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解决的对策,芊笙墨显然心情大好,她漫步在御花园内,颇为愉悦地观赏着千姿百态的花儿。
五颜六色的花儿争芳斗艳,名贵的牡丹,芬芳的郁金香,美不胜收的玫瑰……在这御花园中倒是常见。
芊笙墨漫无目的地走着,突然,她发现远处有两个娇小的人影朝她这边走过来。
她定睛一看,其中一个脸色略微苍白,身着黄裙的少女竟然是风落。而风落旁边的八成就是她的贴身婢女,听说这个婢女心肠狠辣,脑子却很灵活,没少给风落出恶毒的主意。
风落受了荼魅凉一击,竟然这么快就能下床走路,除了脸色不好,似乎没有什么后遗症。对于这一点,芊笙墨微微讶异,看来皇宫里的御医还是有点用的。
眼看两人就要走到她所处之地,芊笙墨勾起不怀好意的笑容,躲在石壁后静静听着两人对话。
“该死的芊笙墨,她凭什么得到清哥哥的另眼相看,明明就是一个废物,她有什么好的!”风落大发雷霆的声音由远及近地传到芊笙墨耳边,芊笙墨不禁嗤笑一声。
“公主息怒,芊笙墨她就是一个废柴,哪里比得上公主您金贵。皇上最疼爱您这个公主了,您怎么不去找皇上?”碧芸眼底划过一道狠毒的光芒,道。
“不说还好,一说这个我就来气!昨日荼魅凉将我打伤,父皇用了那么多灵丹妙药才把我的半条命给拉回来,可正因如此,我的实力下降到中级灵师,你说我怎能不气!”
不等碧芸开口,风落的一双眸子充满了恨意,恶狠狠道,
“父皇不想惹荼魅凉我知道,毕竟荼魅凉的身份不是一般人能得罪的。但是,父皇居然为了芊笙墨而警告我,让我不要得罪芊笙墨,还说什么以大局为重!”
默默听了这一切的芊笙墨觉得自己还真是无辜躺枪,那明明是荼魅凉下的手好吧,虽然有自己的一半功劳,但那也不是自己打的!
凭什么什么锅都由自己背?!
自己运气真“好”,穿来这个玄灵大陆之后,碰上的都是这些极品。
“公主,奴婢有一个主意,不知公主意下如何。”
说罢,碧芸侧身附在风落的耳边耳语几句,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声音太过细微,导致芊笙墨也不曾听清。
当碧芸退到风落身侧时,风落的声音略带担忧,“这样做,万一被父皇查出来怎么办?”
“公主您忘了吗?皇后娘娘的父亲可是当朝大将军,手握重兵。此时又处在交战的关键时期,皇上不会在这时与您翻脸。”
不得不说,这个碧芸比风落有脑子,陷害人还能分析得这么有条有理。
“好,就这么办,这件事交给你了,务必做好。”风落的声音透着一股兴奋感,似乎已经迫不及待行动。
“是,奴婢告退。”
对于两人玩什么把戏芊笙墨没有兴趣知道,可是争对对象是她,那就另当别论了。
芊笙墨一路尾随碧芸回她的住处。不愧是得宠的婢女,这住处都比别人高出一筹。
芊笙墨悄无声息地走进去,趁着碧芸不注意之时将她打晕,再用银针扎入她的穴位,拿出一张泛黄的符纸贴在她的身后。
整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就像是做过无数遍一般。
片刻,碧芸睁开了一双空洞的眼睛,眼神没有任何情绪,就像是任人摆布躲提线木偶一样。
一见这种情况,芊笙墨就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于是,芊笙墨用充满蛊惑的声音对碧芸问:“你和风落打算如何算计芊笙墨?”
碧芸的声音没有往日的灵动,反而透着机械般的木讷:“今夜是皇后的寿宴,公主会在寿宴上与芊笙墨敬酒,酒中加入了合欢草……然后,然后再让一些大汉去将……将芊笙墨的清白给毁了……”
碧芸木讷的声音断断续续,就在此时,芊笙墨将另一根银针扎入碧芸的腹部,继续问,“毁了清白以后,你们打算怎么做?”
“那个时候,我会去宴会上找皇上与皇后以及有权有势的大臣,让芊笙墨被毁清白后无法抵赖。这样……风清皇子就不会看上已经失了贞节的芊笙墨……”
“你什么都没有听见,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芊笙墨眼底划过嗜杀,语气轻缓道。
“我什么都没有听见,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碧芸重复了不下三遍,这才晕倒在床上。
芊笙墨冷笑一声,随手将符纸与银针取出,离开了这个地方。
还以为她们要搞什么大动静,像这种小把戏早就是我玩剩下的,还好意思拿到我面前卖弄。
不过,荼魅凉那一击倒是挺狠的,让风落的实力倒退了那么多。
审完碧芸,已经过了一个时辰,时间也将近正午了。
夙君绝与风起已经谈好了对策,两人分开后依然该干什么干什么,互不相干。
皇宫里的人都在成群结队地忙活着,与皇宫外面的世界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芊笙墨几乎翻遍了整座皇宫,连荼魅凉的人影都没有看见!
不得已之下,她拿出了一张散发着淡红光泽的红色符纸,让符纸带她去找荼魅凉。
现在,她或许要庆幸荼魅凉吃过那种红果子。这张符纸能找到红果子的气息,自然,同时也能找到荼魅凉。
走过许多弯弯绕绕,芊笙墨才在皇宫一处偏僻的角落找到荼魅凉。
荼魅凉在那儿很没形象地啃着鸡腿,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