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
这一颤直接震裂了乐莜莜右手的虎口,她吃痛地咬了咬牙,而蜘蛛女得意洋洋地用力将她匕首往上一带一压,匕首顿时从手中脱落,跌在冰冷的地面。
“这种刺杀的小玩意,我三岁就会了!”蜘蛛女冷冷一笑,一把抓住乐莜莜的右手,并用力将其往上一提,袖子顿时滑落,手臂之上隐隐约约的‘缠身’大蛇顿时映入蜘蛛女的 眸子。
随后蜘蛛女恶狠狠地盯着快速前来想救人的银殇,“你想她死得快,就赶紧过来试试!”银殇气愤地咬了咬牙,而停在了两人两米开外的地方,“我不过去!你想要什么?”
蜘蛛女冷笑了一声,鄙夷地扫了一眼银殇,低下头痴迷地看着乐莜莜手臂上额‘缠身’大蛇,情不自禁地发出赞赏道:“真是漂亮!怪不得青蛇炼化不了你。”
忽然,蜘蛛女欣赏的目光徒然一变,贪婪自傲而狠厉的目光如同毒蛇捕抓猎物时的样子,她咽了咽唾沫,另外一只手摸了摸乐莜莜的白嫩而光滑的手臂,“你说,我将白白嫩嫩的你吃掉,我会不会也如你一样能让这‘缠身’大蛇,寄生在身体,得到那个人的喜爱?”
乐莜莜顺着蜘蛛女的目光看向被守墓人压着打的夜炎,她干笑了一声,“四个字!” 蜘蛛女眉头一皱,“哪四个字?”
“痴想妄想!”
“你!这个的小贱人!看我现在吃不吃了你!”蜘蛛女用力将她手臂往上一带,立马张开血盆大口 咬向她的手臂,然蜘蛛女料想不到她竟然往下一拔,“吧啦……”
“莜莜!”银殇心惊地看着乐莜莜一下将自己右手脱臼,并一个肘击撞击蜘蛛女的刚愈合但较为脆弱的腹部。
“嗯……”蜘蛛女们吃痛而闷哼了一声,但没有松开乐莜莜的手臂,可乐莜莜紧接着送了一个上勾拳给蜘蛛女,顿时蜘蛛女眼前一黑松开抓住她的手臂,而她则是趁此时一下滑步,左手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匕首,与此同时穿过蜘蛛女的跨步,大喊:“银殇!机会!”
银殇心领神会,立马趁着乐莜莜离开蜘蛛女的那一刹那,拔出柳叶三分剑对着蜘蛛女一剑封喉。
就在两人以为蜘蛛女就此倒地时候,蜘蛛女的咽喉之内爬出无处小蜘蛛,快速将其咽喉重新缝上,蜘蛛女歪着头看着被震惊的两人的高傲一笑,“你们以为我就那么点实力吗?刚刚只不过是陪你们玩的!”
乐莜莜咬牙一下将自己脱臼的手臂安上,她看了一眼银殇,“有什么办法能杀了她?”
银殇没有回答乐莜莜,但蜘蛛女不可一世大笑起来,“杀我?恐怕你们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或者用你的话说:杀我,你们简直是痴线妄想!”
另一侧,埋头研究红妆女主人的江闵终于发现了各种奥秘,急忙从怀里掏出匕首,并在附近点燃了一堆草薪,随后手中匕首在红妆女主人的手腕一划,顿时一阵浓黑的液体汩汩流出,掉但液体掉落在小火堆之上时发出了“吱吱”地惨叫声。
江闵欣喜若狂他的猜想是对的,“夜炎!是蜘蛛蛊!”
夜炎点了点头,一下跃起站在守墓人的肩膀上,守墓人直接拿着大刀砍向他,但他在大刀快要砍向自己的时候,一下跳起躲开大刀,并反手用冷魅剑重重一压。
守墓人肩膀顿时被自己大刀砍入,双手急忙抬起大刀,可夜炎怎么可能就让守墓人一开大刀,他双手握住 冷魅剑,加大内劲压着大刀,果不其然大刀的刀身顿时没入了守墓人的肩膀之内。
守墓人发现不能抬起大刀,而 果断放弃大刀双手转向半空中的夜炎,而夜炎迫不得已一下翻身跳开,而守墓人一下从身体之内拔出大刀,暴怒地对着夜炎一阵咆哮。声音之大,让所有人震耳欲聋,就连蜘蛛女都忍受不住急忙捂住耳朵。
可这一动作看似平常,但银殇却想起了他曾经在古书籍看见过关于杀蛊的方法,其中 一招便是利用尖锐的爆“蛊”音。此刻,他脑海飘过一个大胆但也是唯一的办法,他一把拉着乐莜莜往石壁的方向跑去,而蜘蛛女为了‘缠身’大蛇而穷追不舍,根本没时间管被江闵识破的红妆女主人。
江闵看着从红妆女主人身体里面流出的小蛊,面色越发的严峻。他一旁的杨成禁不住问道“江闵!你这是怎么了?”江闵咬了咬舌头,轻叹了一口气,快速封住了红妆女主人的挤几处脉搏,果然一个硕大的鼓包因为脉搏被封住而快速鼓起,他指着这个鼓包解释,“这便是吞噬红妆女主人身体里面脏器的那个大蛊。”
“也就是这个大蛊控制了这个红妆女主人?”杨成甚是困惑,“蛊通过疼痛来控制活人,但是这女主人已经死了,这蛊怎么就控制了女主人呢?”
“蛊能控制人,也能活人!”江闵毙了一眼落荒而逃的乐莜莜,但他又刚好对上杨成好奇巴巴的双眼,无奈解释道:“蜘蛛女利用蜘蛛蛊控制红妆女主人的活过来,但这种‘活’只过是行尸走肉,不动人思考,全凭这鼓包之内的蛊虫的决定。”
“那又为何 那个守墓人 原本你跟我们是一伙的,但又因为这个女主人被下了蛊而与我们倒戈相向?”杨成索性将心中的疑问问出,江闵深吸一口,“气味!”
“气味?!”杨成惊愕地看了一眼红妆女主人,又用力地闻了闻自己,江闵无奈地一边封脉,一边解释,“守墓人是‘活死人’他已经没了思考,但因为某种秘术而成为守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