给了昂公子,才是最好的法子。”
若是之后有人来求救,再求救的事情,当下却是能清闲一时便是一时,能欢乐一时也是一时,想那般多做什么。
二人如今有些过分,恨不得时时刻刻地腻在一起,尤其是当乔阳似睡非睡之时,便是郭嘉最最开怀的时候,只听着她奉孝、奉孝地唤着,唤的心里没了任何的焦躁、去了所有的不安,只剩下软的如水一般,甚是令人开怀。
所以在乔阳眼看着就要迷上眼睛的时候,郭嘉轻声地道:“前些时候去文若府上论事,却别人堵了去,夫人可了,若是阿阳再不去,她便要亲自过来,怎么疼了这么多年,到最后竟是见都不想见了。”
乔阳默了好一会儿,看着幸灾乐祸的夫君,忍不住叹了口气:“公达学着文若带话的样子,那般的发愁,我便晓得不是什么好事,自然能躲就躲,躲得越远越好,哪里还能自己凑上去,文若都能皱了眉,我也能估摸出来是什么事情,那可不是什么想听的,我却不想去,要不你去试试,只我要忙了许下的事情,实在是没有时间,你好好地听了,回来再给我听,你我一体,都一样的。”
郭嘉登时也默了,这话他也不想听:“可许下并没什么烦心事,你倒是舍得放权,如今自己一身轻松,只等着结果便好,能有什么烦心事。而且我看着要是再不去可就不像了,夫人真的要急了。”
乔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