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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沈重山拔腿就要走,沈姑姑连忙大声喊着:“沈将军,你可一定要救救文旭啊!他真是被冤枉的,凭他的条件,怎么可能会跟一个流浪汉有不法交易呢?”
沈重山径自冷笑一声,连脚步都没停。
沈姑姑以为沈重山听到了她的话,看着军人们护送着沈重山进警察局的背影,安慰不已。
身后,王强疾步赶过来,一掌拍在沈姑姑的肩头:“沈玉,刚才进去的人是不是沈重山将军?”
沈姑姑吓了一跳,连忙回头,这次她很有底气,“没错,就是我的堂哥沈重山!”
王强听到这话,脸上瞬间浮起一个笑容,满脸的横肉都是讨好的弧度:“沈玉,沈重山亲自来警察局,该不会是你让他来救文旭的吧?”
他此刻完全没了刚才的愤怒跋扈。
浑身都散发着期待的意味!
沈姑姑见状,不由地扬起下巴,理所当然:“没错,我可是沈重山的本家妹妹,我有事,他能看着不管?何况文旭就快成为沈重山的女婿了,岳父救女婿,合情合理的事!”
王强听到她这话,笑的眼珠都快看不见了,声音更加小心谄媚:“沈玉,文旭有你这个妈,真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啊……你放心,等文旭娶了沈将军的女儿,我一定让他一辈子孝敬你,绝不会再像以前一样,惹你生气……”
沈姑姑被他恭维的满心舒畅,瞬间感觉阴霾散去。
警察局拘留室里,王文旭扒着栏杆还在喊冤,沈重山进来的时候,王文旭诧异揉着眼睛,不可置信。
随即灵光一闪,用跟他爸王强一样的脑回路狂喜喊道:“沈将军,你是来救我的吗?快救救我,我是被冤枉的,我真没有……都是那个流浪汉在胡说八道,你可千万不能相信他,一定要治他的罪啊!”
王文旭喊得特别委屈。
沈重山却不为所动,踩着军靴走近他。
军装笔挺站在拘留室牢房门口,沈重山面无表情,一派威严气息,虎目直逼王文旭:“你就是王文旭?”
王文旭紧紧抓着栏杆,迫不及待想要出去:“是我是我,沈将军,你不记得吗?去年过年,我妈还带我去将军府拜访过你……”
“哼!”
沈重山满目冷意。
紧张的王文旭却根本没看出来,还在攀关系:“沈将军,我妈是沈玉,按辈分,我应该算是你外甥,哦不,我是沈轻寒的朋友,我们还一起吃过甜品,我还帮沈轻寒付过账,真的,不信你回去问她……”
听到沈轻寒的名字从这种货色嘴里说出来,沈重山脸色一黑。
冷气更甚!
语气凌厉:“就凭你,也配跟我女儿当朋友?”
“沈将军……”
王文旭这次终于发现了沈重山眼底的杀气,顿时背脊一凉。
他刚开口,沈重山就招手示意守在旁边的警员,警员立刻会意,上前将牢房大门打开。
王文旭瞬间浮起满脸喜悦,“沈将军,我就知道你是来救我的,你放心,等以后我跟沈轻寒在一起……啊!”
一声惨叫!
顷刻间,拘留室内杀猪声震天……
守在外面的警员像是没听见任何声音似地,面色冷静极了。
半个小时后,沈重山离开了拘留室,虎步生威。
拘留室里,王文旭凄惨倒在冰冷的地面,蜷缩着身躯瑟瑟发抖,鼻青脸肿的脸上完全看不出原本的长相。
嘴里反复嘀咕道:“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别打了……”
有了沈重山的吩咐,王文旭很快被扔进了全是死刑罪犯的监狱里,成为所有犯人奴役的目标。
而沈江沈河两家人也没讨到好。
沈河被沈江刺中心脏,在医院抢救无效,当场死亡。
沈江因为犯罪证据确凿,目击证人和行凶工具同时都被带回了警局,还有杨玉珺这个巴不得沈江锒铛入狱的枕边人,他这辈子算是完了。
而杨玉珺也没能脱身,她被姜梅指控故意杀人,因为当时沈河是被杨玉珺拉过去挡刀的,虽然口说无凭,但在沈重山的示意下,杨玉珺被判刑三年。
事情尘埃落定后。
沈飞扶着姜梅走出警局,姜梅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明明几天之前,她还有个人人都羡慕的完美家庭,意外却说来就来,她一夕之间丧偶!
警局大门口,姜梅哭泣着握住沈飞的手,“儿子,这一切都是假的对吗?你爸他没死,他也没跟杨玉珺通奸,沈滕就是你大伯的孩子,我们还是好好的一家人,对不对?”
沈飞哀叹一声,虽然真相很残忍,但还是坚定的拆穿她:“妈,爸已经死了,沈滕就是他的奸生子,这些事都是真的!”
姜梅闻言,忍不住嚎嚎大哭:“沈飞,难道你就不能骗骗我吗……如果那天在你大伯家,我没给你打电话该多好?你不来,你爸跟你大伯母……你爸就不会死!这一切也不会发生……”
“妈,别自欺欺人了,就算我不去,难道大伯自己就不会发现吗?”
没错,那天就算沈飞没去,沈江也早就发现了沈河跟杨玉珺的事。
姜梅咬着牙:“都怪沈重山,天下怎会有他那样狠心的堂哥?你爸出了这种事,他竟然连面都不露,见都不肯见我们……”
“妈,你别说了。”沈飞不悦的蹙眉:“我们之所以会有今天的下场,就是因为大伯和爸贪心不足,总想着觊觎沈将军的财产,人家沈将军自己有继承人,又怎会让我们这些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