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照射在黑炎司的脸上,男人睫毛颤动一下,慢慢睁开眼睛。
头好痛,扶着额头从床上坐起身,男人觉得自己四肢无力疲软,像似宿醉般难受。
男人猛的抬头,完全清醒过来。昨晚的画面在脑海中重播,懊恼的拍了自己脑门一巴掌。
穿好鞋,黑炎司快步走出无恨的院落向落尘居而去,那女人昨晚也中毒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男人没有发现自己脚步有多急促凌乱,一门心思快速向落尘居赶去。一路上遇见同他行礼的下人好多个,可是男人真的没有心思笑脸相迎,
经过一夜折腾,阮慕情被药效折磨的狼狈不堪。这魅毒简直比毒瘾发作还恐怖,还好昨晚关键时刻他停下离开了,不然自己都不敢想象会有什么后果。
阮慕情四肢无力脸色苍白的蜷缩在床上,泪水毫无预兆的至眼角滴落。
“颜噬天”他真的不要自己了吗?为什么还不来带她离开?昨晚神志不清时,男人的脸一次次出现,难受时出现的幻觉让她不得不面对自己的感情,口口声声说自己没有心,却对他动情了。
她在这里被药效折磨的生不如死,而颜噬天呢?抛弃自己回极北了吗?
阮慕情被负面情绪影响,情绪低落的很,心中对未来充满了迷茫,没有方向的人生她该何去何从?
“王!再有七日咱们就该到家了,我已经闻到雪山皑皑白雪的味道了。”阿木眺望远方隐约可见的雪山,情绪激动的说到。
颜噬天望着远方的雪山,少了以往那种归心似箭的感觉。
因为心中有了羁绊,所以即使快到家了,也没能让他开心。
男人站在那里,孤寂萦绕心间。也不知道小女人怎么样了?他们可有找到她?她可有怪自己丢下她自己赶回极北?
阿木看到自家王的神情,在心中叹息一声。
这一声叹息不知道是为了漫舞还是为了他家主人,都有吧!
他不知道这个阮慕情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能让他家高高在上的王这样牵肠挂肚。
即使是当年共患难过的漫舞,王也不曾这般挂在心上,一个不过短短认识不久的女人,凭什么占据王的心?
“王”
“阿木!静寒那边可有消息传来?”
“没有,咱们快马加鞭的赶路,即使有消息传来,恐怕等到送来绝杀时咱们也错过了”
“阿朗还没回来吗?”
“嗯!放心吧爷,离家越来越近,在这里那些人还翻不起什么风浪,阿朗不会有危险”
阿木这话不假,他们已经踏入极北地界,这里他们的势力遍布,想要伤他们还真有点不可能,只有部分看不清现状的老东西才会作死搞小动作。
“不要轻敌,越是离家近了,越要小心阴沟里翻船。赫连家的人这次可是抱着必死决心放手一搏的,狗急了还跳墙呢!何况还是一只隐忍多年的疯狗。”
他颜噬天能活到现在,可不单单靠的是狂妄自大。他不会看轻每一个敌人,谨小慎微才不会让敌人钻了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