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殇咋舌,“那依照金秋太子的话,天殇与天历和天明皆是唇寒齿亡的关系。却谁都不可以!”
金秋太子眉头一挑,认真纠正道:“是团结一致,而非唇寒齿亡!”两词的差距千里,前者团结一致,不负同伴,后者居安思危,必要时甩掉同伴。
“金秋太子,今日我们来错了!”木村拓气愤地看着彻底装傻卖弄他们的金艮歹,“他肯定没派人出城,不然怎么会如此淡定面对暗桩被毁,潜伏刺客皆伏尸荒野!”
金秋太子皱了皱眉,他看着金艮歹趁着声音,“金使者, 本太子在这里问一句:可有派人出郊外?”
“无!”银殇斩钉截铁地回答,但他迎来的是木村拓甩凳子而愤恨离开,金秋太子脸色铁青而起身,面无表情地向他抱拳说了一声,“告辞!”
银殇看金秋太子快要走出客厅,才漫不经心地喊道:“金秋太子,且慢!”金秋太子后背一僵,脚下步伐一停,但未回头而冷声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今日是本太子冒昧拜访了!”
“哈哈哈……”银殇按耐不住而笑了起来,“你们真是急性子啊!我话都没说完,你们就想着离开!不如金秋太子先惊我的话听完再走,如何?”
金秋太子收回跨过门槛地脚,转身看着主座上金艮歹 ,“且说!”银殇眉头一挑,一下将藏匿的双瞳转了出来,金秋太子一愣,“你不是金艮歹!天殇拥有双目之人仅有两人 —天殇国君,天殇国师。”
“所以——你是天殇国……”金秋太子有点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之人,但他还未出银殇的身份,银殇便打断了金秋太子的话,“我——身份显著,地位显赫,此番进天和还是要低调处事,还望金秋太子见谅。”
金秋太子抿唇点了点头,但他成功因银殇“身份显著,地位显赫”而误以为他是银天——天殇国国君。他立马朝着银殇微微一拜,“不知天殇国国君此番起来,所为何事?”
银殇挠了挠太阳穴,一边眯着眼睛一边笑着看着误会自己的金秋太子,略微心虚地说道:“金秋太子还是叫我金使者便好!天和现在还未知我的到来! ”
“好! ”金秋太子毕恭毕敬地点了点头, 但心中他筹划的计划快速转变,并因为天殇国君的到来而变得更加精彩,再次重申道:“请问金使者,此番秘密前来天和所为何事?”
银殇微微一笑,“目的与你一样!”他不可能告诉任何人,他偷跑出来只为了看一眼那个丫头是否还好好地活着,是否还有机会成为他用一生守护的宠物。
所以,他随随便便找了一个理由,而这个理由便是复制金秋太子的目的,而金秋太子在一年三进三出天河国原因十分简单——调查一切,准备一切,筹划一切将夜炎置之死地的办法!
金秋太子万般惊讶地瞪圆了双眼看着似乎将自己看透的金艮歹,他深吸了一口气,用了极大的力气稳住自己激动的心情,试探性地问道:“目的与我一样?那金使者的目的可是杀……”
“杀!”银殇略微惊讶,但他又用十分肯定地语气跟着金秋太子说。金秋太子顿时欣喜若狂,急忙走上前一步,对着银殇深深一拜,“原来是同道中人,还请金使者原谅我刚刚的失礼!”
一盏茶后,金秋太子从驿站离开,而驿站内的银殇按耐不住哈哈哈大笑起来,他身旁的使者不懂地看着银殇,“国师大人,我们真的要参与金秋太子的计划吗?”
银殇歪头看着脑袋似乎进水的使者,“ 你可知道他要杀谁? ”使者顿时皱眉,“能让金秋太子如此筹谋,那人定然是天和的一国之柱。”
银殇冷笑了一声,“你脑袋真是被驴踢了!”他背过身,漫不经心地解释道:“能让自傲的金秋太子甘心用如此下作手段来谋害的人,普天之下恐怕只有三人!”
天殇的银天,天明的云轻,天和的夜炎,而这件事恰好发生在天和,那边说明了金秋太子太明白天和的构成,若是除去了夜炎,那等于废掉了天和的武力,废掉了天和皇帝的臂膀,到时天和便是探囊取物那么简单便可得到手。
“国师大人!哪三人啊?属下迟钝,未能明白!还望国师大人明说!”使者追着银殇想知道知的金秋太子大费周章杀的人,银殇 却只字未提,任由使者在身后追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