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行歌点点头,药误机确定了猜测,便将书上面的记载说了,然后道:“但是书上描述的那人并无昏迷症状,属下需要些时间研究古籍。”
易行歌也没有刁难他,只是似乎随意的说了一句:“她是后来出了意外才昏迷不醒的,幸好本座有先见之明,提前在她体内植下了与她性命相连的蛊虫,蛊在人在,人亡蛊毁。”
药误机其实还有很多的疑问,这人的身份,因为什么意外昏迷的?中毒?重伤?受了刺激?昏迷多少年了?以前有没有人给她诊过脉是何说法?是不是蛊虫出了什么问题人早就死了个透?但是看易行歌一副不欲多谈的样子,只好咽下自己的疑问,跟着离开了这个冰窟窿。
出去后药误机再次不死心的问道:“教主真的没有我师兄的下落?”
“你现在忧心有什么用!早些时候干嘛去了?”易行歌充分展示了什么叫做阴晴不定,刚刚还挺平静的一个人,现在却一副你再多说一句话烦我我就弄死你的样子。药误机跟教主不是很熟,长年不见面,更是不敢随意放肆,只好告罪一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