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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双手接了,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倒是林老爷子替孙儿推辞道,“蒋老哥,这两样东西太贵重,不如你先收着,等他们长几岁再给…”
蒋师傅摆手,笑道,“一个徒弟半个儿,如今他们就是我的命根子,没什么比他们更重要。这不过是个物件,是个念想,随他们处置都好。”
林老爷子这才不再说什么,转而端起了酒碗,“那我就恭喜老哥喜收弟子,以后顺遂平安。”
“是啊,恭喜老哥,后继有人了。”
众人也是齐齐端酒,笑着附和。
“同喜,同喜!”
蒋师傅同众人干杯,一口喝光了杯中酒,难得的豪爽。要知道他平日可是滴酒不沾,生怕酒喝多了手抖,再也拿不了菜刀。今日大喜,他也是破例一次。
众人说笑几句,吃了几口菜垫垫肚子,林平林护和二柱儿就跪倒在桌子前。
林五爷笑道,“这三个淘气小子,平日村里可是没少惹祸,以后可是有人管束了。”
林老爷子也是点头,“小子不怕惹祸,就怕惹祸之后没有平祸的本事。以后交给老队长,他们就是顽石,也能练成精铁。”
有村人听得家里小子眉飞色舞说过刘队长的本事,生怕自家孩儿没份儿,就喊了挤在门外的小子们,“你们也赶紧跪下,虽然你们没有那个运气拜师,但就算得了一招半式的指点,也要把师傅当亲爹一样敬重,知道吗?有谁不听话,回家以后没饭吃!”
“不吃饭,可以吃点心。”
不知道谁家的淘气小子接了一句,惹得众人都是笑起来。
“这些小子,以后可真该套上笼头了,否则好好的马驹子,也长成毛驴了。”
“可不是,上午读书写字,下午再学武艺,以后能抓到他们影子就不错了,真没空闲再淘气了。”
村人纷纷说笑,淘气小子们听了倒是有些想要反悔,这个年纪,还是玩心极重。但先前刘队长,一把大刀舞得是虎虎生风,实在让他们羡慕之极。于是也都跪了下来,吃苦就吃苦,他们要学本事,起码以后再同隔壁村的小子们打架,绝对不会吃亏。
刘队长即便看着这些小子,眼底有热意,但依旧冷着脸,吓得一众小子们,都是缩了脖子,不敢高声吵闹。
“习武之人,保家卫国,最忌恃强凌弱。入我门下,习我刘家刀法,自当除暴安良,行侠仗义,若是被我知道,你们有违背良心之事,我必定亲自清理门户,严惩不贷。”
“是,师傅。”
林平三个赶紧磕头应下,门外的小子们互相望了望,不知道该不该磕头。
倒是刘队长又指了他们,说道,“你们受我指点,只要能吃得了辛苦,以后定然自保有余。若是不愿吃辛苦,如今立刻退出,还来得及。但若是应下,以后还想偷懒,我必定惩戒,绝不手软。”
“我们不怕吃苦,我们要学武艺!”
“对,我们要学耍大刀!”
耍大刀?
刘队长眉毛挑了挑,这些小子当他是跑江湖卖艺的吗?
“哼,你们虽然年纪小,但也是爷们儿,应下就要做到。农家孩子,总不能一点儿不照管家里。这样吧,以后,每日卯时初刻在村口集合,锻炼一个时辰的体力,风雨不误。上午读书,下午随你们家里安排。”
“什么?”
“卯初,天还没亮呢?”
淘气小子们有些慌了神,冬日天寒,卯初正是被窝最热,睡得最香的时候…
刘队长却是不理会他们,直接摆手让三个亲传弟子起身,又道,“你们每日下午,加练两个时辰。”
林平这些时日已经习惯师傅的魔鬼训练,倒是林护和二柱子不知道这多加的两个时辰意味着什么,懵懂的跟着应声,惹得林平在肚里偷笑。
蒋师傅和刘队长都是多年一人,如今入住了林家,有弟子传承技艺,养老送终,都是欢喜。
几个族老欢喜村里的孩子们沾光儿,读书习武,样样俱全,这真是一般富户的孩子也没这样的待遇啊。
林老爷子则是觉得为孙儿们铺平了道路,不论以后他们成就如何,作为长辈,已经尽到心力了。
众人都是满意,这酒自然也喝得痛快,待得冬末细瘦的月牙儿爬上了半空,酒席才散去。
林家后院,西屋大炕睡了几个小子,东屋就住了刘队长和蒋师傅。
本来林老爷子是要给他们两位,一人一个房间。但蒋师傅平日在城里铺子,很少回来。刘队长面冷心热,念着他们都是孤单一人,同来林家常住,很有些“同病相怜”,于是两人就坚持住了一间,倒也相处的很融洽。
赵家屯那边同样很热闹,高大全全家,外加高二叔和三叔夫妻也都跟来给大莲送嫁。赵家有心交好林家,更是招待周到,很是下了狠心的给外孙女添妆,也让大莲的嫁妆更好看了。
赵家屯同林家村比较近,又是常在一个县城走动,可是眼见着林家的点心铺子,每日生意那么红火,自然银子也是哗哗的。
这些事说给高家人听,高家人脸上喜色就更重了。
话不多说,忙碌间,正月十七这日就到了,赵家屯的后身帮忙赶了爬犁,提前把高家陪送的木器送了过来。北茅县这里地处大越最北,气候冷,家家户户常年睡大炕,用不到木床,但柜子桌椅,盆桶,也是一样不能少。
高家寻的木匠不差,送来的木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