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晚上,老人和漫妮将整个医院的人都问了一遍,可是所有人都说没有见过老人口中说的那个人。
怎么会没有呢?
明明就是他治疗好爷爷的病的?
漫妮想不通。
老人更是想不通!
可是为何刚刚还在,一转眼的功夫就不见了呢?
医院给出的最终解释是老人看花了眼。
而老人和漫妮却坚定的认为对方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奇门高人。
蜃楼市,柳家。
在蜃楼市,提到柳家,人们第一个想起的便是市委书记刘长青和他的夫人——张娟。
夫妻两人,一个是蜃楼市最有权势的人,一个是最有名的企业家。
在外人看来何其风光。
可是实际上,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柳安澜神色疲惫的将文件袋扔到沙发上,然后揉了揉眉心。
“今天还想有点任性了!”
柳安澜脸上有些懊悔,她今天因为执意购买麒麟园的符篆,导致现金不够,最终和那副名贵中草药失之交臂。
这也造成了本就延迟的制药实验再次往后推延。
“对了,符篆!”
柳安澜拿出手中的符篆,心中微微有些安慰。
只要能够治好妈妈的病,那就是损失再多的钱也值得。
柳安澜想到这里,拿起符篆就往妈妈卧室中走。
自从妈妈在那场意外中重伤得了痴呆之后,她就在没有体会过母爱。
“安澜,不是我说你!你好歹也是名牌大学毕业,基本的生活常识应该有吧?那些江湖骗子的话你也信?”
“如果真的是普通的符纸也就算了,顶多损失些钱,万一是些邪教分子,把你妈妈弄出个好歹来,你负责啊……”
……
柳安澜刚走到二楼走廊,就碰到迎面而来的父亲刘长青。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反方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教训。
柳安澜瞬间脸色难看起来:
“你有什么脸说我?妈妈出事还不是因为你得罪了人?”
“自从妈妈出事后,你又为她做了什么呢?天天想着你的前程你的仕途,你什么时候关心过我和妈妈?”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撮合我和吴斌是因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他吴家在京都有关系,能够帮你更近一步?”
“我告诉你,全天下所有的人都可以说我,就你最没资格!你从小到大没有管过我,现在你更没有资格教训我!我做什么事情,不用你管!”
……
柳安澜说完,也不管刘长青暴怒的表情,直接进入妈妈的房门,将门哐当一声关上了。
“呜呜呜……”
柳安澜关上门后,委屈和疲惫瞬间侵扰全身,伤心的哭起来。
她不怕在公司的疲惫,也不怕天灾人祸,她就怕最亲的妈妈从此以后在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
不到三分钟后,她再次站了起来。
她擦干眼泪,面对微笑的走到妈妈的病床前。
“妈妈,你放心,无论付出怎么样的代价,我都一定会把你救醒的!”
柳安澜说完,就从桌子上拿出打火机和烟灰缸,将手中的符篆烧了一张。
她满怀期待的等了半天,最后没有丝毫动静。
“再来!”
她有五张符篆,接连烧了三张最后,妈妈依旧没有丝毫动静,依旧是那么傻傻的痴痴的看着她。
“难道那少年真是个骗子?”
柳安澜想到这里,心中再次失望之极。
“不对!”
柳安澜灵光一闪,顿时想起那个少年在临走前特意嘱咐自己的用符方式。
可惜自己忙晕了头,竟然还像从前一样来处理这些符篆。
“手势?喊什么来着?”
“临!”
“对,是这样的才对!”
柳安澜想起那个少年认真的表情,心中踏实了很多。
于是,她往后退了几步,然后学着那少年的手势,夹住一张符篆,对着床上的妈妈一指,同时清喝道:
“临!”
就在她喊完那个字之后,手中的符篆瞬间燃烧,然后似乎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风从她的手中飞出,落到妈妈的身上。
“嗯哼——”
与此同时,床上的妈妈突然就发出梦呓的声音,似乎有了反应。
“妈妈……妈妈……”
柳安澜赶紧跑了过去,抱着妈妈喊了半天也没有反应,她心中七上八下的揣摩了半天,才自言自语道:“难道一张符的力量不够?我看那个老人只是一张符篆就治好了多年的隐疾啊?”
想到这里,柳安澜赶紧再次退后,就最后一张符篆也学着刚才的模样用了。
“啊——”
房间中再次沉默了一分钟之后,终于有一个惊呼声响起,床上的张娟突然坐起来,神色惨白的看着不远处的柳安澜说:
“安澜,你怎么还学会抽烟啦?我告诉你啊,抽烟的女人衰老的最快,你以后不许抽烟!”
张娟刚说完,她就吃惊的发现,平时很少哭泣的女儿突然满脸泪水的抱着她,淘淘大哭起来。
“艾吆——安澜,你这是怎么啦?不就是说你几句吗?现在这么矫情啦,妈妈说一句都不行啦?”
柳安澜,只是抱着妈妈不停的哭泣,再也没有一丝女强人的风范!
……
深夜。
柳安澜躺在妈妈的怀抱中,体会着已经三年都没有体会过的母爱,满脸的幸福感。
她们刚才母女二人已经将这三年发生的事情一一倾诉过了。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