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了。”一进入纲的家门,狱寺就紧张的不得了,说话都差点变成结巴了。
奈奈子照常从厨房里出来迎接,“阿拉,欢迎回来,纲君,新的家庭教师在二楼等着你呢。”
“哦。”纲应了一声后上了楼,在推开自己房间门前,他回过头对狱寺露出一个优雅的微笑,“要准备好,隼人。”
狱寺感到莫名其妙,但他从纲的神态中嗅出了一丝丝危险的味道。他全神戒备,炸药都准备在手里了,但是在纲推开门的那一瞬,他就知道,这些东西根本就没有用啊啊。
“欢迎回来。”碧洋琪坐在桌子前,神态语气都无比自然地就好像她每天都在这里一样。
“姐姐……”狱寺的面色暮的变黑了,身体不由自主的靠在门上。虽说是下定决心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只是做起来要比想象中的困难多了,现在他连站着都很费劲,更不要提抑制住腹中的剧痛了。但是他必须要忍,他不能因此失去呆在十代目身边的资格!
想到这里,狱寺立马直起身子,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是若无其事的样子,只要不是面色很苍白眉头紧锁看起来就跟平时一样,“你怎么会在这里?”
“为了爱。”碧洋琪理所当然的回答道,但是马上被里包恩抢白,“为了工作。”
“里包恩没有我就不行。”碧洋琪面颊发红,陶醉在少女式的梦幻中。不过里包恩又马上跳了出来,用很淡定的声音解释道,“我请碧洋琪与我一起担任纲的家庭教师一职。”
“如果你没有那么快的辩解,我也许会更加相信你说的话哦,里包恩撇到床上,带有戏弄意味的冲某婴眨了眨眼,“你只是想为你的情人找一个呆在这里的理由吧,没有关系,不用那么麻烦的,我一点都不介意。”
说罢,纲扯过狱寺的手,语气中头一回显出些亲昵的味道,“这次的表现还可以,今晚就住在我家吧。”
虽然是疑问的句式,但纲用的是完完全全的陈述语气。狱寺听闻有些惊喜,忙慌不迭的点头,生怕纲改变了主意,交握在一起的双手似乎能给予他力量,腹痛奇迹般的消失了。那人的温暖顺着指尖一点点的传了过来,连心都好像被温暖到了一样,“那今晚就麻烦您了。”
“走,下楼吃饭吧,妈妈一定已经做好了晚餐。”纲牵着自己的宠物趾高气昂的离开了,其实他对自己刚刚的幼稚举动也有些不解,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茫然的摸了摸鼻子,作罢了。
“你很在乎那个小鬼。”碧洋琪支着下颚恩,不过从那人的脸上她永远也读不出他的真实心绪。
“毕竟他是……我的学生。”用枪口顶了顶帽檐,里包恩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淡然,只不过在其中似乎参杂了一份相当复杂的情绪,但连他本人都未察觉得到。
“呵呵。”碧洋琪轻笑着起身抱起了里包恩,“走吧,我们也去吃晚饭吧。”
晚饭的餐桌上由于人多而变得分外热闹起来,蓝波胡乱跑跳带来了一连串的灾难,碧洋琪旁若无人的带恩喂饭,狱寺也极力想在这件事上为纲效劳,不过纲可不能像里包恩那样淡然处之,所以几番给拒绝掉了。
到了晚上,睡觉又成了大问题,虽然纲家里的房间不少,多睡两个人完全不成问题,但被某个闹别扭而不知的硬生生的分成了两人睡一间房,碧洋琪和里包恩一间,狱寺和纲一间。换句话说,也就是里包恩被纲给扔了出去。
“既然是情人,就一定要有一个良好的共处空间才可以。”这是把里包恩的小床送到碧洋琪房间内时,纲笑眯眯的说辞。
“里包恩说我们是个家族是吧,那我这个上级一定要跟属下好好沟通一下才行,你是不会打扰我们的,对吧。”这是当里包恩惯性走回纲的房间时,被笑得开怀的纲撵出来时的说辞。
所以从这里可以看出,某人其实十分的小心眼,千万不要得罪某人。
“十……十代目……”狱寺局促不安的跪坐在桌子旁,他瞄了瞄纲,脸上涌上了几缕红晕,“真的要……睡在一起么?”说到最后,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了。
“那是当然的了。隼人,你的脸很红哦,是当我会做些什么……”纲挑起狱寺的下颚,缓缓的靠近,直到两人的鼻尖贴在一起才停下,语气低柔暧昧的让人听了怦然心动,“还是说,想要让我做些什么……嗯?”
“我……我……我……”狱寺的脸上烧成了一片,他望进纲的眸中,那其中的密布的侵略和占欲让他只觉得脑内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到,什么也说不出来。
“看在你这么期待的份上……”纲轻笑着,温软的唇贴上了狱寺因为紧张而变得有些冰凉的唇上,“就赏赐给你好了。”
狱寺的心跳几乎要停摆了,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眼不瞬的看着那近在咫尺的面孔,突然一种甜蜜到几近能麻醉神经的感觉涌到了四肢百骸。这个人,在吻他,不是做梦……
纲用牙齿撕磨着狱寺的唇,直到有一股淡淡血腥味涌现才改用舌头轻轻的在上面舔舐,对方的唇由于微小的疼痛而轻微的颤抖着,他的舌立刻席卷而入,转而温柔的在口腔内壁来回□,刺激着上面的敏感,纲的舌缠上了对方的舌,一圈一圈卷着似是要吞进肚里一般。狱寺忍不住发出了细小的鸣呜声,听起来就像是小动物在撒娇一样。
这场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纲才微喘着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