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祖大典
这是凤阳国新皇在登基大典后,第二大盛典,也是真正意义上成为皇帝的一步。典礼上一要告天祭地,得到上苍的承认。二要跪拜祖庙,让祖先认同。之后,方能定年号,立帝号。
然而,谁都知道,这一次的大典之上,主角并不是那傀儡皇帝辰轩。而是刘英总管与久违出面的护国公辰傲天。二人之对决结果决定着他们的命运,也决定着这个国家的未来。
“护国公到!”
众大臣闻声看去,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只见辰傲天手持陌刀,身披缓缓走开,如同一位即将踏上战场视死如归的将军。
莫不是真的解毒了。刘英心中没底,但表面却依旧强壮镇定,问候道:“没想到,国公身体还是这么硬朗啊,不知身上的毒可是解了没有。”
“这就不劳烦总管担心了,至于毒解没解,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两人对峙自是水火不容的,此时二人的对话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之前在朝中倒戈支持刘英的文武大臣此时心脏已跳到了嗓子眼。
刘英微微一笑,说道:“那请国公上坐。”
辰傲天不再理会他,而是径直走到了祖陵石碑前,行了三跪九叩之礼。
“不孝子孙辰傲天扣拜先祖,吾等无能,外不能开疆拓土,建功立业。内不能保家卫国,恩泽百姓。吾甚为心痛自责,本无脸面对列祖列宗。然辰家危矣,凤阳危矣,臣不得不请示先祖。朝中一些个大臣不知廉耻,颠倒黑白,该杀不杀!宦官刘英独揽朝政,残害忠良,该杀不杀!更有新皇辰轩贪生怕死,为虎作倡,该杀不杀!臣长跪于此,请先祖明示。”
一番话语说毕,在场众大臣听得心惊,一时间鸦雀无声。辰轩听得倒很是无辜,没想到辰傲天这莽夫杀阀之气这么的重,竟要把自己也给杀了,是要自己称帝吗?早知道就不好心帮他解毒了。
“哈哈哈,看到国公身体这么硬朗,我也就放心。不过,似杀大臣,杀我,杀皇上这等大逆不道的话还是不要再说了。倒叫辰家的先祖们看我等的笑话了。”
“大逆不道?没想到你刘英的脑子里还有这个?”
“国公,今天是陛下的祭祖大典,你不要坏了陛下的大事。”
辰傲天沉默不语,依旧长跪于祖墓之前。
“皇上,你看这……该如何是好呢?”
“朕的祭祖大典才是最为重要的,既然国公不愿起来,那就找人扶他起来吧。”
刘英点了点头,“你们四个便去请国公起来吧。”
“是!”东西南北,朝中四鬼一同出动。以辰傲天这大病初愈的身体与他们为敌定是颇为勉强,即使惨胜一招半式也会败于刘英之下。
任伟必须出现,助辰傲天度过此战。念及至此,辰轩暗暗催动真气灌于五色土人之上。
必须成功啊!
辰轩对自己操偶术的成功率并不自信,只能一边小心操作一边暗自祈祷。
形脉,成功。
形骨,完成。
形肉,形识,动!
在辰轩精神力百分百的运转之下,操偶术终于是成功了。
随即,一个紫发的少年便横空出世,纵身一跃,落于辰傲天与朝中四鬼之间。
任伟朝四人微微一笑,打了个招呼,“又见面了啊。”
面对如此嘲讽似的语气,刘北不由得大怒,“上次让你跑了,这次让你死个明明白白的。”
面对此战,任伟是胸有成竹的,手持轻戟,做了个挑惺的动作。
“哈哈哈!你找死!”受此挑衅,刘北怒极反笑。
说话间,双腿的肌肉如弹簧一般将力蓄满,双腿蹬出似离弦之箭,绕至任伟的身后,左腿使出一风刃向其头部扫去。此招并无什么玄妙之处,只是要求极速出腿卷起空气化为气刃。
此招主攻上三路,讲究出其不意,一招制敌。但有两点是刘北出招前不会知道的。其一若是以任伟的视角看去,刘北的身影确实难以捕捉,但任伟只是一泥偶什么也看不到的,一切都由辰轩操控着,而从他视角看去,刘北之攻击无任何的威胁。其二若任伟空手对敌胜负尚未可知,但手持铁戟防备范围扩大了许多,此时仅是挥杆一挡便接下了这一腿。
刘北不愧是久经沙场之人,即使一击未中也不会手足无措,而是借着腾空之势,右腿又卷起气刃向任伟扫去。此招为双刃灌耳,本是讲究左右同时出腿,叫对方躲无可躲,退无可退。然左右出腿有了时间差,便叫任伟找到了破绽。任伟舞动铁戟使出了一拍字诀,刘北攻击不成,竟是被铁戟重重地拍在地面上。
“嗯?重戟?”辰
傲天看出了其中的端倪,唯有重戟能够将人如此拍下,而轻戟无论如何也不会有这样的威力。但这就更让辰傲天惊讶了,昨夜他还舞不动重戟的,今日却如同换了个人一般。难道此人是天纵奇才武神下凡?
辰傲天怎么也不会想到秘密便在于五色土泥偶之体质胜于人之,所以辰轩举不起的东西,用泥偶任伟便可以了。
“怎么?不是要杀了我吗?怎么反而自己躺在地上吐血了。”任伟继续着自己的挑衅,“对了,刚才我那招叫拍苍蝇,怎么样,可否入刘北大人的法眼。”
刘北以二十五岁迈入炼体境九重巅峰,自小便是傲视群雄,哪受过此等窝囊气。
“觉得挡下我的攻击就满足了吗?觉得伤了我就满意了吗?呵呵,我马上就让你笑不出声来。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