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话我觉得其实很经典:不要用金钱考验女人,不要用女人考验男人。现
在我就处于这种尴尬的境地,因为我是一个男人,我还是一个非常健康且正常的男人。
身下是她柔软的娇躯,耳边是她夹杂着丝丝热气的喘息,我感觉耳根子都是一阵发麻。
这一刻,我差点忍不住就要沦陷了。就
在我的身体都在颤抖着,差点就要突破心理防线的时候。
突然……
曾儿一只膝盖狠狠地顶在我的小腹之上!片
刻间,我就感觉小腹传来剧痛,捂着肚子,直接在床上翻了起来。
黑暗中,曾儿在我身旁的喘息的笑声传来:“嘻嘻,其实姐姐,真的只是逗你玩玩儿,能给你一个机会已经很不容易了,我可不想自己再倒贴进去……而且你太小了,估计毛都还没长齐呢……”
曾儿一句话,听得我怒火中烧。我
真想直接压上去,再来个加强教育,大力狠抓,深入贯彻,充分发挥男人的龙精虎猛的革命精神,只是……真的我没有那个勇气。
曾儿摆明了是在玩儿我,要是我蹬鼻子上脸真的强行把她给办了,那我就真的……惹上麻烦了。
我吞着口水,郁闷地坐在一旁,本以为阴影就快过去了,最后还被玩儿了这么一手。
一阵心痒难耐之后,曾儿又打开床头灯。灯
光之下,曾儿故意搔首弄姿,做出一个妩媚的姿势,说道:“行了,你出去找小莉,让她给你安排一下,让人搬个沙发或者抱床被子过来,从今天开始,你就睡在这个房间里了……直到我们离开江州,去贡州……”“
什么?”要
是换做其他美女,比如傅无意或者狐狸什么的,或许我会跟乐意跟她们共处一室,可现在提出这个要求的是曾儿。
我不知道曾儿到底想搞什么飞机,可是她又不让我碰,又要我跟她住同一间屋子?
她脑子里到底打的是什么鬼算盘?我
怎么感觉这又是一个圈套呢?
看着房间角落里那些刑具,我在想,难不成曾儿以后会用这些刑具来收拾我?想
想就觉得可怕,我赶紧求饶道:“那个……曾姐姐,能不能……能不能给我单独提供一个房间啊?”
曾儿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一声,才道:“其实我让你跟我住一个房间,也算是对你的特别优待了,你想单独要一个房间,也可以,只不过,在你说这句话之前,你最好让小莉带你去看看其他房间是什么样子,估计到时候你会哭着喊着求我让我收留你……”“
好的,好的……”
我表现出十分感激的样子,心里却有些不屑一顾,心想这个姑奶奶不让我跟她一个房间就算是烧高香了,我还哭着喊着回来求她?这
特么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啊?曾
儿对着门口招呼了一句,门口的两个黑衣男人打开了门,她指了指我:“让小莉带她去换衣服,现在他是我的人了!”“
是!”
两个黑衣男人同时让开了路,一个在前面,一个在后面。我
被他们两个夹在中间,后面的那个黑衣男人还关上了门。不
过我怎么总觉得曾儿最后一句话里有话啊,我怎么变成她的人了?黑
衣男人带着我又在通道里走着,这个通道的灯光实在太暗,而且我感觉这里面空气也不是很流通,每走几步有风灌入通道的时候,总是迎风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霉味儿和消毒水的味道。
我真的难以想象真的会有赌客愿意在这样的地方来赌博么?
就算有人愿意来,也不会是什么大人物吧?这样的地方,估计都是一些三教九流的混子才来的地方吧?可
后来事实证明,我之前的所有猜想都是错误的,这个开在废旧煤炭厂的地下赌场,这里面的黑暗程度和复杂程度……远远超乎了我的想象。
我突然想到我穿的是女仆装,走在通道里让我怪别扭的,不过两个黑衣男人好像也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根本没有多看我一眼。我
又想到了阿灭,刚刚跟曾儿谈话,被她一阵挑拨,我居然忘记了问阿灭,心里有些自责,有时候身处温柔乡中不仅会让男人失去理智,更加会失去一些记忆,再怎么重要的事儿都抛诸脑后了。
我心中叹了口气,心想一会儿换了衣服回来我也得提个条件,那就是阿灭必须安全,要是他们动了阿灭一根手指头,就算我死在这里也要跟曾儿毁约。两
个黑衣男人带着我在通道里走了几分钟,这些通道不仅是互相连通的,而且还分为上下两层,我估计可能还会有第三层甚至第四层,肯定是废弃的煤炭厂又经过改造的。
我感觉就算他们现在放了我,对这里一无所知的我也绝对无法逃出去,因为没有熟悉的人带路,这里给人的感觉完全就是一个迷宫,我走了几分钟都没有看到一个类似于出口的地方。又
过了一阵,总算是在一道红门面前停下,黑衣男人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我看到有个穿着皮夹克的青年打开了门。这
青年二十四五,面色冰冷,先是扫了两个黑衣男人一眼,最后目光落在我了身上,冷冷问道:“什么事儿?”
他问话的时候我的目光也在往房间里面扫,只见此时那个叫小莉的短发女人就坐在房间里的一张桌子旁边,房间里亮着五颜六色的霓虹灯,桌子上还摆着几副扑克,一张一张地铺满了整个桌面,不知道他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