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舒虽然受了伤,估计不出两日,他还会再来的。”青然突然就不那么想冲破封印如了她的意。
“嗯,他我倒不怕,这些日子你们便暂时留在福禄玉里修炼,有事我再通知你们。”叶诚认为,再没有哪里比葫芦里头安全了。
两人回到葫芦内,器灵正靠在炼器炉边上呼呼大睡,小青蛇拿着瓶妖兽丹数来数去。
“我去上层修炼,你赶紧追上。”青然丢下这句便传到了第八层继续泡灵泉。
第一层的玉简已被叶青酒啃得七七八八,只差没试过开炼器炉罢了。
于是,她来到了第二层碧玉门,手中输入灵力捏了几道法诀击到了门上。
门上很快显现出了一个紫色旋转罗盘,盘内分五个格,每个格上还虚画着一个看不清楚的图案。
她拿起剑一个一个顺着画了起来,图案慢慢现出了实体。
“金、木、水、火、土。”她轻轻念了出来。
真是闲的!她又是一道法诀打到了木字图案上,那木字闪烁了几下,一道橙光透过了整个门,最后停在了旋转罗盘的正上方。
叶青酒想不知是她书啃多了,还是有人顾意放水。
她把剑尖从木字划了条线直到了正上方。
门咔嚓开了。
第二层全是玉简,她花了一天功夫便理了理。
又上了第三层,还是只有玉简。
每隔两日,她便上一层。
直到了第七层门前。
任是她如何往门上输送灵力,那门就是纹丝不动,更别说会给她出现什么图案了。
折腾了一日,灵力消耗得七七八八,仍是一愁莫展。
正当她不停地把所学的从脑子里挖出来之时,眼前突然多了抹白色。
来人二话没说,在他们周边筑了一道屏障。
然后,她惊骇地发现,这人在短短十几日内从金丹中期修为突破到了元婴中期。
这是,要飞天的节奏啊。
要不要这般的逆天?她看着青然那双深幽的眼睛慢慢染上了不知名的情绪,还有那极力忍耐的痛色,心里抽了口气,不自觉地靠到了门上。
不能再屈服了,又该如何办?
却见他熟门熟路地低下了头,凑到她诱人的朱唇上。
“嗯!”她瞪大眼,拼尽了全身力,将他推开了那么一丢丢距离。
“你倒是忍一忍啊,平时不是挺会装的吗?淡定啊。”她恼火地朝某个急色的吼道。
“我不想忍。”
怎么有种很可怜的语气?叶青酒觉得她肯定是出现幻觉了。
说不忍还真的不忍,跟上次一样,用硬的。
“禁锢!”刚好第六层学了个高级的阵法,叶青酒被逼得没法,即使知道可能对这人没效,还是手中结着生更的阵法,口中念念有词。
话落。
那人还真的没再动手动脚。
嗯?定住了?叶青酒没想这还真把这个修为高自己很多人禁锢在了自己面前。
眼睛对上的还是他有点冒火的眼神。
该不会是在我的葫芦内,我说了算吧?叶青酒想到这,嘴角愣是没忍住,扬得老高。
“嘿嘿,师兄,你乖乖等会,我去找阿福来。”一个高兴没忍住,捏了下他特别令人嫉妒的俊脸。
嗯,手感不错。
不管了,总之终于摆脱他了。
她又怕一会这阵法便会失效,以平生最快的速度闪到了第一层。
器灵与小青蛇还是维持在十几天前那个姿势。
都特么的睡得真香。
“阿福,你快去看看我师兄,他发病了。”叶青酒想,这器灵好歹自称为上仙,不会连个封印都搞不定吧。
刚还睡得好好的器灵咚的弹了起来,朝她嚷道:“在哪,在哪?”即便其实他一个意念便能到达那人身边。
“七层门前。”
话说完,器灵已消失不见。
器灵自然是知道青然本身的情况,他那般急忽忽的样子,叶青酒还以为他有多担心会发狂的某人。
结果,她一上来。
“哈哈哈,你也有今天,唉,你打不到我的,别乱出招呀!”器灵那比她还要开心的样子为哪样?
她对青然下的的禁锢早已破掉,眼看着他痛得将青无剑都抵到了墙上,硬撑着站那,冷汗淋漓,而这器灵还有心情去戏谑他,叶青酒有点恼,对器灵道:“你倒是把他给弄昏迷,让他睡一晚上。”
“我也想,他发作时根本无人帮得了他,除非寻个女人帮他。”器灵撇嘴,他要真敢给寻个女人来帮解决,估计他这辈子别想出这葫芦了。
叶青酒听到这话神色有点尴尬,又不死心地问:“不寻女人,他可会死?”
“这可不好说。”器灵摊摊手,不过他心底里一点不担心,神怎么可能会死?那人会是因为这点事死?
别开玩笑了,能看到他一丝狼狈样就该偷着乐。
两人还在干瞪眼的时候,青然突然朝前方挥出了一剑,那剑气直将第七层的碧玉门砍了开来。
轰隆一声,砸了个粉碎。
器灵看得目瞪口呆,暗暗庆幸自己没有站在那门面。
叶青酒第一反应便是:呵,门不用破阵自己开了。
难道门根本没设阵法?她又转向器灵,瞧了瞧他,到底有没有坑她。
随着门砸碎的声音,青然身上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这一次,不再是只出现一双翅膀,而是一只鸟,一只金鸟。那瞬间,他的周身都散发出了耀眼的光芒,刺得人眼睛生疼。
叶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