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斗在这里就是人微言轻,正在想着怎么办的时候,三师兄星门就带着九曜的其他弟子过来了。
星门首先给众门派的人行了个正礼,然后一丝不苟地赔礼道歉。一一完毕后,正视着那些人趾高气扬的嘴脸。
“大门主”星门对着洛宁镜道,“要是弟子记得没错的话,向这样的突发情况,是允许给宗门主三天的恢复时间的,如果宗门主在这三天之内还不能够处理各个门派宗派的事务,这才能够由大门主代理,或者再按照半年条列,在昆仑巅重择宗门主。”
洛宁镜微笑着点头,仿佛很赞同星门的话。
“而且”星门继续说,“各派有不少本派子弟在九曜学习,就算不论情理,也不应该这样不分由头的就来问罪,你让我们九曜的弟子何以抬头回去再见亲族?”
“至于昨夜的事,确实有很多没有弄清的地方,星门斗胆向大门主请示,再给一天的时间,九曜定会将作业的事弄明白。”
洛宁镜仍然面挂微笑,时不时地点头,仿佛很赞同星门的话,待星门说毕,缓缓开口,
“当然给时间给九曜调查了,可是那个孽障”洛宁镜突然加重了语气,“星门,昨夜的很多人都没有看错吧,那是铮铮事实,你也无从为他开脱了吧,按照宗门规定,我是有权审理的,而且身为洛宁一族的门主,我更是有权审理那个孽子!”
星门也不再说话,他知道这次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替大师兄开脱了,二师兄还在那里照顾师傅,可是实在蹊跷,避尘剑的威力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就轻易地伤师傅那么重。大师兄确实被人给控制了,控制他的人绝是等闲之辈,对师傅造成如此重的伤也绝不是大师兄就可以做到的。
而且据二师兄讲,那个清氏门主竟然趁乱想对师傅行凶,但是空口无凭,门派之间的征伐确实血淋淋地开始了,一点预告也没有。
“星门,带我去见那个败类!”洛宁镜毫不让人拒绝的语气。
星门看了看众师弟有些难堪的神色,终于还是让步,星斗发出了两个字“可是”却怎么也说不出接下来的话了。
星伯从昨夜一直就未离开过珏皤的身边,吃了一记避尘剑,珏皤却显出不属于避尘剑的伤害的征兆。
整个身体都充斥着黑气,而且还高烧不退。
星伯觉得有必要去请上神半穹来看看。
正在焦急之际,却见星斗慌慌张张地前来报告,说一群人到禁闭室去捉大师兄去了,又结结巴巴地说,大师兄星尘不见了!
星伯慌得赶紧跑到禁闭室那里,只瞧见一群人发楞着看着禁闭室那被暴力爆开的石门,很难想象那人是有多大的力量竟然可以将这昆仑虚云石所造的石门给爆掉,明显得这非一般人所为。
洛宁镜弯腰在被爆掉的石壁处摸了一把,眉头紧凑在一块,然后抬头望着星伯,一种仿佛是自言自语又是自我怀疑的口气。
“果真如他人所说的,九曜有修习阴法的弟子?”
星伯不禁快步朝前走去,弯腰下去,看着那被破坏的石门,这石门不是硬坏的,不是像被锤子击敲那样弄坏的,而是软化的,仿佛是被人用腐蚀性极强的液体给融化的,且地上还有未凝固的黑色液体,仿佛是从某种不知名的怪物嘴里流出来的口涎,散发着恶臭。
星伯立刻就想到了星隐,但是众人似乎没有几个知道星隐的人,好在星隐平常不出九曜山,也从不想去参加关于宗派的任何活动。
星门也很震惊地站在一旁。
洛宁镜站起来,“这恐怕不单单是关于九曜的事了,来人,一个个查,只要查到与修阴法相关的人就严惩不贷!”
而在此刻,星隐正背着星尘飞快地钻进迷宫似的深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