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秀清听到声音后,有些熟悉地问一句:“这怎么那么熟呢,老叶,我是不是听过这声音啊。”
“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叶由技好笑地道了一句后率先走了出去,杨秀清遥遥头后跟上,金大富脸色却有些害怕了,他此时想起了那人当时的模样,好似跟杨秀清相熟似的。
黄大雄心里那个苦啊,自从马不停蹄地跑到太平县后,听闻杨秀清在此,他一刻不停地跑来这里,自己不过是态度有点不好友好罢了,怎么又成了砸场子耻,砸场子就砸场子,心想自己什么样的场面没有见过,但当自己想罢罢威风时,他却受罪了,那群疯子一言不合就下药。
此时的黄大雄和带来的数十名小太监都倒地不起了,可怜,整了大半辈子人的黄大雄却眼睁睁地望着眼前这群疯子在争论如何整自己,此时此刻,他认为定是杨秀清想整自己的,想到此,他都想生吞了杨秀清。
“老头,你看如此多的人,咱也不用争什么了,咱上次还没有分胜负,这次再来玩玩。”
方脸长胡子大半白发的老年人一脸不悄地回了一句道:“不知天高地厚,也不打听打听,老夫是何人,不过你说得对,你那个什么垃圾恢光术的经费当采头吧。”
“无所畏,不过你输了,可就……。”
……
等到杨秀清走出来时,他便看到黄大雄tuō_guāng光地躺在地上,一老头拿着刀在他那曾受到极大伤口处动了几刀。
“哼,你叫什么叫,想不到,你还是个太监,你当年净身不是更痛,上天有好生之德,老子再给你接上一根好家伙,你想马的,还是牛的,你选一个。”方脸长胡子白发老头嘴上说着,但手却没有停下来,快速砍了几刀后,他一把拿过药粉瞬间倒了下去。
药碰到伤口,黄大雄再次发出惨叫,但奇怪的是,刚才还流着血的伤口,瞬间便止血了。黄大雄如生死仇敌地盯着眼前之人,此时杨秀清也反应过来了,他快速地跑过来,有些可怜地道:“哎哟,你不是黄大大太监吗,怎么今儿跑来砸场子了。”
黄大雄差点没有气得喷血,周围的人还想对那些小太监动手时,杨秀清脸色阴沉得吼道:“住手,他们都是来找我的,你们给他们解了。”
众人闻言,一脸失望地盯着眼前的小太监,不过还是快手快脚地给了他们解药,黄大雄也被穿起衣服了,不过却要抬着进去躺着问话了。
黄大雄一阵阵剧痛,再加上心火冲击之是,他境晕倒过去了,等到傍晚时分,黄大雄才忧忧醒来,他一醒过来便下意识地抻手往下摸了摸,布满泪水的双眼却又倒影出当年走投无路之下净身的情影。
“世道啊。”
站在一傍的杨秀清原本想嘲笑一翻的,但看到黄大雄可怜巴巴地,他心软了下来温声道:“你也不要怪别人,那些群真真正正是一群疯子来的,他们说,明天你就可以下床了,只不过动作要慢点而已。”
黄大雄生无可恋地望了一眼杨秀清便又闭眼不言,杨秀清见此内心却又火起来了,:“装什么可怜,老子被你坑得如此之惨,老子说了什么呢。”
黄大雄睁眼怒火俗出痛声道:“你小子,你知不知道,你这是玩火,而咱家并没有坑你,而是救你,你不要以为皇帝注意到你,你就可以为所俗为了,如果这次不是大皇子太过分了,你有十个脑袋也不够掉。”
杨秀清有一丝丝感动地看了一眼黄大雄,尔后叹了口气道:“我已经是别人眼中盯肉中刺了,我也没有办法啊,再加上如果没有行动的话,太平县就算不饿死人,我也要穷得吃土了,你知道吗,为了老叶的火器,老子杨家所兼的钱,都不够他用,更不要说,现在还有一个太平医院,这还不算一大家子要吃饭的人呢,如果不去搞点幅业,我早就破产了。”
黄大雄真想拿砍死杨秀清,这些关他屁事啊。:“皇上的意思你也知道了,你想怎么做,反正这一次咱做过跑腿的罢了。”
“错,你是主角,老子一个县丞没有好个本事。”杨秀清双眼清明地盯着黄大雄一字字慢慢说道。
黄大雄翻了翻白眼道:“关咱家屁事,再说了,咱家现在这个鬼样子,做个屁事啊。”
黄大雄不跟杨秀清算帐就不错了,还要帮他,笑话。
杨秀清有些无奈道:“你以为我想的啊,现实就是,没有你这个死太监搞不动这水,你想搞大事,就得听我的,要不然,我也只不过搞一些米商罢了。”
杨秀清随即把自己所有计划一托出,不说出来不行了,有些动作必定要有权有势的人搞出来才可。
黄大雄沉默良久后:“小子,你真是天生当太监的料,要不,你再想想,咱家帮你净了身,进了宫,等咱家退了之后,你就接咱家的位。”
杨秀清闻言大怒,一巴掌就打在那伤口:“痛不。”
“啊,你小子,不识好歹。”
黄大雄终于跟杨秀清商定了一些细节,而此时的叶由技也起程去往那江南将军府找那齐永忠,相议,备军之事了。
擦院下来的钟圭在和番景天游了几天后,便如商议般地往太平县而来了。
天一亮,太平县米价再次高升,虽然米铺面前没有多少个人在卖米,但米价却一日一变,全因城里的灾民增加了一倍有余。
便在此时,杨秀清派人上米铺求购粮食时,那些群人连看都不看派来的人,便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