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

身着翠色长裙,梳着两个包子头的小姑娘站在典雅的木门前,一手端着托盘,托盘上放着三两样清淡的小菜和一碗米饭,另一手扶在门上,推门而入。

“女皇,吃饭啦。”她把手中的托盘放在房间内的圆桌上,将饭菜一一端出,便抱着托盘站在一边笑嘻嘻的盯着床上的女孩儿,头上系着的两个银色小铃铛随着她的动作摇晃,发出清脆悦耳的铃声。

白染墨一个鲤鱼打挺蹦下床,若有所思的走到圆桌边坐下,完全无视了包括少女在内的所有人和物,抱起米饭机械的夹菜然后往嘴里塞。

少女一惊,扔下托盘赶紧捉住她的手,一边在她眼前挥了挥:“诶诶诶,女皇回神啦!你看看自己这是要给谁喂饭呐!”

动作被强行制止,白染墨一愣,这才发现自己夹着萝卜丝竟然往下巴送。

羞赧的放下筷子,她撒娇似的摇了摇少女的手臂,“好阿然~你就让朕出去吧,朕都两天没有出过房门了,再不出去就真的要憋坏了!阿然~阿然~你这么好一定不舍的让朕就这么闷死在这个鬼地方的对不对?”

白染墨恬不知耻的眨巴着梨棠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嘟了嘟嘴卖萌。

唤作阿然的女子微笑着揉了揉她的头,白染墨心道有戏,谁知下一秒就被戳心了,哦,不对,是她的心,已经碎了。

“女皇,不可以哦。”阿然笑得阳光开朗,然而白染墨的心情就不是那么明媚了。

被司白关在这里,她该怎么去拉仇恨值啊,甚至就连两天前和薄寒说好的计划估计也没法儿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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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前。

司白刚走白染墨就跑去找了薄寒,彼时从窗子里看见薄寒正在练武,在青楼小小的后院里比划着他的长刀,等白染墨到的时候,他恰好停下休息一会儿,抱着自己的长刀用一块洁白干净的方帕仔细的擦拭着。

白染墨噔噔噔的小跑到他跟前,阳光适时的散落在后院里,后院中那颗小树的影子被投影在了青石砖地面上,枝叶扶疏的样子,好看极了。

她仰头,“薄寒,朕与你做一个交易如何?”

“女皇有事吩咐即可,臣自然会照办,何谈交易一词。”薄寒手上动作不停,长刀翻转间,光滑的刀面印出他的半张脸,右眉角上那道狰狞的疤痕丑陋不堪。

“如果朕没猜错的话,欢晏找过你,想让你帮助他夺得皇位,但是你肯定没有答应。你和欢晏认识了这么多年,感情深厚,情同手足。朕很好奇,是什么让你,在拒绝了欢晏之后,选择了帮助郁景之。”她眯了眯眼,“别跟朕说什么为了权利,你大名鼎鼎的薄寒将军,若是想要皇位,早就将南疆周围的各国收入囊中了。”

“女皇有事直言,不必与臣拐弯抹角。再说,此乃臣的私事,没有义务告知女皇。”

“嘿!薄寒,你可别忘了,你不仅是我南疆的将军,还有一层身份,你是朕的妃子!”白染墨理所当然的扬了扬下巴,“若是朕不追问清楚些,万一你是因为喜欢郁景之才为他做了这么多,那你这不是给朕带了个大绿帽子嘛!到时候你们真成了事,朕哭都没地儿哭去!”

他和郁景之在一起?绿了她?

薄寒的冰山脸出现了一丝裂缝,他……可以以下犯上,用手中的长刀结果了眼前这个嘴欠的小女孩吗?

在心里默念十遍,这是女皇,不能杀不能杀,薄寒这才平复心情,锐利的眸子里折射出渗人的寒光,又恢复了那令人闻风丧胆的铁面战神模样:“女皇先前不是说要同臣做交易吗?愿闻其详。”

白染墨撇了撇嘴,怎么这会儿愿意和她做交易了,前面谁一本正经的说不要来着?

但正事儿还得办,她整了神色,认真的道:“朕要你做的事很简单,就是帮助他成功造反,但至于他造反成功之后朕要做什么,你不可以插手。”

她双手抱胸,“你答应他的恐怕也只是让他当上北国的皇帝吧?而他这把龙椅能做多久可不关将军的事啊,将军此举既能帮到朕,又不会损害将军的信誉,何乐而不为呢?”

“既然是交易,那么女皇打算给臣什么报酬?”薄寒并没有被她一通话说的脑子一热就答应了,恰恰相反,他不论什么时候都十分冷静。

白染墨霸气的挥了挥袖子,“郁景之能给你什么报酬,朕给你双倍!”

薄寒凝视着手中的长刀,不由得抓紧握住了刀柄,“郁景之,他有家妹的下落。”

啥子玩意??

薄寒还有个妹的吗?

为什么她不知道,也从来没有听人提起过?

薄寒像是读懂了她的震惊,站起身“唰”的把长刀插回刀壳,为她倒了一杯水。

“臣是被臣的义父抚养长大的,义父临终前说过,臣是被臣的亲生父母在危急时候偷偷送出家里的,臣的母亲诞下家妹时难产亡故,父亲也离去已久,如今臣在这个世界上仅剩的亲人,便是那素未谋面的妹妹了。义父让臣,无论如何也要想到家妹。”

白染墨习惯性的摸了摸下巴,还真是每个人都有非常因吹斯听故事的小说世界啊,就连她原以为只是普通武将的薄寒都有个凄惨的身世。

不过……现在是流行母亲难产吗?为什么祁雅的母亲难产,薄寒的母亲也难产?

先不管这些,眼下还有个事儿,就是,她还怎么支付薄寒的报酬呢?

本来打算的直接给郁景之的翻倍价,但人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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