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谁?谁喜欢谁?这小兔崽子毛都没长齐,你说他喜欢谁?”

时进也是一脸懵比,看着时纬崇一脸看着失足少年的沉痛表情,心中陡然反应过来了他说的是什么,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噎死自己,先扭头看了下里间的门,确认门好好关着之后松了口气,压低声音解释道:“大哥,你乱说什么呢,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我就是、就是崇拜君少,崇拜你知道吗?我也想变成他那么厉害的人,你、你……你思想太不狭隘了!”

时纬崇愣了一下,皱眉看向傲庭一眼,定定看向时进,确认问道:“你不喜欢廉君?”

时进崩溃反问:“你怎么不说我喜欢你呢。”虽然廉君确实长得好,性格也好,对人也好,哪哪都好,但、但是……命还悬在钢丝上,谈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胡闹!”时纬崇皱眉呵斥,也终于反应过来大家似乎闹了个乌龙,再次确认问道,“你真的只是崇拜廉君?”

时进用力点头,点得像是要把脖子拧下来。

向傲庭憋不住了,忍不住问道:“那你干什么那么在意他?”

“他是我老板,他死了我就没地方吃饭了,我当然要在意他。”时进回答得理所当然,答完用一种“你居然是这种人,我看错你了”的眼神看着向傲庭,一脸的痛心疾首——不用想了,今天时纬崇这出误会绝对是向傲庭弄出来的!

向傲庭尴尬地避开他的视线,表情略显狼狈。

容洲中则慢慢靠回椅背,视线在众人脸上滑过,表情恢复正常,扯起嘴角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声,说道:“你们这一天天的可真会折腾,这么会玩,干脆都跟着我来混娱乐圈吧,保证天天头条。”

时纬崇沉默,还是沉默,最后憋出一句:“所以你说的想做的事,就是想成为像廉君那样的**老大?”

“什么**不**的,大哥,我们这可是合法组织,做正经生意的。”时进认真反驳,板着脸反问,“就许你们又当老板又当明星又开飞机的,就不许我心怀天下,以帮助合法暴力组织老大洗白,做一个背后的救国英雄为人生目标?你们怎么能这样扼杀一个年轻人的梦想呢。”

时纬崇向傲庭:“……”

容洲中一脸看智障的眼神看他,嗤笑出声:“不,你那不叫梦想,叫妄想。”

时进再次怒目而视,朝他举起了拳头。容洲中脸一黑,在桌下伸腿踢他。

……

等廉君吃完饭和陈清一起出来时,外间已经只剩时进一个人了,时纬崇等人都不见了踪影,而且时进的表情还有些奇怪,眼神闪闪烁烁的,一看就不对劲。

廉君拢眉,问道:“你哥哥们呢?”

“有事走了。”时进回答,想起时纬崇走前坦白的和廉君的谈话内容,只觉得没法直视廉君的脸,心里尬得要升天,想解释一下,又觉得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廉君见他不看自己,眉头皱得更紧,却暂时没说什么,只示意他跟上自己,滑动轮椅把陈清送出了饭庄。

饭局有惊无险地结束,等众人坐上回程的汽车,彻底离开饭庄范围时,廉君的进度条迅速降回了500,彻底安全了。

时进松了口气,侧头看一眼坐在身边的廉君,犹豫了又犹豫,纠结了又纠结,还是觉得早点解释一下比较好,于是主动起了话题,说道:“那个,君少,听说我大哥今天和你谈了点事……?”

廉君放在膝盖上的手指一动,收回看着窗外的视线,侧头看他,示意开车的卦二把挡板升起来,确定环境绝对封闭之后,才接话说道:“确实谈了点事,你想说什么?”

时进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居然升了挡板,廉君肯定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了!

真是再没有比现在更尴尬的时刻了,他的哥哥,跑去跟他的老板,说他对老板有企图,还用这个和他的老板谈判,而他现在还得硬着头皮和老板解释自己并没有对老板起歹心。

真是猪一样的哥哥!

“……对不起!”时进低头道歉,虽然尬,但还是要解释,“我大哥他是乱说的,君少我保证,我对你忠心耿耿,绝对没有起什么不敬的心思,你信我!”

廉君放在膝盖上的手一顿,慢慢收拢,交叠放在了腹部,又侧头看向了窗外,低低应了一声。

时进等了等,又等了等,没等来下文,抬眼看廉君,试探问道:“君少你不说点什么吗?”

“说什么?”廉君依然不看他,露出来的侧脸上一片淡漠之色,反问道,“说你的不敢不敬就是吃饭时逼我喝汤,醉酒时喊我宝贝,出任务前占我便宜?时进,对我不敬的事情,你做的还少么。”

“……”

时进无言以对,这些他还真的都做过。

这次换时进不说话了,廉君侧头看他,问道:“还想再说点什么吗?”

时进张了张嘴,含泪辩解:“君少,我那是关心你。”

“嗯。”廉君点头,扭回头再次看窗外,“那我也会关心你的。”

时进:“……”

小死弱弱出声:“宝贝是生气了吗?”

时进默默靠回椅背,看着廉君完美的侧脸,满心沧桑,反问道:“你觉得这个问题的答案可能是否定的吗?”

小死沉默,在心里回答:不可能。

……

回到会所后,廉君立刻把卦一等人全部召集了过来,吩咐下去一件事——全力追查陈清家人的下落,查清今晚埋伏在饭庄里的人是哪路人马,尽快把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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