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铁马的力道冲进她的身体,蚀骨的疼痛几乎将叶声晚撕开!
她下意识的尖叫,却发现嘴里被堵了一团东西,除了鼻子能发出嗯嗯的声音,根本喊不出来声来!想推开身上的人,可是她的手腕竟然被绑在床头!
她被强暴了!?
她浑身战栗,惊恐的瞪大眼睛想看清楚这人的模样,可黑暗之中,只能借着一点点月光看到他的肩膀轮廓,宽大紧实臂膀将她整个笼在怀里,像一只被雄鹰抓住的小鸟儿一般,带着绝对的力量压制,丝毫不容她反抗!
叶声晚动物的本能可以感受到这人身上危险而强大的气息,这气息,几乎将她吞噬!
可是,这气息,怎么如此熟悉?
男人似乎感受到她的情绪,大掌蓦的捏住她的下巴,“还敢想三想四,是没让你爽吗?”铁钳一般的力道几乎让她疼哭了!
叶声晚听到声音的同时愣住了,脑子里仿佛爆炸了一般,怎么是他?他不是死了吗?难道她做梦了?
见她愣愣的,战惟超以为把她弄疼了,忙将她口中塞的布拿掉,伸手去开床头的灯,可随着他的动作,叶声晚被顶的难受,不免从鼻子里发出嗯的一声,酥媚入骨。
昏黄的床头灯照亮了黑暗的空间,叶声晚不适应的眯了眯眼睛,半晌才缓缓睁开,看清楚眼前的人。
下一秒,她如遭雷击的怔住了,果然是他,是战惟超,却是他年轻时候的样子!妩媚的桃花眼在屋子里扫了一圈,衣柜上、墙上贴的红喜字,不正是她和战惟超结婚那年住的筒子楼?
她不可置信的咬了咬舌头,好疼!
战惟超的脸彻底黑了,冷着一张刚毅俊俏的脸,话音里都带着冰碴子,“你这是想死?”
叶声晚的思绪被他的话冻回了现实,一双眼睛贪婪的盯着他,仿佛少看一眼便再也看不见似的,她回来了啊,还回到他们刚结婚的时候,这时她还没有做那些错事,她还没有失去他!
见她只盯着自己不说话,瞬间没了兴致便要起身,这时突然听到一声呼唤:“别走!”
他僵硬的回头看她,却见床上仍然被绑着双手的叶声晚已泪流满面,他以为是将她绑疼了,懊恼的拍了下脑袋,附身将她绑在床头的绳子解开,边解边说:“知道你不愿意跟我,可是你跑不了,这辈子都是我战惟超的媳妇!“
就在他准备下床时,身后突然贴上来一个软软的身子,一双白莲藕似的胳膊圈住他的脖颈,叶声晚身上独有的馨香幽幽的往他鼻子里钻。
“都说别走了,你还要走,天都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含着哭腔的娇软声音在他的左耳回荡,热气喷的他耳朵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
剑眉微皱,声音冷的可怕,“你又想耍什么把戏?”
叶声晚听了眼泪流的更凶了,逮着他的左肩就是一口!
战惟超吃痛,长臂一伸,将她整个从被窝里拽了出来,叶声晚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已经光溜溜的被他抱在怀里,她惊魂未定的忘了哭,回过神来却发现正被他火辣辣的眼神盯着,瞬间羞红了脸,但更多的是喜悦。
她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将唇凑上去亲了他一口,贴上他冰凉凉的唇,她便再也放不开了,像只饿了许久的小兽一般,大着胆子要将身下的庞然大物生吞入腹!
多年的战场生涯,让战惟超本能觉得有问题,但媳妇儿破天荒的投怀送抱,他不要才是傻!但心里还是有些淡淡的希冀,这要是真的该多好。
骤雨初歇,叶声晚浑身仿佛散了架似的,她忘了战惟超的战斗力在全国八大军区都是数一数二的,体力自然非一般的好,她原本有一肚子话要跟战惟超说,可这会儿她眼皮子打架的厉害,只能趴在他的胸口,闷闷的说了句:“这一世,我们一辈子都不分开,好不好。”
战惟超抚摸着她后背的手忽的停下,不可思议的问道:“你再说一遍?”
可回应他的只剩下她均匀的呼吸,她累坏了,他忍住心里涌上来的狂喜,特别想冲出去打一顿沙包,可这会儿娇妻在怀,他只能深呼吸再深呼吸,半晌才缓过来,亲了亲她的发顶。
次日,叶声晚醒了,却不敢睁开眼,她好怕昨晚是黄粱一梦,那么她会崩溃的。
突然一个吻落在她的眼睛上,戏谑的声音响起:“醒了就醒了,还装睡?”
一块大石落了地!
她缓缓的睁开眼睛,入目正是战惟超那张极硬朗的脸,此刻他正宠溺的看着她,炙热的目光几乎将她化了。
阳光透过碎花窗帘洒进来,岁月正好,最爱的人在身边,重活一世的叶声晚餍足的笑了,“老看我做什么,多不好意思。”
战惟超见她这副慵懒的模样,亲了亲她的额头,淡淡的笑道:“我媳妇这么好看,这辈子都看不够。”
突然他想起什么,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正对着他,表情严肃,“你昨晚说的话,还作准吧?”
刚睡醒的人往往有点懵,她迷茫的看着他,眼看着眼前这尊神的脸越来越沉,突然福至心灵,重重的点了点头,环上他的脖子凑上去,脸对脸的说:“我,叶声晚,这辈子都要跟战惟超在一起,生在一起,死在一起,到了阎王哪儿还得定下一辈子的姻缘!你要是敢不认,我就生吃了你!”
战惟超不感动是假的,这话可比结婚证书入他的心,只是她怎么变这么多,他们俩的婚姻若不是她爷爷叶锦翰老首长强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