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村长道这些的时候,我们几个不由得都为止一愣,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好像突然间有了方向。
“难道?难道是因为这个原因?”
“村长你现在就安排个熟悉村的人带我回村一趟,我马上就回来。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话,我想我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突然的,陈乾眼睛一亮对村长道。
一个年轻人和陈乾一溜烟儿似的向村跑过去了,只留下我们几个莫名其妙的大眼瞪眼。
在等陈乾回来时间里,我和村话题扯到了弑天匕首上。
我自然不会给村长,这弑天匕首是因为我们要去钻古墓得到的,于是就一边编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瞎话,一边把弑天匕首拿在手中把玩着。
当弑天匕首对着阳光这么一照的时候。
突然的,突然的我心头一颤。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
“张恒,你发现什么了吗?”
李暖和安娜看我对着太阳的弑天匕首猛然一惊,问我道。
“伙,是不是我们祖宗给你什么提示了?”村长也是信心满满的样道。
祖宗?就这么一把没嘴、没手、美脚又没眼的匕首,能给我什么提示。
当然,这些话我只是在心里对自己这么一,并没有对村长出来。
“其实,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你们有没有发现,我这把弑天匕首和那山洞的样是不是很像?”
我拿着手里的弑天匕首往身前一举,指着那山洞道。
听我这么一,在场的所有人这么一看,还真就是这样。
弑天匕首整体呈类似月牙状,虽然匕首弧度不是很大,通身也是黝黑色的,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可还真就是和那山峦上凸出一块儿的山洞,就像是一个模里刻出来的。形状几乎一模一样。
“张恒,你怀疑什么?”安娜问我。
“嗯,你是我们把这弑天匕首还给水洼塘,事情就可以解决了吗?”李暖着她自己的想法。
啥东西?要把我这弑天匕首弄回去?我这身上的诅咒才好不容易被弑天匕首控制住。
这要是送给水洼塘,我这条胳膊还要不要了?
正当我想要踩李暖几脚提醒李暖,别让她多话,一不心会要了我命的时候,幸好陈乾气喘吁吁,累得像条狗似的跑上来了。这才堵住了本来马上就要张开嘴好的村长。
“陈乾,你回到村干什么去了?发现什么了吗?”安娜拧开瓶矿泉水递给陈乾的同时问道。
“虽然现在我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不过我应该已经知道其中一部分是怎么回事儿了。”
陈乾咕咚咕咚往肚里灌了瓶矿泉水后,气喘吁吁的着。
“你们还记得我们刚刚看到的那女孩儿吗?那女孩儿上身布满了鳞片,可只有他脖上有一块儿皮肤是没有覆盖鳞片的。”
“我刚才回村就是去看其他那些发病的人,看他们脖上是不是都和那女孩一样,只有脖上的一个位置没有鳞片。”
“那结果呢?”李暖问。
“哎呀该死,我们怎么就没发现呢。这娃娃的一点儿不错,之前我们怎么就没注意呢。果然是大城市来的人,就是比我们细心。”
“我们村那些发病的人,还真的就是只有脖下面一点儿,是没有长鳞片的。可这和村民发病有什么关系吗?”村长不解的道。
“脖下面一点儿”
“没有鳞片覆盖。”
“鳞片,水洼塘,遗训。”
安娜声嘀嘀咕咕的着些什么,突然的一直低头想着什么的安娜大声道:“哦我明白了。”
“陈乾,难道你是想逆鳞?”
“逆鳞?”听安娜这么一,我也随口道。
“哈,对。就是逆鳞。你们想一想,这些村发病的人,全部都是在脖下面的一点儿没有鳞片,如果只是一个的话还好解释。可是整个村发病的人,全部都是这个部位,那就有点儿头了。”
逆鳞?怎么可能。这些普通人身上怎么会有逆鳞,逆鳞只有在龙的身上才会有的。
“什么?逆鳞?陈乾你丫别吓唬我,兄弟我胆,你是村里那些发病的人都是龙的化身吗?只有龙才会有逆鳞的。”我吃惊道不行的道。
“老姐,麻烦把你的病人带走,别在这儿给我们丢人现眼。你他娘的耳朵塞到裤裆里去了?刚不都了吗村里人只有在脖下面一点儿,也就是龙的逆鳞位置没有鳞片。”
“连逆鳞都没有,是哪门龙啊。更何况这世间到底有没有龙都还两呢,别他娘的一惊一乍吓唬人。”
正所谓者无心听者有意,在陈乾这般损我的时候,村长却是听不下去了。你想啊,谁听到自己村里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村民,如果按照我的法,有一半都是龙化身的话,估计谁都扛不住。
“那个、那个大师,你别吓唬我们,我们村到底怎么了?怎么还和龙扯上关系了?”村长一害怕,也不喊陈乾娃娃了,直接改口成了大师。
要不是看当时村民情绪不太好,我真想接上句话,他陈乾一个整天倒斗的算哪门大师,叫做晚上做梦把床单弄湿的大湿还差不多。
陈乾一看村民的情绪被我们影响到了,当然不敢再和我斗嘴,慌忙就是解释着,也顾不上装逼卖关了。
“村长,刚我们俩斗嘴玩儿呢,你看咱们村背后三面环山,山峰连绵起伏的,像不像一条龙盘旋在山头?”
“还有你再看咱们村修路想要挖