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归晚不以为然,又不是几年不见了。
她就是要关门,祁远墨就是堵在门口不让她关门。
她扶额,“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我想进去坐坐。”祁远墨抿唇。
她不怎么相信,狐疑地问:“真的只是这样?”
祁远墨看样子很老实,“嗯。”
于是,郁归晚半信半疑地让他进来了。
她脱下鞋子,光着脚丫踩在地毯上。
本来郁归晚打算去洗澡的,但他就在这里,她也没有那个胆洗澡。
她打开电视剧,对站在不远处的祁远墨道:“你坐一会就给我回去。”
祁远墨不打算回她这句话,因为他就没打算离开。
郁归晚突然发现,他的手腕戴上了她送的那只银白色手表,拿在手中的**差点掉下来。
见她一直盯着她手腕上的手表,祁远墨的眸光突然变得温柔,过去坐在了她的旁边,两人贴得很近,他声音沙哑,“知道我为什么会重新戴上它吗?”
她挪了挪屁股,离他远点,“我怎么知道?”
“即使你刚回来之前,我就一直戴着它,每天都戴着。可你回来后,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你,只能装作恨你,也赌气地摘下了这只手表,怕被你看见”祁远墨一点一点地说着自己的心里话。
郁归晚的心湖猛然间砸进去了一块巨大的石头,瞬间激起了万千水珠,无数层涟漪。
她心里虽然被感动到了,但还是嘴硬地道:“幼稚。”
其实,她的内心比任何人都要慌乱。
睫毛下的瞳孔缩着,很不安。
被她说幼稚,祁远墨沉默,然后妥协:“是,是我幼稚。”
郁归晚站起来,远离他的身边。
她看了看墙上的时钟,道:“已经五分钟了,你回去吧。”
谁知祁远墨不要脸地躺在了沙发上,合上目,薄唇启开:“我不想回去。”
“你骗我。”郁归晚脸上布满懊恼之色。
接下来,无论她说什么,祁远墨都没有任何动作,就是那样躺在沙发上,很享受的样子。
郁归晚更气了,走过去就想要把他给拽起来,“祁远墨,你给我起来!”
他这么高大,她力气又怎么可能拉得起来。
正当她选择放弃想放开他衣服的时候,祁远摸的眼睛蓦然挣开,大手放在了她柔若无骨的腰上,动作轻轻地将她给拽了过来。
她一下子倒在了他的身上,头也埋在他的胸膛上。
耳边是他强而有力的声音,万籁俱寂,她听到的只有他的心跳声。
慢慢的,她的脸红了起来,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上起来。
可祁远墨就是不让,他那只手从她腰上离开,跟另一只手一起放在了她的背上,抱住她,使得两人密切且无缝隙地贴在了一起。
“祁远墨”郁归晚气得不轻,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了。
“怎么了?”祁远墨无辜地问。
他在她身下,长目冰冷却明显带着点点的戏谑,他看着她无助地趴在他的身上,心情大好,就连嘴角都轻轻地微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