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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玉恒再一次回到了东宫,发现这里的一切还是没有变化,在天牢待了一段时间,刚一踏进东宫大门,就有着一种回家的感觉,也是一种温暖。他四处走动,叶宝权及颜无痕在一旁跟着,一直跟到了寝宫的门口,慕容玉恒始终都没有看见关茹雪的影子,他停下了脚步,问:“整个东宫都走遍了,怎么不见阿雪的影子?”
“殿下说的是,不仅太子妃殿下,就连顾宜美也不见了踪影,她们会不会出城了?”颜无痕答。
“宝权,你可有见着她们?”慕容玉恒问叶宝权。
叶宝权稍稍行礼,答:“回殿下的话,臣并未看见她们二人,不过,臣已派人前去打探,应很快便会有消息传回。”
看着慕容玉恒似乎有所顾虑,颜无痕安慰道:“殿下请放心,只要有顾姑娘在,太子妃殿下是不会有事的。”
慕容玉恒慢慢转过身来,看着颜无痕,问:“你确定顾宜美真的能护得了阿雪周全吗?”
慕容玉恒这么一问,颜无痕愣了一下,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用试探的语气对慕容玉恒说:“臣愚钝,还请殿下明示。”
“你仔细看看周围,并未有打斗的痕迹,这就足以说明,顾宜美是在阿雪心甘情愿之下带她离开的,以我对阿雪的了解,不到最后她是不会离开的,直到看到我为止,除非顾宜美对阿雪说了些什么,阿雪才会选择跟顾宜美离开。”慕容玉恒分析道。
“如若是这样,那么,臣猜测,顾宜美是与太子妃殿下说了有关太子殿下的事情,比如太子殿下出事了,然后再拿出通关文牒,上面有太子殿下的笔迹,并且,太子妃殿下识得太子殿下的字迹,便信以为真,就跟着顾宜美离开了。”叶宝权接着慕容玉恒的话语继续分析。
接着,探子来报,昨日,一辆马车连夜出了城北门,一直向北行驶。
“向北直行?那似乎是仙灵谷的方向。”叶宝权思索着。
这时,颜无痕向慕容玉恒行礼,道:“殿下,臣请命前往仙灵谷寻找太子妃殿下及顾宜美的下落。”
慕容玉恒看着颜无痕,沉默了一小会儿,才说:“这样也好,那么,我命你即刻前往仙灵谷查探阿雪与顾宜美二人的踪迹,如有任何消息立即传回,最好,把阿雪平安带回来。”
“臣领命!”颜无痕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此时此刻,在这里,就剩慕容玉恒与叶宝权二人了。慕容玉恒突然想到了计远,便问叶宝权:“宝权,计远那边的情况如何?”
“计远那边查探到的情况是,平南王与镇北王正合谋要把劫来的赈灾银两以及粮草偷偷运往辽源。”叶宝权向慕容玉恒禀报了这一情况。
“辽源是镇北王慕容望凌的地盘,就算是想偷偷地运,恐怕也难,需得想一个完全之策,既要做到瞒天过海,也要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禀告父王。”慕容玉恒因一时间想不到办法而有些发愁。
叶宝权在一旁微微一笑,说:“殿下,臣倒是有一个办法可行,既可两全其美,也可瞒天过海。”
“什么办法?”慕容玉恒转眼看向叶宝权,在他的眼中仿佛看到了一线希望。
叶宝权回答说:“殿下想想看,如果您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去查他们,他们肯定有所防备,若您以寻找失踪的太子妃殿下为由,带人前往仙灵谷,动静越大越好,暗地里则派媚儿带着她那一群狐狸姐妹前去拦截赈灾银两及粮食,并将其护送这批银两的人带回,即刻交差。”
慕容玉恒微微一想,说:“然后我们这边也可以寻找阿雪的下落,两边同时进行,既找到了阿雪,也找回了赈灾银两,确是两全其美,那么,我这就前去请示父王。”
慕容玉恒采纳了叶宝权的办法,即刻动身前往王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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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无痕骑着马利用传送阵法出了漠洲城,一路向北行驶,来到了仙灵谷谷口,依然看见地上那两道被马车车轮压过的痕迹,应是雨后不久,地上潮湿,车辙才会特别地明显。颜无痕骑着马顺着地上的车辙走着,脚步显然比刚才那快马加鞭慢了许多,他想知道,顾宜美带着关茹雪到底要去哪里?
此时,慕容玉恒来到书房面圣,此时的慕容望徳与往常一样,批阅奏折。慕容玉恒向他行跪拜之礼,慕容望徳让他起来,慕容玉恒便将他的想法说给了慕容望徳听,慕容望徳思索了一会,认为慕容玉恒的想法也未尝不可,便立刻拟了一道圣旨,让他即刻带领一队人马,以及叶宝权一起,出城寻找太子妃关茹雪的下落,并交给了他一块令牌,见到令牌如同见到陛下。
慕容玉恒接过圣旨及令牌后,退出了书房。
“陛下,奴才斗胆问一句,您怎么突然决定让太子殿下调一队御林军前去寻找太子妃殿下?这似乎动静太大。”一旁的吴公公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慕容望徳停下了手里握着的毛笔,然后轻轻架在了笔架上,稍稍转眼看了看一旁的吴公公,说:“动静嘛,就是要闹出来的,而且越大越好,最好闹到平南王与镇北王那里,恒儿把感情看得太重,他们也是知道的,他们若是知道恒儿去找他爱的人,他们应该会多少放松一些警惕,恒儿他有自知之明,还懂得孰轻孰重,朕放心让他去。”
“陛下都知道了?”
慕容望徳轻轻“哼”了一声,说:“在叶宝权向朕汇报前,朕就多多少少猜到了一些,只不过那时还不敢肯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