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的时候她还怀疑他是不是男儿身女儿心,所以那么喜欢替她打扮。
“妙妙不信?”席慕挑起了眉头,平日都是女人伺候他,他唯一伺候女人的,也就只有偶尔替她们脱衣裳了,穿衣裳的确是他头一遭,这丫头竟然还不领情。
“当然信。”尤妙可记得要顺从席慕,莲藕般的胳膊伸起,搂住了席慕的脖颈,去咬他的耳后。
席慕上一世便喜欢她碰这处,但通常要叫上许久,她才会依他一次。
尤妙一碰,席慕身体便是明显一颤,血液流窜激烈,耳尖都带了一丝薄红,下意识推开了尤妙。
“怎么了?”
尤妙眨巴眨巴眼睛,一脸的懵懂,不明白席慕这是怎么一回事。
席慕舔了舔干燥的上颚,才不会跟尤妙说他身体感觉太强烈,所以要缓一缓。
“既然有了干净的衣裳,就陪爷赏会景。”
藤椅上的脏毯子被席慕揭开扔在了地上,席慕坐了就朝尤妙招了招手。
窗外的雨小了许多,又成了缥缈的雨丝,天地之间雾蒙蒙的,泥土花草的清香随着朱窗再次打开涌入了屋内,混合了屋里掐丝珐琅兽耳炉的百合香料,煞是好闻。
藤椅做的很大,尤妙趴在席慕的身边位置都还绰绰有余,让尤妙想到他命匠人做这东西的时候,是不是抱着某种龌龊的心思。
席慕揉着尤妙的头,像是摸着一只温顺的小猫,手感舒服,一下一下舍不得移开。
“再咬咬爷。”
窗外是什么模样,席慕根本没注意,满脑子都想着尤妙刚刚带给他的感觉,他还从未发现自己的耳后那块薄肉被碰触会那么舒服。
尤妙闻言心中无语,刚刚还推开她,现在又来。
跨坐在席慕身上,尤妙埋下了头,没见到席慕期待的喉结滚动。
这次尤妙完整了多,按着他上一世喜欢的方式,虎牙轻咬,就像是猫儿一样咬到了可口的食物,试探一二便轻轻珍贵地舔舐了起来。
席慕眼底发红,喉结颤了又颤,手扶在尤妙的肩上,忍了几次才没有把她推开。身体酥软了大半,受不住身体完全被尤妙掌控的感觉,急切地撕开了她的衣裳,狠狠的又进了水润处。
接二连三,席慕身体好尤妙是知道的,但这也好的太过分了,她记得他上一世一般前头一次比较急切,到了后面就会缓缓的像是品尝美食一样,在嘴中回味之后再吞入腹中。
哪里像现在这样,就像是吞了什么猛药,一次比一次激烈,简直要把她融进肉里。
难不成是她记错了,尤妙被撞的意识模糊,很快就没了思考这些事情的能力,忍不住又哭了出来,连眼眶红肿回家怎么跟尤锦交代都忘得一干二净。
窗外的雨丝越渐越小,天光在苍穹乍亮,远处云雾缭绕的青山仿若其中有光升起,缔结天边,七彩华桥在云雾中美的动人心脾。
席慕嫌弃两人的为了配舞,嘴上的颜色涂得太重,不想吃一嘴的脂粉,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揉着绿翘身上的软肉。
尤妙没踏进门就听到绿翘娇嗔的笑声,进了门正巧见到绿翘钻在席慕怀里,凑着脸在他耳边亲昵咬耳朵,不由多看了几眼。
她记得没错的话,绿翘是席慕从京城带来的,但回京城的时候他却没把她带上,给了她一些银子让她自个在越县找个人嫁了。
论相貌绿翘比起席慕身边那些女人也没有差多少,再者绿翘身材丰满,凹凸有致,她记得席慕还颇为喜欢她。
之后席慕打发的几个女人,基本上也都是绿翘这种类型的,喜欢粘着他勾引他,说些肉麻兮兮的话讨好他,他喜欢过一阵冷的也快。
可见她的方向是没错的,顺从加上歪腻,总能让席慕早点放过她。
尤妙端着合意饼放在了席慕面前的小几上:“爷尝尝?”
上翘的桃花眼波光粼粼,有几分委屈可怜,还有一丝的缠绵。
这是醋了?想到她看绿翘的眼神,席慕心中觉得有些好笑,本来还计较她掉他胃口的事,但见到她这番模样,情绪突然下去了不少。
席慕扫了一眼桌上的饼:“合意饼?你倒是会讨巧。”
拿着饼的名头求原谅。
声音冷淡,不复以前,席慕有意冷一冷尤妙,却没想到她反应那么大,他说完她便红了眼,像是他再说一声重的她就要掉眼泪了。
尤妙从来不知道掐手心有那么疼,顿时觉得绿翘厉害,她怎么就能因为席慕没再继续搂着她,她就委屈的红了眼睛,就像是从枝头落在地上的残花,可怜的紧。
看来她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
“你们退了吧。”
明明是尤妙错了该她哄着他,若是她哭了累的可就是他了,毕竟是个才破瓜没多久的纯丫头,席慕还恋着她的身子骨。
等待产生的气恼竟然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
绿翘依依不舍的从榻上起来,看着席慕的眼神楚楚可怜,隐隐带着哀怨心痛,唇瓣咬的都没了血色。
这也太难了,尤妙抿了抿唇,尽量去模仿绿翘的模样,因为没有镜子,她自己隐约觉得学了八层像。
却不知道在席慕的眼中一层像都没有,本来同样的表情两个不同长相的人做出来就会不一样,再加上尤妙心境跟绿翘不一样,怎么可能学的出她做作套路的模样。
尤妙长得清纯精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