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天来柳家以后,也了解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所说的五灵坛是这一域的灵山,此地被众强者掠夺过一番,如今只留灵坛在原处,像是从地下深渊中生长一般,无人可撼动半分,后来各大势力划分了此地,将之称为了西岸的灵山,这五灵坛并非是西岸大域,仅是西岸的北侧一带,称为焚桥北域。
五灵坛之中,一旦踏入路途,无法回头,除非走到尽头,获胜的那些人,才能有资格进入五灵坛之中,据传此地的灵力不属于这一界。
阮天并未逗留太久,便去找欣瑶了,要走了,见一面是有必要的,他不知道这一走是多久,多久后才能相逢。
“哥哥,你怎么来了!”
小妮子很开心,这些天阮天一直呆在书房之中,偶尔与少女一起,虽然表面上表现得很开心,语气之中却是有些生气的味道。
“嗯,来看看你”阮天知晓小妮子的心思,这种依赖性格他虽然很开心,但如今却不同了。
“如今你修道可还有阻碍?”阮天摸了摸少女的头。
小妮子将头转向别处,作势不理他,阮天见状,仿佛回到过去,叹道:“今后好好修道,保护好自己!”
“我不想修道,太乏味了”!
小妮子苦着脸,抓着他的衣角,其实她心中明白,阮天是来道别,她不能哭,不能闹,从今以后她要一个人面对一切,她很想跟阮天一起离开,但她不想拖累哥哥,她不觉得这是抛弃,她始终相信,总有一天,哥哥会带自己回家。
两人谈至天昏,最终阮天离去,阮天并不知道,今晚开始,欣瑶便要闭关,直至激活玄女体,却没想到,这一闭关,便是两年。
“聊完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小相好的呢”
阮天在回自己房间的路上,碰到了柳君,此时柳君一身红裙,手中提着酒坛子,迷迷糊糊地靠在树下,身姿显慵懒,俊俏的脸庞淡淡的红熏,别有一番韵味。
“有事?”
阮天问道,这柳君他了解一点,没事不可能先搭理自己,但他的语气却是让柳君直咬牙。
“你这个人太奇怪了,大家在讨论如何应对五灵坛,你中途就走了!他们对你很仇视。”
“哦,我觉得我在不在都无所谓,他们都如皓月般耀眼,怎会在意我这个小人物。”阮天自然知晓柳君所说的他们是谁。
“简直无法跟你沟通”柳君语塞,提着酒东幌西幌走到了门口处,阮天突然道:“带我去见你父亲!”
“求我啊!”
“求我呀!”
阮天见状,也懒得跟这酒鬼纠缠,作势便要走。
“混蛋”……
“这个世界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
阮天眉头一皱,他有些烦躁了,道:“你带不带路?”
也许是面临的问题过多,让他心情不大好,毕竟他也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
“我告诉你,要不是六祖的传人,我一只手就能捏死你!”
柳君那模样却逗得阮天一笑,摇晃的身躯,迷幻的眸中焕发着天真,像个幼童在跟别人吹嘘自己有多厉害一般。
阮天却知道,眼前人脑子可是精明了得,谁知现在心中在想什么。
最终两人在斗嘴中走到了柳莫房门之前,不料柳莫就在房前的庭院盘坐,两人的到来也终止了修道。
“成何体统!”而第一句话便让阮天愣住了,怒声叱骂道。
柳君立刻灵力涌出,瞬间将酒色蒸的一干二净,吐了吐舌头,显然这柳君还是很惧怕柳莫的,只是酗酒成性,自阮天与之相识以来,几乎每次见面,柳君便是以这种方式出场。
“整日以酒为欢,无术不学!”
柳莫冷哼,看向阮天问道,他自始至终都以平辈相论,既然族祖都这样交代,自然有其道理,但他也没有作出有失身份的姿态。
“阮天,来此有事吧!”
“嗯,前辈,晚辈有些问题想跟前辈讨教!”
“不知前辈可有听闻九宫之说?”阮天对自身的修道全然不知,如果能讨教一二他自然乐意。
“九宫?,可是道体九宫?”柳莫微微惊讶,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嘴中呢喃道:“原来如此!”
“没想到你竟然不走修道之路,竟然是以道体入道!”柳莫一直疑惑,他与旁人一样,无法看透阮天的修为。
阮天眉头却是一皱,暗道:“难道错了,自己一直认为的新体系,竟然是走进练体之门?,练体为罡,灵力又为何能控制,手中的龙鳞之刃又做何解释!
“前辈,能否叙述一番!”阮天并没有将自身的疑惑说出,他认为新体系事关重大,就连柳秋诗都言此为新体系,在此却被称为练体之门,他选择了相信前者,事实证明他选对了,新体系关乎无尽法门的尽变,即便在阮天达到了王者之颠都有无数人向他出手,险些酿成大祸。
“修练体法门之人少之又少,但即便是巅峰时期堪比称尊者,最终也需要修道,因为道是天地,无人可违逆,万物都于道的承载之中”柳莫略有深意的看向阮天。
可阮天心中此时却是翻涌不已,他知道有修体这一说,但未曾听闻过,修体的极致竟然媲美称尊者,他心中有犹豫,是否可以放弃修道,选择修体。
“我劝你最好还是放弃,修体难度超乎你的想象”柳莫像是看穿他的心思,说出修体的艰难,他没想到的是他只猜透了一半。
“难?”阮天心动了,他道璇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