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规矩??”敖无暇闻言神色一顿,狐疑看着那小白脸问道,小白脸见他竟是真的不知道,看着他的眼神愈发的怜悯了,只把敖无暇弄的脸都黑了;
“··所有参加武斗的武生到时都会领取到身份牌,对手是谁是看运气抽签的;所以··”小白脸郁郁说道,敖无暇也听明白了;
“所以,其实咱们也可能是对手。”敖无暇啧啧说道,小白脸却是神色奇怪的看着他;
“你··”
“嗯,知道这个之后,我倒是愈发期待了。”看着小白脸的反应,敖无暇笑容愈大的说道,然后就成功的看到了小白脸瞬间就青了的脸,还有惊惧的眼神。
“不过,除了这种有趣的规定,关于武斗还有其他什么规定吗??”敖无暇好奇追问,小白脸闻言一窒,下意识的盯着敖无暇看,不过敖无暇只用眼神示意他快点说,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咽了一口口水后只默默的说明了一下。
比如武斗是不想生死的,要么打死对手,要么把对手打的喊出认输;
再比如,武斗一般是十人同时对决,只有五个能站出来。
还有,若是在武斗上赢了,每赢一次就能有一定的奖励,而这些奖励是属于武生自己的。
而听了这些,敖无暇倒是觉得这个武斗其实也蛮正常的,并没有什么特别不公平的点;
而他那并没有掩饰的意思几乎写在了脸上,让小白脸看懂了顿时呆滞,然后转念一想,就只剩苦笑了。
若是有足够的实力,这些规定自然不是问题,但是··
“欸,所以你这是打算在死前吃个爽??”看着小白脸的苦涩晦暗,敖无暇咂吧下嘴,然后带着满满的好奇问道,让闻言惊异看向他的小白脸发现他是真好奇而不是嘲笑讥讽后,感觉却是愈发心塞了。
“··我这叫化悲愤为食量!”小白脸梗着脖子忿忿的说道,敖无暇撇撇嘴;
“切!骗谁呢!明明是自己怕的要死··算了算了,我不说了,不然真把你吓死了!”敖无暇嘟囔道,不过看着脸色越来越白的小白脸,他并不想真把人挤兑死,于是话头生硬的一转,结束了这个话题;
“对,我就是怕死,我,呜呜呜!我招谁惹谁了!明明头天晚上都说好了的,谁知道我睡一觉起来,竟然就被她送进来了!!哈哈!那可是我亲娘!人家都说有了后娘就会有后爹!她呢!她竟然为了她的继子!让自己的亲生儿子来送死!!她——哇——”
“···”敖无暇傻眼的看着这个小白脸嗷的哭的老惨老惨的,特喵的,这货脑子有坑吧!不是说他们这种去参加武斗的武生都是敌人吗?!对着自己敌人敞开心扉诉说委屈···凡人的脑子果然和他们龙不一样!
不过,对于这个小白脸的倒霉程度,尤其是他嗷嗷的边哭边说出一切,敖无暇听的那也是相当感叹的;
带着拖油瓶二次嫁人的寡妇,对继子继女视若己出,然后在武斗选中了继子后,亲娘头天晚上还伤感于继子的被选中,家里都悲伤的很,继子和家里人都悲伤的告了别,就是和他这个继弟弟也没有往日的针对,那完全就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架势,让小白脸也伤感了一番,为其鞠了一把大大的同情泪;
然后第二天睡醒之后,小白脸这个人都崩溃了!
自己竟然被送进这个府邸了!
明明被选上的是自己的继兄,自己更没有同意替继兄去!
然后他在震惊后就看到了自己亲娘,万万没想到的发现竟然是自己亲娘把他送进来的!
小白脸人生信念都崩塌了,而这府邸中享用什么的那是无限量的供应的!
师姐每次来他这里都在吃苹果,每次吃完都会把苹果核丢出门外;师姐的气息轻浅而没有热度,清冷而带着淡淡的草木香气;第一次看到他就厌恶,因为瓜瓜而忍耐着;六天后第三次让他
雪如楼每次都让她送他走,每次师姐都愤怒的喷火
有风拂面师傅来,师傅一言不发,就连气息都吝啬的让雪如楼感知不到,六天第一次说话,问雪如楼想要什么;声音平淡,说想离开,师傅只觉惊愕;说若能让我重见光明,感激不尽。带着掩饰不了的嘲讽,让氛围僵凝。
师傅说你知你的眼如何盲,自己都不记得如何恢复,讥讽和怅然,若真忘了,只记得瓜瓜的救命之恩,那就请你离开,就当是还恩;明显的逼迫
看不见东西的,然后他被一个叫瓜瓜的少年救了回去;瓜瓜有师傅有师兄师姐,不过奇怪的是他们对雪如楼的态度都非常奇怪;师兄不见他,师姐厌恶他,师傅则是想赶走,唯有瓜瓜真心想治好他;养伤的六天里,和师傅和师姐的接触,师傅直接问他想要什么,他说想离开,让师傅惊愕,他说想让眼睛恢复,师傅却说眼睛瞎了的原因是他自己造成的,他自己能恢复,还讥讽他忘了这个。对此雪如楼确定这具眼睛都瞎了的弱鸡身体,这里的人应该都是认识的,更知晓他瞎了的缘由;他原本打算的打算打消,不离开了
第二天师傅师姐师兄上门算账,得知瓜瓜私自下山,被三人驱逐,师姐丢给干粮清水碎银让他自己下山,他们三人也出去寻找瓜瓜;雪如楼出门,被阳光几乎晒晕,休息片刻适应一些继续往前走,没多会儿坚持不住在只有几簇杂草的碎石地上昏迷苏醒已是黑夜,愈觉郁闷
磕磕绊绊走了三天,清水喝光干粮也只剩一半,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